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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陣與宗門聯(lián)系過了,并且將有關訊息的大體情況稟告了元清道君, 但是有很多更加細微的小事,自然是沒有完全稟告的。 此時, 洛月汐就將她從五年前耀天秘境開始后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一一稟告元清真君, 并且把她獲得的有關于海外修真界的情況以及黑苗的情況都沒有保留的述說了。 這些事情,層面還是太大,對于洛月汐而言壓根不是她現(xiàn)在可以接觸的,所以也是最好避免了摻合進去。 既然都回到了丹宗, 有長輩撐腰,她又何必再自討苦吃不是,天塌了也有個子高的頂著,這句話不管放在哪里, 都是有那么一點點理由的。 元清道君顯然針對洛月汐之前傳送回去的訊息進行過了詳細的分析,此時聽到洛月汐稟告的更加詳盡的訊息,他甚至都可以針對某些地方進行提問。 等到洛月汐沒有遺漏的把事情都交待稟告清楚了之后,元清道君就笑道:“你剛回丹宗,也該去拜見你師尊元瓔,你在外奔波許久,此時既然回了丹宗,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宗門會替你抗下?!?/br> 元清道君這句話就表面了丹宗的態(tài)度,不管是洛月汐從耀天秘境中獲得的元鼎真人的傳承,還是她在海外隱隱有些過節(jié)的極地魔尊、傲天龍君、蓬萊仙尊,這些隱藏著的恩怨,丹宗愿意庇護。 至于黑苗的事情,元清道君對于洛月汐獲得了黑苗友誼這一件事情非常贊許,整個修真界,對于靈藥靈植需求最大的就是丹宗,之前礙于大昭寺,丹宗不可能越過他們交好苗族,但現(xiàn)在卻不同了。 所以對于洛月汐幫助母蠱渡過蛻變期一事,元清道君再次非常賞罰分明的給洛月汐批下了大筆的善功。 也就是說,在這件事情上,洛月汐不僅從黑苗那里賺了一筆,還從丹宗那里賺了一筆,真是一筆買賣兩筆收入,可喜可賀。 黑苗的事情暫且不急,就算丹宗真的打算和黑苗合作,也得從長計議,而這都是丹宗高層們要擔心的事情,洛月汐入了執(zhí)法堂,除了審判追殺宗門的敵人外,這些宗門日常的事務是不歸她管的。 謝過元清道君之后,洛月汐就想著趕往朝日峰拜見元瓔道君,說實話她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元瓔道君瘋狂咆哮風暴的準備,不過還不等她趕到師尊的洞府,就被人在路上攔下了。 攔住她的人是司空易三人。 當洛月汐看到司空易、木清然和阿嬋三個人在中途攔下她時,她差點就要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就在她向掌門稟告事情的這短短一個時辰中,這三個人就大變摸樣,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般。 首先是司空易,這個家伙出身不凡、身份高貴,向來就是一個渾身掛滿了各種強大法器符篆的土豪??梢哉f,那些攻擊、防御、困敵之類的法器,只有他看不上的,沒有他買不起的。 但是此時司空易這個土豪卻已經(jīng)變得比乞丐還要凄慘,首先他身上的法器與洛月汐山門時見到的至少少了一半,而他身上的那件火紅色的上等法衣也是坑坑洼洼,滿是各種傷害后留下的痕跡。 不僅如此,司空易雖然很嫌棄厭惡別人夸贊他容貌昳麗,但是一直以來司空易其實還是有點臭美的,對于自己形象是很在意的,但是此時他臉上帶著烏黑的痕跡,頭發(fā)散亂,簡直是狼狽不堪,完全沒有他往日的風范。 但司空易還算是形象比較好的,起碼洛月汐還能一眼認出他來,而且他只是外表有損,倒是沒受什么傷。 比較慘的是木清然和阿嬋,木清然和洛月汐一樣,對于女修士喜歡的華美漂亮的東西不敢興趣,從來都是穿著一身丹宗弟子服飾——藍白道袍的,此時她身上的道袍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是那種近乎黑色的紫色。 而且她臉上不僅沾上了烏黑,而且左眼圈不知道被誰給揍了一圈,眼睛都烏青了。 不僅如此,洛月汐還察覺到木清然受了輕傷,體內(nèi)靈力微微動蕩,這傷勢似乎源自于——生靈之焱的反噬,但這是很少見的,當初生靈之焱是自愿跟隨木清然離開的,反噬的可能低到極度,此時這又是為什么? 而比起木清然,阿嬋也是不遑多讓。離開黑苗之后,阿嬋是買了不少外面修士穿的衣服的,今日到達丹宗,她穿的就是一件風格偏熱烈奔放的黑色羽織長裙,這長裙本來是襦裙的樣式,下擺層層疊疊這許多華麗的羽毛。 但是此時……拖地的襦裙被燒得只到阿嬋膝蓋,露出她光潔瘦削的小腿,襦裙下擺那些華麗漂亮的羽毛全都不見了,而她上衣沒被燒的衣服卻破破爛爛的,好像被什么東西劃破了一般。 此時阿嬋披著一件寬大的道袍,不知道是司空易和木清然誰貢獻她,她沉著臉,妖冶的臉上妝都花了,反而露出她原本就漂亮精致的五官。 不僅如此,之前一直蹲著阿嬋肩膀上的小獸的黑色皮毛此時也呈現(xiàn)出一種被燒過后的卷曲感,完全不復之前的柔順。 看到這三個人的慘樣,即使以洛月汐的冷靜都不由愣了一下,她掃過這三人,微微蹙眉:“你們這是怎么了?”頓了頓,她看向了司空易,“阿嬋是客人,我不是讓你們幫我好好招呼她嗎?” “你知道什么啊,這個女人她是個瘋子!”司空易一臉的惱火,他抹了把臉上的黑灰,指著阿嬋怒吼,“你知道她打算干嘛嗎?” 見到司空易這副噴火龍一般的樣子,洛月汐知道他只怕是真的氣得狠了,就把目光投向了阿嬋。 對視上的一眼,阿嬋水潤的眼眸里有晶瑩的淚珠積蓄,她輕輕抽噎著,哭得美極了,讓人憐惜不已,她可憐巴巴的告狀:“小月汐,他們、他們兩個仗著人多欺負我嚶嚶?!?/br> 她指著司空易,然后身體微微顫抖著,瑟縮不已:“這個變態(tài)她燒我的衣服。”復又指木清然,她雙手在胸前抱緊,護住自己,“她用帶刺的藤蔓把我纏住,差點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碎了。” “嚶嚶,我好慘啊,我被他們兩個非禮了嚶嚶嚶嚶……”阿嬋哭得嚶嚶的告狀撒嬌,硬是把他們之間的沖突往不和諧的非禮上拉。 司空易看著戲精一樣多戲的阿嬋,恨得咬牙切齒,但是要他像阿嬋這樣裝腔作勢,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生性傲慢肆意的司空易只會翻出一對死魚眼,倨傲無比的出言諷刺,絕不會像阿嬋這樣倒打一耙。 按了按額角,知道他們肯定是發(fā)生沖突了的洛月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