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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這雙眼,這雙耳,去看去聽,然后永記在心。回京的路途,十分遙遠。一路上,刺客殺手也從未絕跡。但有那人與蕭公子在,這天下便無人可動舜玉王一根毫毛。而在那之前,所有妄想謀害舜玉王的人,都須先過他南嘯桓這一關(guān)。錯誤,犯過一次就足夠了。途中,又一次預(yù)料之外的情況發(fā)生。望著卿顏姐和倚雷的目光,他竟什么也不想去解釋。其實,也無話可以解釋。入口的酒,清冽幽香。忍耐……他喃喃自語。真的只是忍耐么……共享歡愉……那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每次情事過半,他都不知道自己口中說出過多少令人羞恥的話語。細細回想……似乎……居然有那么一點點不知緣由的期待。絕美的碧色眼眸,最終被眼瞼緩緩蓋住。前不久還與那人親吻的舞姬,軟軟倒在床鋪上。星光與黑暗交錯下,那人神色如常,眼眸深處卻是一片冰冷。沖動之下開口,卻無法繼續(xù)問出疑問,于是只能沉默。腦中一直回響著那人對阿九和十四所說的話。早在那次意外發(fā)生之前,紫衛(wèi)們都是知道的。沒有人說什么,卻在之后的暗中護衛(wèi)時,悄無聲跡拉開了距離。但是為了這個,讓那人的安全又了威脅,無論如何……他……結(jié)果話還未出口,那人輕嘆一聲……便吻了上來。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你和她們不同。——你是貫日閣的閣主,是我最信任的下屬之一,是我可以放心將后背交出去的人……他怔愕良久,半晌,才意識到這兩句話代表著什么。能被那人信任,能讓那人將后背交出去,他南嘯桓何其有幸!而初衷……一生奉其為主,忠心無貳!是在變相的寬慰他么……為了那個舞姬的幾句話?雖然根本就不曾在意過,但是……為何,聽那人這樣說,心頭卻慢慢滑過一股熱流……無比溫暖,想讓人永遠沉溺下去。……夜風(fēng)輕拂上面,不知陷入何處的思緒猛然被拉回。南嘯桓慢慢起身,下床,拿過放在一邊早些時候被侍女送來的黑衣,穿戴整齊后,邁著步子推開門走出去。詢問了當(dāng)值的暗衛(wèi),知道那人又扔下護衛(wèi)的人自個跑了,便只好施展輕功,輕掠過那人有可能去的每一處地點,經(jīng)過一處偏僻的小院時,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聲。收斂氣息,潛到那人附近。暗中護衛(wèi)了一陣,南嘯桓最終還是輕輕垂眸,仰頭看了一眼繁星密布的夜空,最終悄悄退下。番外叁完37拜訪七月初三,晚宴過后第二日,云烈帝下旨,賜寰夜王府邸一座,又親筆提寫了王府門匾,加上侍女奴才百人和一堆珍玩異寶,作為賞賜。如此殊榮,十幾年來,從未有過。一時之間,新的寰夜王府前門庭若市,每日遞貼要求拜見的臣子與文人多如過江之鯽。而巫燁,都一一接見。反觀那邊搬入自己原來府邸的暮云蕭,對于上門拜訪的人,除卻一部分舊友,也不管會得罪誰,一甩袖子,剩下的都被關(guān)到了大門之外。有年輕的官員,吃了閉門羹,為暮云蕭一概不見的態(tài)度憤憤不平,開口抱怨的,便被官場中資歷老的人拍著肩膀安慰,道是雍親王自小如此,性子古怪,脾氣又大,是玄京里出了名的。雖然個性有很大問題,但暮云蕭未及弱冠帶兵出戰(zhàn),掃平西南益州叛亂,一時之間名噪天下,加上云烈帝對末弟的十幾年一如既往的寵愛,朝堂之上,縱是對他有諸多不滿,卻是沒人敢去惹他的。因此頭幾天勁頭過了,便再無人敢去敲雍親王府的大門了。七月初六,是個艷陽天。巫燁起床后,用了早飯,練了一會劍法,便帶著南嘯桓,漫步走著去了隔了一條街的權(quán)府。在胤國,論起望族,曾經(jīng)權(quán)左來兩家各踞文武之首,自十四年前左家密謀造反被抄九族之后,這些年來,權(quán)家可謂一家獨大。世間有俗語,權(quán)家出名將。云烈帝一朝,大部分的武將,都是權(quán)平生的門生。而暮寒仲當(dāng)年還在宮中時,也曾和司皇寒鴻一起拜在權(quán)平生門下,學(xué)習(xí)行軍布陣。今日,巫燁便是要去拜訪這位曾經(jīng)叱咤沙場的名將、暮寒仲的老師——權(quán)平生。未及南嘯桓遞名帖,門邊的家仆見到兩人,一聽來意,便趕忙將人迎進大廳,奉茶倒水,好不殷勤。下人進去通報,短短一會,一個老人便緩步從內(nèi)院里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須發(fā)皆白,一雙鷹眼,不怒自威,正是權(quán)家家主權(quán)平生,他見到巫燁,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老師不必多禮。”巫燁從椅上起身,連忙迎過去,待權(quán)平生坐了,自己才在他的下方坐下。權(quán)平生目光掃向他,巫燁微微低頭垂眸,半晌,權(quán)平生笑著問:“王爺歸京幾日,聽說事物繁忙,今日來訪,老夫真是甚感榮幸啊。卻是不知,王爺所謂何事?”巫燁勾起唇角,淺淺一笑:“沒什么大事,只是想念老師,便來拜訪了。說起來,這么多年過去,今日一見,老師和寒仲記憶中的,幾乎沒有改變,依然容光煥發(fā),精神采奕奕??!”他一開始便稱呼權(quán)平生為老師,就說明了今日,他是以弟子的身份來訪。權(quán)平生一聽,也不拒絕。“哈哈哈!老夫沒變,當(dāng)年那個小小孩童,一眨眼,倒都這么大了!”權(quán)平生一邊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一邊發(fā)出贊嘆的嘆息。“呵呵……寒仲這次回京,帶了些薄禮給老師,老師來看看……嘯桓。”南嘯桓從巫燁身后走出,躬身送上一個盒子。“帶什么禮物……”權(quán)平生捋捋胡子,他位高權(quán)重,幾十年下來,什么東西沒見過,因此聽到巫燁說薄禮,只是毫不在意的嘆了一聲。盒子被打開,待權(quán)平生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微微瞪大的眼睛里,帶上幾絲不敢置信:“這、這是……”“老師一日一次抹在舊傷上,半月有余,天陰下雨,它們便不會疼了?!蔽谉钪钢凶永锏臄?shù)十個細口小瓶,繼續(xù)道,“另外,寒仲多備了幾瓶,還麻煩老師送給言叔叔他們了?!?/br>“你這孩子……”權(quán)平生微嘆了口氣,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他這個打了半輩子仗的人還能不識貨。每個小瓶,只看那瓶身上的精細描繪的素雅冬梅,便知是出自“醫(yī)圣”梅三之手。他的傷藥,都是以極其珍貴的藥材制成,效力驚人,只是有價無市?,F(xiàn)在巫燁一送就送了十幾瓶,怎能不讓他驚訝……更何況,他還記得自己的舊部……心中暗暗思忖,權(quán)平生再次開口時,已沒了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