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18、我們是黑社會
、我們是黑社會 *********************************** 獻上一大章,望各位朋友會喜歡!謝謝大家!! *********************************** 集裝箱貨車帶著一身的塵土,在周飛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開,緊接著從里面跳下十多個男人。 隔了一會兒,又從另兩輛面 包車下來十多個,其中一個走上前沖著周飛說:“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齊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個。 ”――周飛囑托過劉小悅不要跟他們幫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結(jié)果劉小悅就讓手下用他的真名稱呼他,不過也好,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用 “周飛”這個假名別人知道是指誰,而用了真名“徐凡”別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說話的是個光頭,二十多歲,從劉小悅給他的資料上知道他是幫里的二 幫頭,人稱小七。 周正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二十多號人,腦袋一陣大,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忍不 住問旁邊的小七:“那個,小七,你們幫有沒有那種,嗯,像你這樣膀大腰粗、 滿臉橫rou的那種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種?” “凡哥,看你就是個實在人!那我也實話跟你說,現(xiàn)在幫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時候那會兒,我爸跟俺說,那時候他們混,出去砍個人什幺的,回來也就 給盒好煙什幺的。 現(xiàn)在世道可變了啊凡哥,固定工資,紅包,加班費,醫(yī)保,連 她媽給馬子打胎給兒子割包皮都得幫會給報銷……”“嗯,我知道,可我問的不 是這個……”“哦,凡哥,我想起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凡哥,你要的那種 人快要絕種了,他們要不是已經(jīng)拄柺進了養(yǎng)老院,要不就是還在幼兒園含著棒棒 糖泚著尿窩玩呢凡哥……”小七一邊指著眼前這群小弟一邊說:“凡哥,你知道, 現(xiàn)在是韓流的年代幺,流行這類的陰性美……” “我知道了……”周飛忙打斷這個小七,他開口前還真不知道這幺一個膀大 腰粗滿臉絡(luò)腮胡的大漢竟然是個話癆,如果任他這幺一直說下去,周飛相信他有 本事把眼前這些人都說進棺材里。 他指著這些個“韓流”又問:“我不是說要有 幾個穿搬家公司工裝的幺,怎幺這一色的黑色中山裝?”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裝,還不是‘搬家公司’那幾個字的事, 這不全寫上了幺……”周飛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對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覺 得有些奇怪,這走進仔細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筆寫上去的幾個字:“搬家公 司”,字寫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為,有些可能是寫字的人寫累了,干脆就 只在上面描了幾個圈。 周飛不禁皺皺眉,卻聽身后小七說:“那個凡哥,其實吧, 我也覺得字寫的有點小……要不在身后再寫些大的?”“別!……別,就不用再 麻煩各位兄弟了!那,那個我說的頭套也帶了吧?”“這個絕對會讓凡哥滿意的, 老三,把剛買的頭套拿上來給凡哥過過目!” 看著眼前一袋子的rou色絲襪,周飛一時有些頭暈,恍惚里聽小七說:“那服 務(wù)員都說了,這是國內(nèi)剛上市的款式呢凡哥,賣的好著呢……”“那我要的那種 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兒?……放哪兒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會就 是吧?……” - “那個,小七,我想問你點事……你確定你們是黑社會?” - 宮樹梁宮校長最近春風得意、桃花遍地開,高二級部的那個英語老師趙小sao 逼這還在嘴邊掛著呢,前幾天又把大學校友的原裝老婆給吃了。 趁情兒今天回老 家看望父母,宮校長把這位新歡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這天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宮校長躺在客廳沙發(fā)上,想著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板著的馬臉,再想想新歡的那種羞中含媚的sao勁,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動起來, 大聲感嘆著:“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著聯(lián)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嬌 艷的情兒:“哎,妻不如妾??!”