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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夜空。 屋頂?shù)牡鯚艋璋店幊?,白色的墻壁,烏黑的木質(zhì)地板,黑色的木案上鋪著雪白的桌布。 更詭異的是,桌上立著兩根白色的蠟燭。沐硯的目光落在自己坐著的床上,發(fā)現(xiàn)這床沒有床頭,看上去就像一副棺材板,他不由得被這個答案嚇出了冷汗。 果然,喪歌就是個變態(tài)。 沐硯覺得這樣坐在棺材板上實在讓人汗毛倒豎,跳下床,他的鞋子正安靜的躺在地上。 沐硯穿上鞋子,跑到黑色的木門前,試圖打開門,可是任他怎么掰門把手,都一點動靜也沒有。 喪歌這是要把他關(guān)在屋里長蘑菇嗎?口袋里手機早就被喪歌拿走了,這房間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簡直太無聊了。 沐硯氣的踹了一腳門,轉(zhuǎn)身來到窗前,試圖換個地方找突破口。 這里是二樓,沐硯向窗外望去,定睛一看,頓時無語。 從窗口往外面望過去,昏暗的路燈下,是成片成片墓地,一座又一座的墳?zāi)惯B綿起伏,一眼望不到頭。 雖說鬼族大部分都是人類死后轉(zhuǎn)化的,比如幽靈,僵尸?;蛘甙胨啦换畹?,比如吸血鬼,血妖??梢膊挥米≡趬灦牙锇?? 難道現(xiàn)在鬼族現(xiàn)在流行這種風(fēng)格的建筑嗎? 明明在前世的夢里,葉喬羽是個住在花園木屋里的可愛的小蘿莉,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樣重口味了? 怪不得喪歌說葉喬羽變了很多,這哪里是很多,應(yīng)該是完全換了個人吧? 胡思亂想了一陣,沐硯蜷縮在了墻角里,困的上下眼皮不停打架。 他一點也不想在那張棺材板上睡覺,躺在那上面,恐怕非得做噩夢不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感受到,原來有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愁緒萬千的沐硯沒過一會兒,就這樣靠著墻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很冷,這是睡夢中的沐硯唯一的感覺,他打了個激靈,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入眼的是飄飛的白色窗簾,原來是忘記了關(guān)窗戶。 沐硯舒了口氣,走到窗前,才發(fā)現(xiàn)外面是綿綿秋雨,天陰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 “咚——咚——咚——”門外響起鐘聲,原來,已經(jīng)今晨三點了,沐硯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一陣冷風(fēng)鉆進沐硯的褲腳,他打了個冷顫。 “真冷!”沐硯皺了皺眉。現(xiàn)在都秋天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喪歌居然連床被子都沒給他,果然,喪歌就是個變態(tài)! 沐硯搓了搓胳膊,關(guān)上窗子,回到了墻角,他盤腿坐下繼續(xù)打盹。 妖界王宮里,沈涼懶散的躺在王座上。 “怎么,六百年了,你還沒放下嗎?”沈涼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階下的人。 喪歌靜靜的跪在地上,低垂的眼眸毫無波動。她木然的嗓音里帶著疑惑:“他們兩個對你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你何必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 沈涼聞言,勾起了唇角:“你似乎忘了,你本來就是我安插在葉喬羽身邊的棋子。難道,真的是日久生情,你已經(jīng)忘記誰才是你的主人了?” 喪歌抬頭,她的神情不再是一貫掛在臉上的微笑,冷哼道:“您何必這樣說話,我不是一直在幫您嗎?現(xiàn)在神族大多陷入沉睡,鬼族分散于人界消聲滅跡,您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你說的對?!鄙驔鳇c了點頭,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都將是本王腳下的螻蟻?!?/br> 走下階梯,沈涼繞著喪歌踱了兩步,道:“只是,我記得當初映陽請我?guī)兔x予你靈智的時候,并沒有給你太多的良心啊,你怎么就這么維護那兩個人呢?” “這并不重要。我不想浪費時間?!眴矢杵鹕硗撕罅艘徊剑溃骸凹热荒銢]有要緊的是,我就先回人界了,” “好吧,我正好要準備破解千劫鏡的封印,這里沒你的事了,退下吧?!鄙驔鲂毙钡耐嶙赝踝?,擺了擺手。 喪歌走出妖界王宮,靜靜的盯著暗沉的夜空??煲Y(jié)束了,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微笑,喬羽,我一定會,讓這一切盡快塵埃落定。 沐硯坐在墻角,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已經(jīng)第四天了,不知道喪歌究竟想把他關(guān)到什么時候。 白秀霜和白秀雪回去后一定會把發(fā)生的一切告訴大哥的吧,他現(xiàn)在一定急壞了,雖然總是嘴上嫌棄沐潭這個大哥多管閑事,但是沐潭畢竟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沐硯嘆了口氣,不知道土豆一只貓在家怎么樣了,他倒是不擔(dān)心土豆會餓死,畢竟土豆經(jīng)常溜出去玩,尤其擅長利用它軟萌可愛的外表勾搭小女生或是小孩子買零食投喂。 可是這畢竟是自己離開家時間最長的一次,土豆那只蠢貓這么久見不到主人,會不會寂寞孤單,以為主人不要它了…………… 沐硯想到這里,愈發(fā)悲從中來,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關(guān)出抑郁癥了,看看他現(xiàn)在都在想什么,這么感性一點都不像他??! 此時門外的客廳里,葉喬羽正好奇的打量著客房的門,喪歌今天一大早就給她打電話,說她找到了當年從神界監(jiān)牢里把自己救出來的人的轉(zhuǎn)世。 可是看著被禁制封住的房門,葉喬羽有點猶豫了,因為要處理鬼族的事情,她一直忙的沒有時間,據(jù)喪歌所說,因為不能打擾到自己,她已經(jīng)把人關(guān)了幾天了,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實在是不太妥當。 葉喬羽是知道自己的記憶有問題的,除了和神族的仇怨,她什么都不記得了,沉睡的六百年中,她好像一直在做一個夢,可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記得夢里發(fā)生了什么。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小時候和父母相處的記憶。唯一例外的,就是從小到大,陪在她身邊的喪歌。 她所有的記憶中,都有喪歌的存在,但是,關(guān)于喪歌是怎樣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她卻沒有一點印象。 所以當初一覺醒來,察覺到喪歌對自己稱呼的變化,她才會懷疑喪歌??墒牵氩坏絾矢钑鄄m自己的理由。 葉喬羽揮手打散門上的禁制,推開門走了進去,不管怎么說,她都打算好好補償一下被關(guān)了這么久的救命恩人的轉(zhuǎn)世。 看到墻角抬頭看過來的人,葉喬羽一怔,這不是她上一次在抓捕朱靨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闖進結(jié)界的人嗎? 房間里面,就在沐硯憂郁的懷疑自我的時候,門終于咔嚓一聲打開了,這次進來的人卻不是喪歌,而是一個陌生的少女。 沐硯抬頭打量著來人,越看越覺得覺得對方有一點眼熟。 這是個黑發(fā)黑眸的大美女,上身一件藕荷色毛衣,披著薄外套,下身是一條簡單的七分褲,露出纖細白嫩的腳踝,踩著一雙簡單的白色小皮靴。一雙眼睛雖然冷冷的,但在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掩去了幾分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