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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簡直是羞愧不已。「當真不想要那玩意兒了?」嚴靖和嘲笑之馀,又銜住了他的耳朵,咀嚼食物一般啃來咬去,徐景同忍著羞窘疼痛,啞口無言。下身硬起來的物事登時被用力握住,就聽對方又道:「拿刀子割了去倒也便宜,我從前見過皇城里出來的公公,嗓子尖得很,嬌滴滴說起話來,比女人也不遑多讓,你若成了那副模樣倒也有趣?!?/br>徐景同哪里敢附和,只怕自己一露出點順從心思,那人便要立時動刀了,他心中畏懼不已,卻反倒生出些許勇氣,囁嚅道:「只求少爺饒恕一遭……下官不,不是那塊料……」他這麼一說,嚴靖和只哼了一聲,隨後便松開了把握住徐景同下身的手,低聲道:「你自己弄?!?/br>眼見少爺放了他一馬,徐景同亦不敢再多嘴,握住自己的下身,竭力忽視那埋在體內(nèi)的物事,小心地搓揉起來;不過片刻,那物事便比原先還要脹大了些許,快感亦漸次增加,倒像是真被撩起來了似的,徐景同面上若無其事,心中卻生出些許駭然……他從不知自己竟能在這種情形下當真起興。嚴靖和彷佛對此感到極為滿意,在他搓揉著那物事的同時,又緩緩地挺動起腰身,一再進出他的身軀;然而那處畢竟乾澀,嚴靖和的動作又大了些,不過片刻,那不可告人之處便重又疼痛起來,也不知傷著了沒有。徐景同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也略停了停,就聽那人喝斥道:「發(fā)什麼傻,繼續(xù)弄?!?/br>他不敢拖延,按著主子的話繼續(xù)下去,那物事硬到了極點,脹疼不已,便在這時,身後那人又陡然入到了最深處,那粗糲物事如兇器一般,捅得徐景同腰腿發(fā)軟,兩股顫抖,即使情動卻也再忍不得了,發(fā)出一聲近似嗚咽的聲響後,便伏在案上不動了。「哭了?」那人問道。徐景同老實地點頭承認,伏在案上,身後那處疼得難受,他只覺得眼前情景彷佛泛起一層白光似的,模糊得叫人看不清。嚴靖和卻不管他,只是一個勁兒的重復著抽出與插入的動作,在他耳際低喘著,彷佛情動之至,甚至連鼻息都急促起來,倒像是個興致高昂的模樣。被這般欺凌,徐景同又是個怕疼的,哪里還忍得住,早已不顧臉面地抽抽噎噎哭將起來,身後那處疼得火燒火燎一般,偏嚴靖和的那玩意兒又彷佛炙鐵一般硬燙,那處本就不慣此事,被男人這麼狠搗,卻是再合不攏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的手卻握住了他的下身,這回倒是放輕了力道,僅用帶著一層薄繭的指尖在他前端處磨蹭;說也奇怪,先前疼到了極點,徐景同那處卻也沒軟下去,現(xiàn)在被這樣一弄,哪里還忍得住,忍著嗚咽之馀,氣息也不穩(wěn)起來。「少爺……別……」他啞著嗓子哀求。「別什麼?」嚴靖和低聲笑了起來,彷佛有幾分得意,「瞧你這副樣子,倒像是旱了許久。」徐景同聞言一怔,在心中苦笑起來。可不是麼,他這些年來一心一意地服侍主子,既不曾成家立業(yè),也沒膽子與人茍合,除了嚴靖和,竟是從沒有過別人,又不曾從此事中得到一星半點的樂子,要說是旱了許久,卻也著實沒錯。嚴靖和俯下身,狠了心大動之馀,一邊用低沉的嗓音悠悠道:「你若出了精,便饒你這遭?!?/br>「哪里能……」徐景同忍著疼,著實被這話唬了一跳。「怎麼不能?」嚴靖和似乎頗有興致,附在他耳邊細語一番,隨後竟又調(diào)笑道:「待你得了趣味,說不準日後還纏著我要呢。」徐景同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應了幾聲,全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這些年來,他與嚴靖和雖有肌膚之親,但卻從沒聽過這等輕浮言詞,嚴靖和生性自持,即使最為情熱之時,也不過在他耳邊說些諸如「太緊了」或「腿張開些」一類的言語,哪里有過同他調(diào)笑的時候。再者,雖嚴靖和這麼說了,徐景同到底沒信了那話。男人之間哪里能有什麼yin樂,不外乎發(fā)泄一回,嚴靖和得了趣,而徐景同遭了殃,無非如此罷了,真要說起什麼異趣,他卻是不信的。待那人終於發(fā)泄出來時,徐景同也不曾出精,只是面紅耳赤地伏在案上。那羞恥處被嚴靖和的陽精弄得濕漉漉的,極是難受,他不敢擦拭,對方又沒半分動彈的心思,兩人疊在一起,伏在案頭好長時間,那人才緩過來似的,終於直起身子,把那物事抽將出去。徐景同起身,隨即識趣地半跪下來,將嚴靖和還半硬著的物事含入口中,舔得乾乾凈凈,才想著該拉鈴使下人送些熱水過來時,就聽那人忽而問道:「當真……那般疼?」他愣了片刻,趕緊點了點頭,只盼著對方能體恤一二,或者往後乾脆不要他服侍。豈料,嚴靖和卻露出了略有些古怪的神情,半晌後岔開了話頭,「去我房間歇著罷?!?/br>徐景同不敢違逆,匆匆沖洗過身子後,便依著對方的話,到了嚴靖和的房間,在那西式大床上歇著。這處他是來慣的,過去也常有服侍對方以後在一張床上睡到天明的時候,倒也不覺得哪里奇怪。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本已睡去,又迷迷糊糊醒來,屋子里暗沉沉的,一旁睡著一個人,從後頭摟著他,兩腿間那物事還頂著他;被這般抱著,徐景同多少有些不慣,才想動上一動,身後那人卻陡然收緊了力道。半晌後,一個柔軟物事落在了肩上。徐景同想了一想,才明白過來,那是他為嚴靖和擋了槍子受傷的地方,卻遲遲想不明白,對方把唇貼著那處舊傷,究竟是要做什麼。過了片刻,那人將他摟得更緊了些,兩人的身軀幾乎是密合在一處。因心中感到怪異不解,又怕惹怒了主子,徐景同便裝著熟睡的模樣,一動也不敢動,竭力維持著平穩(wěn)的鼻息,只當自己死人一般,隨後便聽身後傳來了詭異的細微聲響,後頸上緊貼著的物事竟有些灼熱潮濕似的。他心中一悚,不敢再深思下去,閉上了眼,只當自己忽然聾了啞了瞎了一般,對這晚的所見所聞全然一無所知。翌日早上,徐景同腰酸背疼地下了床,殷勤地服侍著少爺梳洗過後,便聽斜臥在床上的那人半閉著眼,用低沉的嗓音吩咐道:「你親自開車,去督軍署里把周參謀長請過來?!?/br>徐景同一呆,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趕緊應了一聲,匆匆辦事去了。這一日,嚴靖和同周參謀長兩人關(guān)在書房內(nèi),也不知究竟都談了些什麼,直到日落,周參謀長才滿面含笑地離去。徐景同晚間侍候著主子用餐時,便聽對方吩咐道:「去讓人收拾行李,你挑幾個手腳靈巧的下人,過兩日便去北京?!?/br>徐景同一下子愣住了,張口便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