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書迷正在閱讀:卿本網(wǎng)癮少女[電競]、渣受闖江湖、原配戰(zhàn)無不勝[快穿]、傾城(H)、金主大大求包養(yǎng)、本王要身不要心(H)、警官,借個膽愛你、皇帝義妹不好當、穿成主角內(nèi)衣怎么破、十二度的甜
瞅了一眼南嘯桓,大手一揮,便讓人跟著那侍衛(wèi)離開了小院。柳晴柔手中執(zhí)著銅鉤,細細撥弄著香爐里的香屑。些許陽光從半開的窗扉間落入,輕輕披灑在那一頭垂烏黑的秀發(fā)之上。插在頭上的步搖,隨著主人扭頭的動作,珠玉輕輕相撞,發(fā)出細微悅耳的動聽聲音。她放下手中的鉤子,小步迎到掀開布簾走進的青年身邊:“王爺?!?/br>朝跟在女子身后的南熠微微一笑,巫燁轉(zhuǎn)向女子:“都交待完了?”“是?!绷缛釓澫卵约簝鹤拥念^,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么。司皇南熠仰頭看了看女子,晶亮的黑眼里浮著欣喜,他重重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跑出屋內(nèi),不知干什么去了。“晴柔姑娘有話要和本王說?”巫燁笑吟吟的看著柳晴柔關上窗戶插上門閂,直到最后在女子的示意下跟著他她進了里屋,才開口詢問,同時不著聲色的打量著應是柳晴柔平日起居的房間。柳晴柔手中捧著個小盒走到巫燁面前,低著頭將他遞到巫燁手中:“奴婢有一件東西想讓王爺看看?!?/br>“哦?”巫燁被她這神秘兮兮的舉動勾起幾分興趣,目光緩緩掃過那做工精細的紅漆蔗段錫坯香盒。打開盒蓋,待看到鋪著金色綢緞的內(nèi)盒里放著的東西時,巫燁愣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柳晴柔要給他看得是這個東西。薄薄的木片放了幾乎整整一個盒子,皆是沉郁內(nèi)斂的深紫色。巫燁湊上前去聞了聞,一股濃郁的香味直沖大腦,短短幾瞬,仿佛被攫取了心神,直到半晌過后,他才攏回幾絲意識。用手指輕撫著盒中的木片,他疑惑的低喃出聲:“檀香木片?”熏香的分類根據(jù)形態(tài)特征可分為原態(tài)香材、盤香、線香等。而經(jīng)過簡單清洗、干燥、分割等加工程序制作出的原態(tài)香材,能保留香材的部分原始外觀特征。而眼前這些木片,他實在看不出和普通的檀香木片有何區(qū)別?“不?!绷缛釗u搖頭,“雖然看起來很像,但這個并不是檀香木片?!?/br>“那這種香料叫什么名字?”巫燁挑眉。“‘遺情’?!?/br>昏暗的室內(nèi),女子緩緩貼上他的身體,纖弱的手指撫上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啟紅唇。“!”巫燁猛地抬頭,咔嚓一聲捏碎了手中的香盒,薄薄的木片從中折斷,掉落在地。“你……不是柳晴柔?!?/br>巫燁并未推開仿佛水蛇一般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他的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一如之前,只是那一點點冷下來的眼神和雙眉間不知何時染上的幾絲肅殺,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瞬間翻涌的波濤。“呵~我當然不是柳晴柔?!迸游⒀銎痤^,清秀的面龐上挑起一抹嫵媚笑容,沒有了偽裝,那雙眼眸中壓抑了許久的瘋狂一絲絲蔓上眼角,泄出在她絕美的笑容之上。“她在何處?”清冷的嗓音平靜的詢問。