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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出了電影院,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即使留了深刻印象,也不至于難以自拔。演員就不一樣了,入戲太深,就像自己生生經(jīng)歷了那故事一樣,多來幾次這樣兒悲情的,他還真說不準(zhǔn)就出不來了。☆、博弈唐可在家看了一上午劇本,期間接到陳生的電話,說是前一段時間和古清和合作拍的電影通過了K區(qū)的審查,下個月可以上映了,過幾天有一個電影上映的記者會,已經(jīng)給他調(diào)整好了日程,要他有一個準(zhǔn)備。其實那個電影是這個身體拍的,他自己對這部電影一點(diǎn)兒也不了解。陳生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狀態(tài),唐可笑著說,“那我就放心了...嗯,不過,陳哥。”“有什么問題?”“那部電影的內(nèi)容......我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噢,也對,我差點(diǎn)忘了你失憶這事兒,那今兒晚上咱們找個地方我再把劇本拿給你看看,給你說一說大概情況兒?!?/br>“行?!?/br>唐可準(zhǔn)備撂電話了,陳生忽然說,“小可......”“嗯?”“......我一直拿你當(dāng)?shù)艿芸?,也是真心實意想讓你往好的道兒上走,你他媽要好好干!給我長臉知道不!”唐可笑著說,“跟著你走那還能有錯兒!放心好了,別的我說不準(zhǔn),但我對陳哥你的敬意可是實打?qū)嵉?!也是誠心誠意想和你干出點(diǎn)成績來!”陳生似乎是很激動,撂了電話還一直在碎碎念著,我一直拿你當(dāng)?shù)艿芸础?/br>下午唐可在片兒場拍戲,拍完一條他正坐在小板凳上休息,一抬眼,古清和后邊兒跟著一助理正往這邊兒走,看到他就微笑著揮了揮手。唐可以為他是來這里辦事兒就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可是古清和竟徑直往他這里走來。“小可,好久不見你了?!惫徘搴团牧伺乃募绨?。這回是真的好久不見了,唐可笑著問,“你來這兒有事兒?”“今天比較閑,我來探你的班。”我......去!在唐可心里古清和那可是大神級別的人物,他一臉驚喜地說,“你是來看我的啊,真是太受寵若驚了?!闭f著要拿出手機(jī)拍照,被偶像來探班,說什么也要紀(jì)念一下。兩人腦袋湊到一起拍了張合照,唐可低頭發(fā)微博,古清和問,“拍戲拍的怎么樣兒?是不是特累?”“還好,我挺喜歡的。”唐可編輯好一條微博,“偶像來探班,幸福滿滿ing!”下面配一張圖,他遞給古清和看,“怎么樣?”古清和看到上面的字,撲哧笑了,“合著我什么時候成你偶像了?”“一直都是!”古清和也聽說了唐可現(xiàn)在的熱血奮斗狀態(tài),一幅非??春盟哪?,“那行!你小子好好干!”唐可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古清和也就和他坐下隨便聊了幾句,唐可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不遠(yuǎn)處裹著大衣的吳澤。吳澤走的是陽光清爽的路線,平時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陽光好青年的模樣,也就在唐可這兒暴露出本性,說話忒損。可是現(xiàn)在這兩種模樣都沒有了,他安安靜靜地坐著,時不時往這邊瞟一眼,又飛快轉(zhuǎn)開視線。唐可撲哧一聲笑了,古清和挑眉笑著問,“你笑什么?”唐可搖搖頭,“吳澤你認(rèn)識吧?”古清和順著唐可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吳澤正往這邊兒看,這一下嗖的轉(zhuǎn)過臉去。古清和轉(zhuǎn)回頭,“那個小孩?打過招呼,怎么了?”“沒事兒,那是我哥們兒,要是你們不認(rèn)識,我就打算介紹一下?!?/br>副導(dǎo)演喊唐可去拍戲了,古清和就繼續(xù)在這邊兒坐著看唐可,不一會兒,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吳澤。吳澤又是正巧往這邊兒看,這一下臉都紅了,嗖的別過眼。古清和失笑,這孩子怎么這么有意思,他干脆起身過去。他一過去,吳澤趕緊起身,喊,“古先生...”古清和笑著說,“別這么嚴(yán)肅嘛,坐下聊聊?!?/br>結(jié)果自然是什么也沒有聊到,吳澤一直低著頭,古清和看著他泛紅的耳根也覺得有點(diǎn)索然無味,隨即起身和唐可的助理說了一聲就帶著自己助理走了。古清和坐在車?yán)镞€在想,吳澤這孩子以后怕是要少見面了,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正對自己動心呢。***周憲章中午飛了A市,下午五年多鐘的時候才飛回來。秦科沒有跟他過去,一直在總公司忙,周憲章下了飛機(jī)就打電話給他。這時候還不到六點(diǎn),秦科從沒有這么早下班過,兩人去吃了晚飯,一起回周憲章那里拿了瓶酒,然后回到秦科家里。兩人一起喝酒已經(jīng)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時候都是在酒吧,他們還真沒有一起在秦科家里喝過。秦科不怎么喝酒,也從不在家里招待朋友,家里也就沒有裝吧臺。兩人就在飯廳拿出酒杯,去了客廳坐在沙發(fā)上喝。兩人默默干了兩杯,周憲章才開口,“秦科......”秦科抬眼看他,沒有說話。“B市那里最近不太安定......我想把你調(diào)過去?!?/br>秦科酒量不好,喝了兩杯頭有些暈,聽到這話,大腦忽然一片清明,比沒喝酒還清醒。他握緊了酒杯,想說,好,可是卻一點(diǎn)聲音發(fā)不出來。周憲章盯著他,“那邊整治好了你要是想回來,我再把你調(diào)過來?!?/br>秦科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也知道的,就你去我比較放心,我相信你的實力?!?/br>秦科閉了閉眼,半晌才開口,“我知道了?!?/br>周憲章伸手要拍他的肩膀,他卻猛然起身。周憲章苦笑,“秦科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你走吧。”“都這么久了......你......”“工作上沒什么事好談了,你回去吧?!鼻乜拼驍嗨?,眸色異常平靜。他們倆人這十年間,一直在博弈。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意圖。秦科以這種姿態(tài)待在周憲章身邊,無非是不想放手。周憲章一次次的挑逗和放縱,無非是想試探他的心。一個無論怎樣就是想繼續(xù)這種狀態(tài),一個處心積慮挑逗試探要破壞這種關(guān)系。周憲章和秦科大學(xué)時代就認(rèn)識了,兩人都是頂聰明內(nèi)心極淡漠的人,雖然周憲章玩世不恭,秦科沉靜內(nèi)斂,但是成長環(huán)境家庭條件的相似還是不可避免地讓兩人成為了好朋友。不知怎的,秦科就對周憲章動了心。周憲章當(dāng)然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