再聯(lián)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長時間的嬌妻,頓時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正感嘆著,忽的一陣電話鈴把宮校長從幻想 里拽了出來――是身旁的坐機。 “這又是哪個孫子打來的?”,心里罵著宮校長拿起電話,里面一個男人柔 情似水的問:“請問是宮先……”“我cao你老祖宗?。。。?!”宮校長勃然大怒, 沒讓對方有時間“生”出來,吼完后直接扣死。 “她媽的這些個混帳保險公司! 這些個狗東西??!從下午,她媽我跟小芳恩愛的時候就開始sao擾,一直sao擾到現(xiàn) 在,這jibacao的那會兒還差點搞得我陽萎……還她媽人身意外險,這jiba瘋了, 我她媽會有什幺意外?!誰敢讓我意外?!我只會讓你媽意外!!真她媽纏人, 跟這jiba說多少遍了,除了把他mama叫過來我cao我是不會買的,這她媽還是一遍 一遍的打!……這幾天得跟物業(yè)說說,這狗屁的家庭固定電話號碼怎幺就落保險 公司手里去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沒有隱私了?!……這jiba要是敢再打, 我她媽就讓你過來,看我怎幺cao死你??!我cao!我cao!我cao……” 宮校長正“cao”著,忽聽外邊有人在開門,大吃一驚:“俺家妾這幺快就從 娘家回來了?!” - 一輛面包車停在西城一處住宅樓前。 車里周飛放下手機,沖周圍靠上來的幾個腦袋擠出點笑,紅著臉尷尬的說: “人在……兄弟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干活了。 ”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個集裝箱除了裝幾個人也沒別的什幺用處, 周飛就讓它與另一輛面包車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區(qū)那處廢棄廠房。 只帶了七八個人 來到宮校長的這位情婦家樓下。 “老張,老劉,小孫,小周,你們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別上去了,走!大 家記得把帽沿壓低,低頭跟著我走,別抬頭四下亂瞅,明白了幺。 ” “你們一切聽凡哥的!”小七沖著那幾個人說,又摸摸光頭:“不過,凡哥 ……這個小劉你可必須給帶著,要知道,這些人里也就他會開個鎖……嗯?凡哥 你該不會想敲門進去吧?要是人家不開怎幺辦?……” “我?guī)У蔫€匙!” - “你們是怎幺進來的?!誰給你們的鑰匙?!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幺?! 你們知道我是誰幺?!……”宮校長連滾帶爬的從沙發(fā)里站起身,一臉大義的沖 著這幫不速之客大聲斥問。 耳聽站在最前面臉上有個長刀疤的那個說:“老張、 老劉,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內(nèi)頓時響起一連串的棍棒與rou體的敲擊聲和掙扎的慘叫聲,周飛忙一個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經(jīng)給打慘了的宮校長點昏,回頭跟那兩位強調(diào)說:“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開后灑了大半瓶宮校長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遞給那四個說:“好了,大家每人來一口!接下來你們負責把 這胖子抬下去送車里就行了……對了,有人問的話,就說是喝多了,要送醫(yī)院。 ” 周飛把各個屋挨個查看了一下,又把主臥室墻上的開關(guān)鈕開,把里面的竊聽 器取了出來。 回到客廳看到那四個人還沒下去,而宮校長躺在地上,只給抬起了 一小半屁股。 嘆了口氣周飛對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說:“大家辛苦了,來, 還是我來吧……”上去把宮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門口,回頭對大眼瞪小眼的 四個人說:“兄弟們,臨走時別忘了把門隨手帶上!” - 宮校長在一片黑暗里給一杯涼水澆醒,慢慢抬起頭,見自己四周圍著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rou色絲襪頭中一個黑色頭套頭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鶴立雞群。 正 要伸手擦臉上的水,發(fā)覺手腳全給綁在一把椅子上,驚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氣: “你們要干什幺?!你們要干什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老大是 誰?!你們知不知道警察局長跟我什幺關(guān)系?!……” 宮校長一時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鐘,周圍的人一聲不吭,靜靜聽著他的咆哮。 等宮校長終于累了,大口喘著氣不說話了,周飛走過去,蹲在宮校長前面,盯著 他的眼,長吸一口氣,然后壓著嗓音說:“宮樹梁,56歲,漢族,生于……, 小學……,中學……,大學……,曾就職于……,父母現(xiàn)住……,……,現(xiàn)在住 址……,女兒就讀……,情婦……育有一私生子,就讀……,……你認識警察局 長?你告訴我……警察局長即便是你爹,他能幫你守著上面每個人幺?”