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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邯鄲的,天下最大的花樓——抱春居才有。小小的一杯玉樓歡,還不知溺死了多少風(fēng)月老手。” 漸離聽后一驚,扭頭看向荊軻,“軻大哥,你,你去過花樓?” “沒有!”荊軻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你怎么會喝過玉樓歡這樣的花酒?”漸離身為女子,自是與萬千女子一樣,最痛恨去花樓的男子了。之前徐默說軻大哥貪圖富貴名利,自己實際一直持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難道他還有好嫖這條毛??? “是一個朋友,他去,知道我好酒,托人寄來的,我才有幸飲到?!鼻G軻平靜地答道,還不忘隔著漸離給徐默遞眼色。 漸離顯然沒有滿足于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仍是追問不休:“軻大哥還認(rèn)識逛花樓的朋友?誰?” “離離,我給你講點江湖上的趣事,你可聽?”徐默笑著說。 果然,漸離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去了。徐默這么多年在江湖上可不是白混的,知道的是真多,講了她家堂主凌風(fēng)的風(fēng)流趣事,講了蟬聯(lián)兩屆的如今劍圣齊翊當(dāng)年是如何追求素沖派的大小姐段凝碧的,后一個故事漸離都聽哭了。 “默默,你還有沒有這樣感人的愛情故事?。俊币恍腥嗽谘嘹w交界的驛站歇腳時,漸離邊擦眼淚邊問徐默。 “哎呀,離離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毙炷财沧?,“有倒是有,我…” “默默,你怎么不給你家離離講‘無淚無傷’的故事,那才叫感天動地呢。” 沁芳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那段故事,阿軻那張笨嘴是說不明白了,還是你說給漸離聽吧?!?/br> “‘無淚無傷’?”漸離琢磨著這個名詞,“默默,這是什么意思?” 徐默心中暗叫不好,師姐這是怎么回事,哪壺不開提哪壺。 正巧這時荊軻打酒回來,徐默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地?fù)湎蚯G軻。 “軻軻,離離想聽‘無淚無傷’那段…”徐默拼命眨眼睛,擺出一副“我很無辜,不是我說的”的表情。 “他想聽你就講唄?!鼻G軻說話間將酒壺拋給漸離,又去向店家要下酒菜了。這簡單的舉動反是讓徐默一驚,不是他說讓自己別提聶聶么? “別說細(xì),別提我和阿聶認(rèn)識…” 徐默瞅了瞅荊軻的背影,方才是他在說話嗎?幾年不見這家伙的傳音入密已經(jīng)練到這地步了? “真是的,最不想說的就是這段…”徐默嘟噥著,老大不情愿地同漸離、沁芳二人落座,還順勢白了師姐一眼,明明師姐平時不是這么八卦的人啊! 徐默問漸離:“你知道蓋聶嗎?” “不知道?!?/br> “那你知道聶傲塵嗎?” “不知道。” “…”徐默輕輕嘆了口氣,“他們二人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呢。他們是一對夫妻,曾經(jīng)是天下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br> “曾經(jīng)?” “對,因為聶傲塵死了。”徐默提到這里時,有些許哽咽,“‘百傷不傷,淚痣無淚’。前一句說的是蓋聶,他十五歲便進(jìn)入江湖,十年之內(nèi)不曾受傷。準(zhǔn)確的說,是即使受傷,傷口也可很快修復(fù)。聶傲塵天生右目旁有一顆淚痣,可是從未有人見她流過眼淚,聽說即使在她剛出生時,也是不會哭的?!?/br> “他們名字里都帶一‘聶’字,是有什么緣故嗎?” “有的吧。蓋聶這個名字是他進(jìn)入江湖之后改的,之前叫什么沒人知道,應(yīng)該是為了聶傲塵吧,也有人說他改名是為了挑戰(zhàn)聶傲塵背后的聶家,甚至是她的先祖聶政?!?/br> “聶政我知道,是史書記載的一位很厲害的刺客?!苯K于有個出場人物是漸離認(rèn)識的,“挑戰(zhàn)?那蓋聶真有這么厲害?” “聶聶他除卻‘無傷’的名號外,還有一個‘劍神’的美譽(yù),人們都說他是這屆劍圣的最佳候選人。這天底下,我徐默真心拜服的武林高手可沒幾個。” 漸離點點頭,她這樣可不是表示贊同,而是打起了瞌睡,她要聽浪漫的愛情故事,不想聽高手過招??! 沁芳對于漸離這樣反應(yīng)可不太滿意,于是又添了一把火:“默默,你也太不會抓重點了吧。說說,那聶傲塵是怎么香消玉殞的,還有,荊軻和那一對的恩怨,你還沒說呢?!?/br> “師姐!”徐默當(dāng)真是生氣了,四年了,這個話題一直是她絕對的禁忌,她,荊軻,蓋聶,聶傲塵,還有,景棠,當(dāng)年的那些人,明明已被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現(xiàn)在稍一提,卻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恩怨發(fā)生的時間。 一切像是一場噩夢,原本開頭美好,可是卻要經(jīng)歷痛苦得幾乎使人發(fā)瘋崩潰的過程,以為一切都可以平靜的時候,卻意味著要迎來生離死別的結(jié)局。徐默以為自己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從這場噩夢中醒過來了,但是事實是—— 為什么要再提起?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毙炷y得流露出憂傷的神情,匆匆離去,沁芳覺得自己好像表現(xiàn)的有點過了,為不使眾人生疑,便佯裝著急,追了徐默而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漸離。 荊軻有意將取下酒菜的時間拖到最長,回去果不其然地發(fā)現(xiàn)酒桌旁只剩了漸離。 “軻大哥,默默怎么了?”漸離也沒了喝酒的心思,拉住荊軻就問。 荊軻卻反問她:“漸離,你真的以前從未聽過蓋聶這個名字嗎?” 漸離抿了一下略干的嘴唇,小酌一口說道:“很奇怪。其實默默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感覺,是有一點點熟悉的,可在哪里聽過,他是誰,又想不起來了。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蓋聶與我失憶有關(guān)?” “…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畢竟蓋先生在江湖中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你偶然聽到他的名字也不奇怪?!?/br> “先生?這樣尊敬的稱呼,他的江湖地位一定很高吧?!?/br> “是,雖然他年幼于我,可是武功卻遠(yuǎn)在我之上。我至今與他僅有數(shù)面之緣,真的很想再去拜會,討教一番呀!我還記得初見時蓋先生使的那招長虹潛淵,我即使用聲震滄海也無法抵擋,不過如果當(dāng)時背身側(cè)擊的話…” 果然,他如愿聽到了漸離的熟睡時均勻的呼吸聲,除卻她面對武功招式時的瞌睡屬性外,更多的原因應(yīng)該還是酒里的蒙汗藥。荊軻把漸離扛上屋時還在想,果真是“人無完人”,阿聶精通劍術(shù)卻不善飲,漸離善飲卻不喜武功,人生多憾事啊… 等回了屋,荊軻探過漸離的脈,神色一變。深深呼了一口氣后,他解開了她系頸的絲帶。之后,又探了一次漸離的脈搏。 原來如此。 八月,邯鄲城郊。 “過了這篇密林,就到邯鄲了!我的小美男們,等著我!”徐默早換了騎馬,一路走一路念叨著她的美男,還順便用眼神揩揩荊軻和漸離的油。 漸離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