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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許就直接留在殿下身邊了,除了帶去的兩萬兵馬,剩余的三萬人馬就交給太子妃了?!焙鈬麛D擠眼,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唐越瞬間成了一個手握兵權的大土豪,激動的心情還沒升起來就被肩膀上的責任壓下去了。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他巴不得永遠用不上,一旦動用,那可就意味著鄴城有動亂發(fā)生了。他長長地吸了口氣,堅定地回答:“我明白的?!?/br>第250章我又不是老師等待的日子無疑是漫長的,唐越每天從日出盼著日落,從日落盼著日出,焦急地等著有新消息傳來。“郎君,這是最新送來的拜帖,是沐恩侯府送來的,想上門請您看診?!惫芗覍⒁环萏臃旁谔圃矫媲?。唐越抬起頭,眼底有一圈黑色,臉色蠟黃,看得出的憔悴,一點也不像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管家心疼地看著他,安慰道:“郎君,既然沒有消息傳來便是好消息,普通人家如果有子孫參軍,都是希望不要收到消息最好,您得放寬心?!?/br>唐越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xù)將手里沒寫完的文件寫完。“要不這帖子老奴就回了吧,您現(xiàn)在才最需要休息?!?/br>“不,放下吧,讓他下午來,沐恩侯人還不錯,雖然兒子不著調,之前還欠他一個人情,正好還了。”“那您先歇歇吧,老奴讓廚房給您送些熱湯來。”唐越?jīng)]有拒絕,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有些超負荷了,每天白天都要忙碌六個時辰以上,還要花兩個時辰和小洛洛相處,睡眠時間不僅短而且睡不好。“你繼續(xù)派人到城外守著,一有消息就立馬來報,衡國公已經(jīng)離開兩個月了,算算時間也快要有消息傳來了?!?/br>冬去春來,春夏交替,如今已經(jīng)是另一個深秋,眼看就要入冬了,算算和太子昭分別竟然快要一年了。“您放心吧,人都常年在那守著的,您忘記了?山年紀大了,您讓他卸職養(yǎng)老,他閑著無事就接下了這個差事,每天在城門口曬曬太陽,和守衛(wèi)嘮嘮嗑,日子過的可舒坦了。”“山啊……有些日子沒見著他了,身體可還好?”唐越記得去年春天,山暈倒了一次,檢查出了心臟有毛病,從那時候起他就沒讓山伺候了,讓他安享晚年。雖然現(xiàn)在沒有養(yǎng)老制度,人老了只能依靠兒子,所以才有養(yǎng)兒防老的思想,可唐越對于家里的這些人都是寬厚的,到了一定年紀的老人家都會送到別院里統(tǒng)一住著,拔幾個年輕人去伺候,讓他們安度最后的幾年時光。“好著呢,他是習武之人,身體比一般人可強健多了?!惫芗艺f著臉上掛出大大的笑容,太子妃尊老家幼的優(yōu)點很得他老人家的心。一想到等自己老了也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他就沒什么后顧之憂了。府里的下人們知道這條規(guī)矩后也一個個更加上進了,當奴才的最怕什么?不就是朝不保夕,被主人拋棄?太子妃仁善,對待沒有勞動能力的老奴都能一視同仁,不但給他們養(yǎng)老,還是榮養(yǎng),這真是他們天大的福氣啊。如今府中多少奴才都盼著自己老的那一天,也能享享清福,過過當主子的癮,這一切都是太子妃給的,誰又能不對他忠心耿耿呢?下午,沐恩侯到訪,他是被人抬進來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唐越時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這是怎么了?尤記得年初見到侯爺時還身體健康,能跑能跳啊。”唐越表示了一下關心,洗干凈手戴上手套準備給他做檢查。“哎,一言難盡啊?!便宥骱罱腥朔鏊饋恚闷鹨聰[露出一條無法站立的腿,“前幾天去城外騎馬,還當自己老當益壯了,結果……摔成這樣了?!?/br>“只是摔了腿么?”唐越輕輕地摸摸他的腿骨,發(fā)現(xiàn)確實有骨折現(xiàn)象,不過已經(jīng)被人醫(yī)治過了,他皺著眉頭問:“骨頭已經(jīng)正位了,接的挺好,您是有哪里不舒服么?”沐恩侯搖頭,“今日來府上拜訪其實不是為了我這傷病,而是有事想求郎君?!?/br>唐越放下他的衣擺,“原來如此,您直說便是。”沐恩侯嘆了口氣,說:“都是我那不成器的逆子啊,前些日子與人爭斗遭人暗算,最近總有些情緒不定,老夫怕他出事啊,整日提心吊膽,聽聞郎君當初矯正過衡國公世子,不知可否也治一治我家那臭小子?!?/br>“您是要讓我?guī)退男皻w正?”“極是,老夫知道郎君公務繁忙,按理不該叨擾,不過這次老夫受傷后見他似有悔意,想著再幫一幫他,希望郎君諒解為人父的心情?!?/br>“自然?!碧圃叫χf:“您的請求很正常,只是我確實忙碌,怕是沒空教導令公子,不過我想,有個地方更適合他?!?/br>“哦?何處?”“戰(zhàn)場?!碧圃秸f了兩個字,看著對方突變的臉色,起身說:“如今國難當頭,多少人家的男兒在沙場精忠報國,視死如歸,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人是沒辦法作惡的。”“這……恐怕不妥,我兒他自小嬌生慣養(yǎng),肩不能抬手不能提……”唐越打斷他問:“侯爺覺得趙三郎此人如何?”沐恩侯想了想,“性子比我家那逆子好多了,只是……”“只是也是紈绔子弟一枚對嗎?”“呵呵,若是犬子能同他一般,老夫也知足了?!边@就是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當父親的都會這么想,等他兒子已經(jīng)和趙三郎一樣時,他又會對他有新的期許。“您可知道趙三郎如今身在何處,做何事?”“只聽說他追隨太子殿下,其余不知?!?/br>“那您可聽說太子麾下有一支私兵?”沐恩侯呵呵一笑,表情有些尷尬,這件事朝中大臣們都知道了,關于這件事大家的看法也不盡相同,說到底總是違反律法的大事。太子妃主動提起這件事也不知在想什么,沐恩侯只能賠笑。“那是一支重甲兵,而趙三郎則是其中的一名高級將領,他是憑著自己的本事競爭上崗的,您可知道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沐恩侯有些驚訝,一是驚訝太子昭會主動跟他說這件事,二是好奇趙三郎的經(jīng)歷到底是什么。聽說衡國公世子也一直追隨太子殿下,從衡國公平日的情緒來判斷,他兒子應該是越過越好,否則他可笑不出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個時辰,趙三郎在這五年內(nèi)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