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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有什么要事嗎?” 荊軻卻反問:“阿聶回來了嗎?” 漸離微微皺眉,“聶自昨天與你一起離開之后,一直都沒有回來。不過…也可能他回來了,但是偏就不告訴我!”說到這兒,漸離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氣,這一次,聶不會又打算把她蒙在鼓里吧。 “我知道了?!鼻G軻又突然有些關(guān)切的看向漸離,“鞠武這些日子都沒來找過你?” 漸離雖疑惑荊軻有此一問,但還是老實(shí)作答:“自從那日聶將我從鞠府帶出之后,武哥哥是再沒來找過我了。估計(jì)他也是知難而退,自動放棄了吧。不過,我還是奇怪,他到底是怎么看出來我的身份的…” “阿聶若是回來,你且讓他小心鞠武和太子?!鼻G軻說道,“我擔(dān)心,可能往后我再找他會有些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漸離越發(fā)聽得云里霧里。不過她還沒將荊軻扶到他房間門口,蓋聶就從一旁的院墻一躍而入。 漸離抿嘴一笑,對荊軻說:“看,你這不是有機(jī)會親口跟他說嘛?!?/br> 荊軻也是正準(zhǔn)備說太子那邊的情況,卻被蓋聶搶了白—— “默默不見了!” “唰”,一株小樹被攔腰截?cái)?,而斷木旁邊,一個小女孩執(zhí)著一柄特制的小劍筆直而立。 傲塵仍是一襲紅裳,即便是靜靜地站著,也是那般奪目??粗畠翰盼鍤q就已展現(xiàn)出的驚人的武功天賦,她實(shí)在是憂多于喜的。 “娘,”蓋寒擦了下額上的汗珠,歡喜地看向傲塵,“我厲害嗎?” 傲塵看她那天真的模樣,也不由得牽起了一個微笑,可是鼓勵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到身后幽幽傳來的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 “‘刃’的孩子,當(dāng)然個個都是人間的強(qiáng)者。何況寒兒是兩大絕世劍客之后呢?” “主上…”兩個字,聲音也是顫抖的,聶傲塵承認(rèn)她害怕了,她心底里有一種極大的恐懼與不安,那種情緒的來源不是她作為殺手而惜命,而僅僅是一個母親的本能。她暫時還沒想到主上為什么會知道她們在這里,前因后果她都可以不管,但是絕不能動她的孩子! 而蓋寒聽見“主上”兩個字的時候,也是哆嗦了一下,眼前這個文弱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就是決定著千百人生死、將她和那么多孩子囚禁在黑暗中的“刃”的最高統(tǒng)治者嗎? “你們來燕國,可是我的意思啊,現(xiàn)在看到我不應(yīng)該是情理之中的事嗎?為何顯得如此驚愕?”他忽然笑了,“對了,這里是薊都,不是洛邑,不是軹城,不是云夢。在這兒,還是叫我鞠大夫吧?!?/br> 傲塵木然地答了個“諾”,低著頭聽鞠武繼續(xù)說著。 “我原本還是很信任景棠的,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查他那里,真是沒有想到,看來在他心中,你可比‘刃’重要多了?!本衔涞恼Z氣十分平和,可就是這種沉穩(wěn)平靜,才愈發(fā)的可怕,“只希望這一次解決聞笑堂,他不要讓我再失望。” 傲塵雙手握拳,她忽然想起那天景棠離開時的眼神,她那個時候捉摸不透,如今聽得主上這樣說,倒是有幾分明白了。只是景棠離開的時間,和主上來的時間… “看來你猜到了?!本衔浜鋈恍α耍θ萘钊瞬缓?,“景棠在抵達(dá)楚地的時候,差人與平安信一起送來的消息。有你們這樣忠心耿耿的下屬,可真是‘刃’的榮幸??!” 