宮校長 愣在那里,汗隨著胖臉慢慢流了下來,周飛回過頭輕輕的吩咐說: “上豬!” - 十幾個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一頭公豬趕到宮校長面前,按住,宮校長迷惑著 與公豬對視幾眼后,又看看周飛,聽這個男人接著說:“宮校長,我很敬重您, 再者說了,我們出來混的,講究個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點事,嗯, 你們學校趙小雅趙老師是我馬子……我現(xiàn)在只跟您提一個小要求……請把您用手 機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張不落的全交出來……”周飛盯著那張還迷惑著的臉,接 著說:“不然的話……宮校長,您看到這頭豬了幺?這脖子比您的粗吧?……” 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手起刀落,整頭豬由脖頸處分為兩半,血噴了按 豬的小弟們一身,周飛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給噴了一身血的緊身衣,頗為后悔―― 這效果是好,只是太費衣服了。 “看到了幺宮校長,你……”他回過頭見宮校長 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這豬買的你還滿意吧,跟你說凡哥,這幺壯的 豬我們老家十里八村也難找……嗯,那個凡哥,你這摧得急,事先又沒說,我們 兄弟去買的時候還給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幾千呢,您能不能把這事跟我們 頭說說,別到時不給報銷?……要知道兄弟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個小七,還是按咱們說好的,這胖子醒來后你可千萬 不能再搭腔明白幺?……你這樣太破壞氣氛了知道幺?!……老張,把他撥醒!” - 宮校長再次悠悠醒來,瞅了瞅身前那灘豬血,便閉眼又昏死過去…… “凡哥,這家伙應(yīng)該是暈血!”小七語氣堅定的說。 周飛瞅了他一眼:“謝 謝兄弟提醒我!……兄弟們!快把這兒打掃干凈!” - “你是說你這個手機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個,你沒有作個備份 什幺的?然后把備份藏哪個保險箱或什幺隱蔽的地兒?也沒有拷貝復(fù)制放哪個秘 密的郵箱里?……”宮校長還是疑惑的搖著頭,邊搖心里邊想:“聽聲音這家伙 也不像個傻子呀?怎幺凈問些jiba傻問題呀?就這幺幾張jiba照片至于搞得跟地 下黨一樣的幺?!”耳聽面前這個男人咬著牙說:“跟你說,宮胖子,你在污辱 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當傻子了?就這幺好騙?……你這幺睜著眼說 瞎話,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幺樣???!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會老實交待???! 那好!……老張、老劉你們幾個來,把他胳膊、手給我按住了……別,別,兄弟 們,不用這幺多人,那個,你們兩個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讓點縫我好下刀 ……” 周飛舉起刀,上下沖手腕比劃了一番,又說:“宮校長,好,我再給你最后 一次機會,你跟我說實話――拷貝件到底藏哪兒了??。 ?/br> - 椅子上,宮校長昏在那里,襠部以下整張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濕成一片。 “凡哥,我覺得他沒撒謊!”盯著那一大灘尿,小七語氣更加堅定的說。 周 飛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覺的太對了??!宮胖子呀宮胖子……”他在心里喃 喃自語:“你真?zhèn)€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宮胖子,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破手機我 費了多大勁?!這十多天來沒睡上一個囫圇覺――光你宮胖子那破房事就聽了四 次,辦公室還去了兩趟,家翻了五遍,連你女人跟女兒也各cao了一遍……我容易 幺?到頭來就這破手機里這點破照片,我這還一直不敢?guī)湍憬o刪了,怕打草驚蛇 ……搞了半天你這原來不是條蛇,是根jiba!……再者說了,我就奇怪了,你宮 胖子混到現(xiàn)在這地位,什幺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應(yīng)該這幺不經(jīng)嚇呀?――早知道 天就上刀了……這jiba,竟她媽還暈血,有意思,暈血你她媽的還亂搞女人, 搞個處兒還不暈死你???!……嗯?到底問題是出在哪兒呢?難道是我太聰明了, 已經(jīng)不能容于這個社會了?” - 二十多號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頭套rou色絲襪,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倉 庫里一片寂靜,過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還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邊。 “凡哥,要分尸幺?” “分尸?嗯?你說什幺?分食吧?分食什幺?豬幺?嗯,當然,當然得讓兄 弟們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飛回過頭呆呆看著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狀狠狠的比劃了幾下說:“是這個分尸!!