“都這個時候了,王爺還在惦記著她,該讓我說什么好呢?……我可是自認比她美上許多呢嘻嘻……就讓我來服侍王爺吧?!?/br>甜膩膩的嗓音隨著舌頭滑過巫燁的耳垂和脖頸,女子將頭貼在巫燁的胸膛上,一手解著他的腰帶,一手像靈活的小蛇一般,朝衣襟里面鉆去。“住手!”巫燁猛地抓住她的手臂,蹙起的長眉下,是仿若冰霜一般的長眸。107復仇107女子看著抓在自己腕上的手,慢悠悠展開一絲笑容,那笑容輕蔑不屑、充滿完全掌控青年生死大權般的高高在上的主宰與俯瞰。她微微仰頭看向巫燁,嬌嫩的嗓音中滿滿的笑意:“哦?王爺你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吧……”隨著她話音的落下,修長的手指開始劇烈的顫動,女子纖細的手腕輕輕一轉(zhuǎn),便從桎梏中得了自由。而前一刻還看不出任何異狀的青年毫無反抗的任人將自己帶上旁邊的床榻。體內(nèi)的真氣不受控制的四處沖撞,仿佛發(fā)瘋發(fā)狂的猛獸;四肢百骸被炙熱烘烤,好似五臟六腑都被扔進熊熊的烈火中;而那從骨中泛出的一絲絲冰冷,更如上千上萬根鋒利細長的針刺入皮膚穿透骨骼,深深的釘入每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巫燁緊咬著牙關,渾身上下都在不住的顫抖,細密的汗水從額頭鼻尖滲出,然后順著臉頰一滴滴跌濕身下的床褥和黑發(fā)。冷靜淡然的長眸浮上一層氤氳的水汽,模糊了原本動人心魄的黑眸,極低極弱的聲音帶著顫音,一字一字艱難的從他口中吐出:“梅妃……呵,有了……‘遺情’您還不放心?……竟然還把無痕草摻入軟筋散中……真……真是浪費啊……”梅妃,司皇寒煉的母妃,閨名柳欣梅,出身江南富豪柳家。十六歲入宮,憑借絕美的舞姿和淡漠的性情榮得圣眷。司皇寒鴻登位后,便被打入冷宮,每日吃齋念佛,朗誦經(jīng)文,看破紅塵,無欲無念。卻原來不過是迷障皇帝的假象……柳欣梅被巫燁看穿了身份,卻沒有一絲驚慌。她輕笑著,從袖中滑出一把薄而鋒利的匕首。用刀刃挑開青年的腰帶,割破衣帶,冰冷的兇器又緩緩順著衣襟潛入衣內(nèi),一寸寸貼著光滑白皙的胸膛下移:“呵呵……對上王爺您,賤妾當然要有萬全的保障,才敢出手。更何況,這些從娘家?guī)淼臒o痕草,現(xiàn)在不用……以后怕是再無機會了。”巫燁躺在床上,模糊的視野中,只有那甜膩的香味和貼著皮膚上的冰涼格外明晰。渾身因了之前那一嗅而無力酸軟,而體內(nèi)肆虐的真氣根本不聽他的控制……這一次在大量濃郁燃燒的“遺情”的誘發(fā)下,體內(nèi)殘留的余毒一股腦全都涌了上來,糾纏在一起猛烈的翻滾洶涌,根本不得片刻的停息。微甜的血腥味從舌頭上傳入大腦,巫燁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上被自己咬爛的傷口。此刻艱難維持的一絲清明在他壓迫下依然緩慢的轉(zhuǎn)動:“……那個侍衛(wèi)……也是你派去的?”女子手中的動作一滯:“這個時候,你還有閑功夫去想別人?”冷哼一聲,她手起刀落,巫燁咬牙悶哼,下一刻,一道長長的血痕出現(xiàn)在白皙的胸膛之上,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溢出,短短一會就濕了敞開的白色衣衫。“……他……怎么是別人……”聽對方意思,知道自己是無法得到答案的,巫燁心下嘆然,終于支撐不住的慢慢閉眼,喃喃低語。用舌頭舔去匕首上的血滴,女子半闔眼皮,似乎在品味著什么上等美味一般,臉上的神情愉悅而又滿足。“暮寒仲……”將血跡舔舐的一干二凈,柳欣梅低下頭來,手中的匕首再次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