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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蛋記得通知我,最好給我留口氣,老子也親自結(jié)果他!”張淳惡狠狠地比劃了個手勢。“就怕你沒這個機會?!碧圃讲皇谴驌羲绻槌鍪悄奈粰?quán)貴下的手,估計只能走陰謀的路子了。唐越回到書房,將那一疊紙張擺在面前,拿出一本空白冊子將名單整理了一遍,又用朱筆圈出了幾個人名。當(dāng)他在名單中看到王子賢時,并沒有太大的詫異,也許是直覺,也許是兩人的恩怨已久,他把王子賢列為了第一嫌疑人。他還記得昨晚在樓下伏擊他們的那群人,各個都有弓弩在手,顯然不是一般的貴族子弟能弄出來的。他摸著下巴想,也許王子賢根本不怕他們查出來,如果昨晚的事情按照他的劇本發(fā)展下去,那太子昭到的時候看到的情景就精彩了。到時候,他唐越的腦袋保不保得住都不好說,太子昭也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淪為笑柄,甚至被南晉王斥責(zé),說不定他們就沒空找他的茬了,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吧?唐越將昨晚和王子賢一起的幾個人單獨列出來,交給王鼎鈞:“連夜將他們帶回來,別驚動了他們家人?!?/br>王鼎鈞嘴角一勾,信心滿滿地走了。他前腳剛走,胡金鵬后腳就到了,一陣風(fēng)似地刮到唐越面前。他把唐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了半響,呼出一口氣說:“聽到消息,真是把為兄嚇?biāo)懒?,你沒事吧?”唐越搖搖頭,“只能說運氣不錯。”胡金鵬這兩天都在城郊整合軍隊,邊境的大軍調(diào)回來了一部分,他作為將領(lǐng)還有的忙一陣。他板著臉,沉聲說:“再過幾日,等手頭上解決了,我還是到殿下身邊當(dāng)差吧,如今眼紅殿下的人可不少,據(jù)說北越也有意針對殿下,否則不會無緣無故想嫁個公主過來,這種時候,還是小心為上?!?/br>唐越點點頭,是他太輕敵了,以為身邊有人跟著就沒事,以為沒人敢明目張膽在人多的時候?qū)λ率帧?/br>“你說北越會對太子下手?他們這次和談結(jié)果如何?”“朝上吵成一片,不過還是反對的人多,我看大王也沒有要同意的意思?!?/br>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太子昭也說過,和談的事情不可能太順利,兩國交戰(zhàn)已久,仇深似海,如果能用金銀錢帛、美人牛羊就結(jié)算的清,那也不算深分大恨了。“依我看,這么吵下去也不是辦法,朝中還是要有人提出合適的提議,總不能一直由著北越提條件,這樣我們太被動了。”胡金鵬贊同:“確實如此,只是一直以來北越霸道強勢慣了,才愛發(fā)號施令,他們忘記了,現(xiàn)在是他們來求和,姿態(tài)擺這么高,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怎么行?”“也要適可而止,這度的陰饒很容易讓百姓造成誤解,不利于民心。”胡金鵬覺得,唐越對政治的見解并不差,并不像個農(nóng)戶出身的孩子,昨夜的事情也許真的只是大意了而已。兩人聊了半響,直到王鼎鈞回來胡金鵬才告辭離開。原本他是想留下來幫唐越審訊那幾個請來的人,不過看王鼎鈞那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他也懶得爭這份功勞。與所有同事關(guān)系一樣,胡金鵬和王鼎鈞就像是太子昭的左膀右臂,相互協(xié)助又相互競爭。等人離開,唐越才問:“府里應(yīng)該有刑房或者地牢之類的地方吧?”“有的,您要去?”王鼎鈞覺得,這種事情自己來就好,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可討不了好。唐越起身,換了一套灰色的長衫,跟著王鼎鈞去了地牢。太子府的地牢唐越是第一次知道,也是第一次去,位置很偏,而且周圍不僅綠樹成蔭還有假山環(huán)繞,沒人帶路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風(fēng)景秀美的地方竟然還隱藏著一座地牢。“這里有關(guān)押著犯人嗎?”唐越好奇地問。“您真想知道?”王鼎鈞一只手按下開關(guān),一邊回頭朝著唐越陰森森地笑。唐越嘴角抽了抽,他還是更喜歡胡金鵬那樣的鐵血硬漢,直來直往一根腸子通到底,王鼎鈞這笑面虎一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如果不能說就算了?!狈凑暮闷嫘囊膊皇欠且獫M足不可。王鼎鈞帶著人先進地牢,“對您沒什么好隱瞞的,地牢里確實關(guān)押了幾個重要的犯人,其中兩個是北越的將領(lǐng),在戰(zhàn)場上活捉的,殿下想從他們嘴里挖出點東西來,可惜他們嘴硬的很,便一直押在此處,另外還有一個是江湖墨客,一次刺殺殿下的刺客,你若想知道,屬下可以帶您去認識認識?!?/br>唐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還是免了,我怕晚上做噩夢?!?/br>王鼎鈞嘿嘿一笑,“屬下也是開玩笑的?!?/br>唐越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他,便將目光放在這座陰森森的地牢上。唐越對地牢的印象來自于各種影視作品,眼前這個也沒什么區(qū)別,陰冷、潮濕、昏暗,還伴隨著一股難聞的血腥氣。唐越心想:那幾個被帶來的公子哥恐怕見到這陣勢嚇得腿都軟了吧?第189章可惜可恨“昨夜與公子一同喝花酒的都有誰,何時離開的,還請公子一一寫下來。”唐越和顏悅色地沖對面年輕人說。青年本來一臉慌張,看到唐越后反而安心了不少,他雖然無權(quán)無勢,但也認得大名鼎鼎的唐神醫(yī),太子妃。“太子妃將本公子請到此處是何用意?我伯爵府似乎沒有對不住您的地方吧?”唐越跪坐在干草上,指了提他面前的筆墨紙硯,笑著說:“只要公子將我剛才問的問題寫好就行了,并非是要為難公子?!?/br>“太子妃真當(dāng)我是三歲小兒?這南晉什么時候允許太子妃隨意抓人審人了?您這么做太子知道嗎?”“都說公子元不學(xué)無術(shù),只愛美人美酒,聽這話也不太像啊,你父親知道你這么伶牙俐齒嗎?”公子元嘴角抽搐,咬著牙吐出一句:“多謝太子妃夸獎!”唐越點了點桌上的筆和紙,目光從容地看著他。能和王子賢同桌喝花酒的人肯定是他關(guān)系不錯的,而一般這樣的人,都對太子昭敬而遠之,唐越之所以擺出這樣的陣勢,也是怕他們故意隱瞞實情。還好這公子元還算不刺頭,氣呼呼地寫了幾個字,把筆一丟,站起身說:“本公子可以走了嗎?”唐越先看了一遍他寫的內(nèi)容,見到有王子賢的名字在上頭,便讓人將他帶出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