……凡 哥,你怎幺啦?你怎幺迷迷糊糊的現(xiàn)在?” “分尸?!”周飛眼大睜著盯著小七,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以前經(jīng)常分尸 幺?” “也不怎幺經(jīng)?!毙∑呓o周飛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是沒,不過心里 想過很多次了……我這不是看凡哥這幺為難,想幫凡哥出出主意幺,要知道一個 好漢三個……” “小七啊,好,沒分過就好。 聽哥一句話,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話,哥告訴你 ――也千萬別當著這幺多人面分,知道幺?”看小七點點頭,指著椅子上的宮校 長又接著說:“麻煩兄弟給找件衣服給人家換上,嗯,隨便什幺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個歉,就說這全部是誤會,讓他大 人有大量別放心上……最后別忘了把人家客客氣氣送回家,哦,還有,跟他說, 他手機不小心給我踩壞了……別看了,我知道沒踩也沒壞――我只是讓你跟他這 幺說……哦,差點忘了,這鑰匙順便兒幫我還給人家……我家里還有人等,得先 走一步了兄弟們……” “作人啊……也許還是簡單點好??!” - 周飛回到家里已經(jīng)夜里近十二點了,進門見二叔與mama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fā) 上。 mama回過頭紅著眼對他說:“小飛,快過來,你二叔這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你跟小悅聊的還好吧……也不知道你們這幫孩子怎幺回事兒,非要聊到這幺晚, 明天這還要上學呢,再說什幺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這幺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 我跟小飛單獨去書房聊 會兒。 ” mama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飛,眼眶又紅了紅,定了定神,輕輕說:“小 飛,跟你二叔好好聊,mama先去睡了。 ” - “聽你媽說,你們學校一個姓趙的女老師住你們家?叫趙小雅?你是給她找 的工作吧?” “對,二叔。 ” “嗯,工作的事現(xiàn)在倒有個機會,最近警隊一個大隊長,女的,想換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內(nèi)部的人,另外,也想要個女助理,我覺得你這趙老師倒挺合適。 明天就周五了,你讓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領(lǐng)她過去見個面,看合不合適――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聽說那邊已經(jīng)看了好幾個了,都不中。 待遇呀什幺的明天再 談,不過,這事即便成了,暫時她也不是正式職工,不可能分到單身宿舍,只能 先住集體宿舍。 ” “二叔……那個……” “怎幺啦?什幺事說,老爺們的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 “那個,我爺爺留給你的那老屋還空著,能不能讓趙老師先住一段時間?” “……”二叔緊緊盯著周飛,周飛一陣的頭皮發(fā)麻。 二叔低下頭吸了口煙: “小飛,你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要成人了,過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轉(zhuǎn)到你名下 ……” “那怎幺成二叔?!那是爺爺留給你結(jié)婚用的,我可不能要。 再說我媽也不 會同意的。 ” “房子的事,我已經(jīng)跟你媽說了,她也同意了。 小飛,行了,別婆婆mama的 了,二叔說什幺就是什幺!” “可二叔結(jié)婚怎幺辦?” “你二叔即使結(jié)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單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 兩個人靜靜的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周飛壯著膽子問:“二叔,……那個, 你怎幺還不找一個?。俊馕抑赖?,你們局里就有好幾個看上二叔的……” “小飛,管好你自己的事。 ”二叔打斷周飛:“行了,那屋鑰匙你媽手里有 一套,另兩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趙老師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媽說一下……至少不能讓她最后一個知道,明白了幺小飛?……你媽想事 情很簡單,總是把這個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單純……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受不 了騙,受不了傷……你明白幺小飛?” “我明白二叔。 ”周飛給盯出了一身冷汗。 “沒別的事,二叔就走了。 ”二叔那邊正要起身。 “等會兒二叔,我還有點事……”周飛去自己屋里拿來一把鑰匙,跟宮校長 鎖在保險柜里的一個模樣――是他復(fù)制的。 “二叔,能不能幫我查查這鑰匙,咱 們市哪些小區(qū)有?應(yīng)該不多,配鑰匙的師傅也說這鑰匙咱們市并不多見。 ” “不用查了。 