不可能。傲塵很清楚鞠武的目的,也清楚景棠的為人,他們都被監(jiān)視了,鞠武怎么可能完全的信任別人。她的擔(dān)心又增一分,除卻對寒兒的,還有對景棠的。 至于是何人所為,傲塵心里忽然跳出了一個名字——沈北蕪!有動機(jī)有能力的恐怕只有他,難道他也來燕國了? 鞠武看了一眼蓋寒,又對她母親說:“傲塵,我很理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我既然把你們接來了,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目的?!闭f罷,從懷中掏出一只小陶瓶,慢悠悠地打開它,并從里面取出兩枚殷紅如血的豆粒大小的藥丸。 “不…不!” 天色晴朗依舊,湛藍(lán)的天空,潔白的云彩,時不時有幾只飛鳥掠過,門外的行人依舊,或?yàn)榱松?jì)奔波,或?yàn)榱讼順酚问帯R磺卸寄敲雌届o,平靜得甚至有點(diǎn)不合時宜。 倒是有幾匹快馬,在城外的驛道上印下一串馬蹄印,千里良駒,恐怕也是為時已晚。 大約一月前,聞笑堂副堂主徐默在處理完數(shù)月的公事后,忽然消失。對其余弟子稱要陪伴父母,對父母稱要處理公務(wù)。一直到最近,這個謊言才被揭穿。如果不是蓋聶去青山閣想再查查關(guān)于“刃”的資料,徐家二老真是連個托付的人都沒有了。 不過聽說云夢也有些不太平,比如秦軍的鐵騎終于跨過了云夢澤,聞笑堂一時處境尷尬。不過,這種尷尬也沒有維持太久,因?yàn)?,在世間銷聲匿跡數(shù)年之久的“刃”——重出江湖了!它的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聞笑堂。 ☆、云夢 天氣越發(fā)暖和了,已是暮春,絢爛的春花終是抵不過熾熱的陽光,在灼燙下枯萎、凋謝,為夏日新一輪的爭奇斗艷騰出空間。有時候春夏的交替,是比隆冬更為決絕的滿目凋敝。 這是徐默抵達(dá)云夢的第一日,秦楚激戰(zhàn)正酣,原本平靜的云夢澤也染了血,殷紅的顏色,雪白的骨骼,填滿了那個原本盛著清澈湖水的谷地。這尸橫遍野的慘狀,饒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徐默也是一路不住作嘔。她聞笑堂副堂主的身份使她得以穿過守衛(wèi)森嚴(yán)的邊境,在抵達(dá)云夢時,有幾位好心的將軍提醒她,聞笑堂出事了。 據(jù)他們所說,沉寂多年的“刃”突然發(fā)難,一批一百余人的隊(duì)伍在兩日前的深夜攻入聞笑堂在云夢的總部,當(dāng)場殘殺兩位副堂主,以及滯留總部的幾百位弟子。不僅如此,這些人馬甚至還襲擊了當(dāng)?shù)氐暮篱T大戶,阮氏一族,全家老少無一幸免。按理此時大敵當(dāng)前楚軍是無暇顧及這些的,可是那些“刃”的死士居然偷襲楚軍大營,他們的破壞力幾乎可以抵上幾千兵士。原本以為是秦軍假借江湖之手,可是聽說秦軍那邊也遭遇突襲,情況一點(diǎn)不比楚軍好。 徐默不管外面打不打仗,她所關(guān)心的只是聞笑堂,如果因?yàn)樗膬号角槎鴮?dǎo)致聞笑堂出事,那她真是百死莫贖??墒侨缃窨磥?,她已經(jīng)是罪孽滔天了。她的師哥師姐,她的弟子,她的朋友,還有,她的家,都沒有了。徐默覺得,這一切都是因?yàn)樽约簮凵狭艘粋€不該愛的人。她如今所能做的,就是阻止事態(tài)進(jìn)一步蔓延,哪怕,拼上性命。 她不停地?fù)]著馬鞭,促使著馬匹越跑越快。目前堂主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她應(yīng)該還來得及。 聞笑堂擺放歷任堂主靈位的祠堂已經(jīng)幾乎被破壞殆盡,靈牌被扔的到處都是,貢品和香燭被踐踏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