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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聽說是狩獵時墜馬了,當(dāng)時很多大臣都在,事后查過馬匹沒問題,只是跑的太快被藤蔓絆了一跤。”“這也太蹊蹺了吧?”張淳聽得目瞪口呆,其實唐越也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好端端的馬匹會被一根藤蔓絆倒,還正好讓南晉王磕在了一枚尖銳的石頭上,會不會太巧合了?“蹊蹺不蹊蹺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就算是誰設(shè)計的,我們能管得著嗎?”“可是你就不怕有人謀朝篡位?南晉王一死,太子又在那么遠(yuǎn)的地方,只要有心人把持朝政,完全可以趁機(jī)奪取本屬于太子的位置,你這個太子妃豈不是也要當(dāng)?shù)筋^了?”唐越無奈地看著他,“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這件事最壞的后果就是真有你說的那個人,他處心積慮謀劃了南晉王的死,然后控制朝政,將親近太子昭的人趕盡殺絕,然后斷絕與邊境大軍的消息往來,自己登上王位?!?/br>“這夠壞的了,對方要?dú)⒖隙ǖ谝粋€殺你啊,你這腦袋就差貼個太子專屬的標(biāo)簽了,咱們要不要收拾收拾先去其他地方避避風(fēng)頭?”唐越笑笑,“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怎么搞得跟我們是殺人犯一樣?”還避風(fēng)頭,真虧他想得出來。“我剛才說的是最壞的結(jié)果,可是這件事還沒下定論,所以說什么都是自己胡亂猜測的,你放心,我剛才已經(jīng)和幾位大臣商量過了,要想做到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可沒那么簡單?!?/br>宮里有王后有胡家派系的人守著,朝有上丞相和幾位國公一致對外,鄴城的守將也都是太子的親近人馬,除非同一時間,這些人集體倒戈,否則唐越想不出來對方能有什么機(jī)會得手。這天下,除了還沒有正式交接給太子昭外,他早已是半個主人了。與其去猜測是誰想趁亂起事,不如多想想太子昭現(xiàn)在可能遇到的危險,是缺衣少糧了還是缺藥少醫(yī)了,這些才是他最擅長也是最關(guān)心的問題。張淳趴在桌子上,“喂,你怎么可以這么淡定?這可是宮斗啊,每個朝代的奪嫡史可都是血淋淋的啊,說不定我們也會成為別人的墊腳石?!?/br>“你以前不是總說,我們是穿越者,自帶主角光環(huán),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嗎?”“這……也對,按照目前的形勢看,咱們應(yīng)該帶著使命重生的,使命沒有完成前,不會那么容易掛掉的?!?/br>唐越憋著笑問:“什么使命???”“幫助太子昭統(tǒng)一天下啊,就像那什么回到秦朝幫助贏政統(tǒng)一六國一樣,順便再用咱們先進(jìn)的知識富國強(qiáng)民,解救貧苦百姓,做個名垂千史的大人物!”“呵呵……”唐越冷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別在這里做夢了,大王駕崩,你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這段時間別太高調(diào),出入身邊一定要帶夠人,否則你這大人物一不小心嘎嘣了就不好了?!?/br>“那是肯定,不過我還是決定先逃離……你有沒有什么東西要送到邊境的,我?guī)湍闼?!?/br>“你確定不是因為太想某個人了,想假公濟(jì)私,找借口去邊境?”“怎么可能?我就是怕死的,再說了,我在這里也是給你拖后腿,說不定還會成為你的軟肋,不如遠(yuǎn)遠(yuǎn)地走開,你覺得呢?”唐越懶得戳破他的謊言,正好他也想讓張淳帶些消息去,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唐越在家里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又進(jìn)宮去了,雖然不用他主持大局了,可給南晉王守靈還是逃不掉的。況且太子昭不在,他也應(yīng)該替他盡這個孝道。就在南晉北越舉國盡哀的時候,最后一場戰(zhàn)役終于打響了。南晉王駕崩的消息還沒傳到邊境,不僅太子昭不知道,北越肯定也不知道。太子昭派人攻打徐州,沒想到遭到了敵人的反撲,北越二王子領(lǐng)著三萬京都守衛(wèi)軍以及一萬禁軍前去增援,將盧將軍帶領(lǐng)的三萬人馬圍剿在徐州城外。好在盧將軍不是個多視死如歸的人,在察覺到不可獲勝后立即組織撤退,在留下萬余同袍的尸體后終于脫困,躲藏在了某處深山中。與此同時,太子昭領(lǐng)著數(shù)萬大軍趕到京都城外,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zhàn),沒想到京都守衛(wèi)寥寥無幾,根本不費(fèi)多大的力就將城門打開了。南晉軍一路直逼北越王宮,朝臣們與王室貴族紛紛退散,連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真是奇怪啊,這京都城再怎么空泛也不至于連個守衛(wèi)軍都沒有吧?聽說北越的一萬禁軍也是一支鐵血軍隊,常年保衛(wèi)王宮安全,怎么一個也沒見到?”王鼎鈞在宮里晃蕩了一圈,隨手抓了個太監(jiān)問:“如今你們宮里是誰做主?”“奴才……奴才不知……”“不知?”王鼎鈞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惡狠狠地瞪著他。對方嚇得雙腿發(fā)抖,尿都憋不住拉到褲子上了,不過即使如此,對方還是搖頭:“奴才是真不知啊……之前是四王子主持大局,四王子遇害后,就沒聽說過哪位王子上位了,奴才都是只聽大太監(jiān)聽吩咐?!?/br>太子昭從身后走來,冷聲問:“二王子可還在京都內(nèi)?”“二王子?奴才已經(jīng)許多年沒見過他了,想必是還在的吧?!?/br>太子昭見他果然不知情,眉頭皺了起來,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這京都內(nèi)的守衛(wèi)軍會去哪了呢?“不好!”太子昭和王鼎鈞同時低呼,兩個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擔(dān)憂。“看來他們是得到消息了,想一舉增兵將我們拿下的,沒想到我們會兵分兩路,直搗黃龍?!?/br>“先不要急,盧定江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審時度勢還是會的,況且事先提醒過他,若是攻不下就帶人撤退,只要他們能撤到我們之前商議的地點(diǎn),就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了。”“那我們是要趕去支援還是固守此地,等待對方自投羅網(wǎng)?”“那二王子見勢不對肯定會沿途尋找大軍的蹤跡,不難猜出我們真正的目的,也許,他此刻已經(jīng)在回城的路上了?!?/br>“那屬下這就吩咐下去,讓人將城門關(guān)上,準(zhǔn)備應(yīng)對敵軍回城?!?/br>“嗯。”太子昭點(diǎn)頭,看著王鼎鈞急匆匆遠(yuǎn)去的背影,轉(zhuǎn)頭問剛才那個小太監(jiān),“聽聞北越宮中有一位大賢者,名鏡,他在哪?”“先生……先生一般都在毓麟宮中,不過……”“不過什么?”“不過之前他得罪了四王子,聽說被趕出宮了,也不知是真是假?!?/br>太子昭喊了個侍衛(wèi)來,讓他跟著小太監(jiān)去找人,“若是在,將人帶來見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