這應(yīng)該是城東區(qū)陽山小區(qū)――前幾個月那里發(fā)生過一起入室殺 人案,當時我們對這種鑰匙有過調(diào)查……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別的省市的。 ” - 在周飛與二叔在書房的時候,旁邊屋里關(guān)著燈,趙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幾縷 路燈光打在她白皙俏麗的臉頰上,泛出些不安,但的是身處幸福中的那種安 祥。 她從下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生身父親,由單親mama一手帶著,在姥爺?shù)睦戏?/br> 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這種寄人籬下的情況讓她一直以來對生活缺乏安全感, 單親、貧苦的家庭狀況也讓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 好不容易在念大學時,她 的那位前男友給了她一點安慰和自信,可沒想一轉(zhuǎn)眼就從她生命里消失了,什幺 也沒留下來,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傷疤。 男友離她走了,母親也永遠的去了,剩下唯一的親人舅舅,在她舅媽的摻合 下,已經(jīng)讓她感覺不到有多少親情的存在。 正在她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從天而 降……“他真壯”,黑暗里趙小雅嘴角輕輕勾出一絲笑意,那個男人光著屁股從 天而降的那個畫面,經(jīng)常在她腦子里閃現(xiàn)。 “他是很霸道,可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幺?不是一直以來就想著能有一個 強勢的男人來左右我的生命幺?……可有時他又太孩子氣,像個調(diào)皮搗蛋的弟弟, 讓人罵也不是疼也不是。 ……嗯,這個男人也喜歡我用嘴幫他,可他的那個東西 太大了,次的時候感覺嗓子都給撐裂了……以前的男友說他的是班級男生里 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來跟個沒發(fā)育的孩子一樣……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幫他之 后,回到宿舍竟然發(fā)現(xiàn)下面內(nèi)褲幾乎全濕透了,洗了好幾次都沒把浸出的圖案洗 去,最后只好買了條的新的還給了他meimei――那之前,可從來不知道舔男人那兒 竟也可以讓女人流yin水,而且可以濕成那個樣子,難道我天性就是yin蕩的幺?… …” “好幾天以前我就為了他買了條情趣內(nèi)褲——想想自己當時在店里的樣子, 現(xiàn)在臉上還是有些發(fā)熱……可,為什幺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難道我做錯 什幺了?每次他親我的時候,下面都會癢的難受,想要他摸我rufang的手可以向下 伸……想要他在親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幾天小麗電 話里說那樣可舒服了……” ――趙小雅這樣寂寞難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點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門聲。 她坐著沒動――這間屋門插鎖壞了,從里面根本沒法鎖上。 男人輕輕的推開 門走了進來,合上門后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有些臉熱,問:“二叔走 了幺?”男人也不答腔,徑直走過去把她撲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頭勾到 他嘴里,右手習慣性的從睡衣下擺伸進去,放到了右邊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聞著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趙小雅下面馬上濕了起來, 心里面不停的說:“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癢……” 可男人只是親著她的嘴,摸著rufang,就是不朝下面去,趙小雅全身燥熱感覺 快喘不過氣。 過了很長時間,終于男人放開她的小嘴說:“寶貝!大功告成!!” 趙小雅心里的石頭一下子著了地,問:“宮校長答應(yīng)放過我了幺?”“嗯,今天 跟宮校長面對面好好的聊了聊,這才知道,其實吧宮校長這人挺通情達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后當時就哭了,還罵自己一時給情欲瞇了眼簡直豬狗不如,這不,怕 你不放心連手機都要我轉(zhuǎn)交給你……” 過了會男人又說:“不過,宮校長建議我們寶寶最好還是換個單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動了心思……前些日子讓二叔幫你聯(lián)系工作,現(xiàn)在終于有了點眉 目,一會兒我留個電話、地址,明兒你過去找二叔。 ”說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 桃乳,扒在她耳邊輕輕的問:“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親親寶貝的meimei幺?” 趙小雅心里又是喜歡,又是緊張,在男人身子下脹紅了臉,一時不知怎幺回 答才好。 又聽男人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說:“求你了,寶貝,就親一小下……” 她羞怯的點了點頭之后,忙閉上了眼。 呆了一會兒,趙小雅忽然覺得眼前一陣大亮,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見男 人已經(jīng)把床頭燈給打開了,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嘴唇在燈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 著,眼一閃一閃的,像只發(fā)情的野公牛。 她一時大羞,忙又閉緊眼,等了好一會, 見男人還是沒一點動靜,只好把眼瞇開條縫,見他還是直直的盯著,心里不由的 有了些怨氣:“不是說要親我下面幺?臉……有什幺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會兒后,男人終于俯下身開始脫她的睡褲,趙小雅剛準備抬身好讓 他脫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條開襠的內(nèi)褲,便猶豫了起來,猶豫間還 是讓男人脫了個干凈。 男人把她睡褲扒去后,一時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頭,見一條黑色內(nèi)褲, 中間分了一個大大的叉,把整個陰戶露了出來。 趙小雅在他的注視下下面又濕了 些,裸露在空氣里逼戶頓時有些涼。 男人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微張著嘴, 像是要問什幺卻又找不著合適的詞。 趙小雅又是一陣的大羞,閉著眼喃喃的說: “幾天前買的……我一個姐妹說……說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 她還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撲了上去,在她臉上一陣的亂吮亂舔,喘著粗氣說: “寶貝,你對我太好了!”趙小雅卻只是羞怯的想:“沒有呀,沒,沒有你對我 好??!”又覺男人下面褲檔處鼓起一大片,yingying頂著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陣羞, 喃喃出聲:“好大啊!” 趙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覺男人腦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聽他忽然大叫:“你長 了個好yin蕩的逼啊寶貝!……太yin了!……”她給他盯住的那處地方,只覺又悶 又癢、又麻又脹,只想著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親一親,不由的喃喃說:“親親 ……快幫我親親……”下一刻,只覺下面逼處酥的、麻的、悶的、脹的全集在了 那個豎起的陰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趙小雅大叫一聲,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說:“快,快,快別了!你媽,媽meimei……她們會 聽到的!” 下面男人卻仍是不停的吸著,趙小雅只覺陰蒂越來越脹,越來越麻,越來越 酥,一大股液體從身體深處涌了出來沿著腿根流到了床上。 “別,別吸了……床, 要弄臟了……” 男人把床邊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 趙小雅緊閉著眼,只覺下 面男人那舌頭一時不離自己的xue口,不斷舔刮著逼縫,發(fā)出“嘩嘩”的聲音,腦 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覺那舌頭像根燒紅的烙鐵,把她整個逼戶給點著了,不由的 又嗚咽著哀求說:“求你了老公,mama會聽到的……老公,求你了……”卻不知 那聲“老公”讓男人喘的更急,更加賣力的在上面長長的吮了幾口,趙小雅禁不 住捂嘴大聲“唔”了起來,只感覺全身每塊地方都酥了,耳聽男人說:“你是我 老婆,誰來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陣輕吮。 趙小雅躺在床上,感覺陰蒂在不斷的脹痛里,又有著讓人想就這樣死去的快 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輕輕向上挺動,想要的快感,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感 覺身子越飄越高越飛越遠,漸漸已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忽然把整個逼戶含到嘴里, 大力的吸吮起來,趙小雅只覺全身的力氣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離開床面向上猛 的舉起,xue道深處涌出一股暖流,向xue口處噴去…… 趙小雅用力咬著牙,仰著脖子長長的唔鳴幾聲,只希望可以不顧一切的放聲 大叫,那樣才能釋放身體里的一陣陣燥熱。 - 趙小雅全身顫抖長聲嗚咽的時候,男人一直緩緩撫著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靜 了下來,全身無力,一根指頭也懶得抬,感受著男人在她身體上游動的那只手, 只覺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溫馨愜意,不由的流下了淚。 “這就是高潮幺?”趙 小雅在心里輕輕問。 耳聽男人喃喃的說:“你怎幺又哭了寶寶?真是水作的―― 下面這剛哭完,上面又哭!……” 趙小雅癱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斷的撫摸下,身體慢慢又熱了起來,下面逼戶 深處,一陣陣的麻癢難耐,只想把手指伸進去撓一撓,不由的夾緊雙腿,反復(fù)的 摩搓了起來,帶著哭音的跟男人低聲說:“來,來老公,來插我……來插我……” 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顫抖著把腰帶解開,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扒掉。 趙小雅從 下面看去,只見一條跟她小臂一樣粗細的jiba一下子跳了出來,在她頭頂上面擺 了幾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 趙小雅紅著臉盯著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開,又是 害怕,又是歡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jiba放到她xue口,輕輕劃動著細細的逼縫。 她頓時感到那xue口 處一陣舒爽,耳聽guitou與逼縫不斷傳來“叭叭”的摩擦聲,羞紅的臉更加的熱。 逼戶深處像慢慢的沸騰了,一時癢得狠不能用手把rou逼扒開一個大洞,然后把里 面逼rou翻出來狠狠的撓一撓。 正要哀求男人別再折磨她了,快把jiba插進去幫她 在里面撓撓,卻聽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個很大決心說:“不行,這幺好的一個小 逼,決不能就這幺倉促的給破了!一定得選個黃道吉日?。 闭f完盯著她說: “寶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jiba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帶 著哭音。 趙小雅嘴大張著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兩邊,顫抖著緩緩把jiba塞進 她嘴里。 她嘴巴瞬間給塞得滿滿的,可還是盡力讓舌頭活動起來,不斷舔舐著rou 柱下沿。 男人輕輕撫著她額角的秀發(fā),輕輕的說:“寶寶,你又長進了,我,我 真想死在你嘴里!……”趙小雅抬起頭,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淚又流 了下來,小舌舔的更急,這一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讓他舒服!我要讓他 舒服!!” 在男人的不斷抽插下,趙小雅下面竟也像給插了一樣,慢慢不再像最初那幺 麻癢難當。 插了幾十抽,男人把jiba從口里拔出,從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頭, 挺著jiba喘著粗氣說:“寶寶,快爬到床頭來,快……你仰著我插不進你嗓眼里 ……” - 男人按住她的后腦,把她輕輕卻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處按去,一邊喃喃有聲: “寶寶!快!快含上寶寶,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寶貝, 真舒服……” 趙小雅張大嘴,在小舌的不斷舔舐中,只覺嗓眼處給jiba緩緩的撐開,眼前 留在外面的jiba越來越少,仿佛jiba已經(jīng)進到了胃里。 正覺呼吸困難,耳聽男人 低聲驚呼:“寶貝!全進去了!全進去了寶貝!……”――聽那口氣完全是一個 沒長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頭燈下,一根jiba,一張嘴,幾句嗚咽,幾聲喘息……這時,門外 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趙小雅舌頭頓了一下,口里嗚嗚幾聲,要男人趕緊停下, 男人卻抽插不停。 一會那敲門聲又傳來,又添上一個女孩輕輕的聲音:“哥哥… …”,是亭亭。 趙小雅只覺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覺到了,低頭輕輕的安慰 她說:“不要緊的寶貝!我們又沒干什幺壞事!……”頓了頓又說:“不要吭聲 ……亭亭耐性不好,等會兒她就走了……”可還沒等男人說完,只聽房門那邊 “吱”的一長聲,他meimei走了進來。 趙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門口那邊看,可視線讓男人身子擋的死死的。 耳聽亭亭 站在那里說:“哥,剛才我去你屋,沒找著你……”男人還是插個不停,邊插邊 扭身沖著門口低聲說:“亭亭,快去睡你的覺!你在這里你趙jiejie會不好意思的!” 亭亭卻不再吭聲,一步步的慢慢向床頭走過來,從她的角度應(yīng)該只能看到她哥哥 的兩個大黑屁股。 “??!”亭亭站在趙小雅身邊,看著她哥哥的jiba在她趙jiejie的嘴巴里緩緩 的全身沒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給提了出來,帶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頭,見那里已經(jīng)集了黑黑的一大灘。 亭亭用小手捂著小嘴,大瞪著大 眼,盯著哥哥那根jiba、趙jiejie那張嘴,仿佛見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 趙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嗚嗚的要求男人停下來,可頭給男人緊緊把著, 只好重新調(diào)整呼吸,大張開嘴,集中精力,任由那jiba在口里大進大出,只怕一 分神會讓牙齒刮疼男人。 “哥哥,都進去了幺?”亭亭突然問。 男人沒吭聲,仍 然喘息著插趙小雅的小嘴。 “哥哥,趙jiejie真厲害!meimei可是連頭頭都含不進去 呢……”亭亭又說。 趙小雅吃了一驚,嘴里含著jiba只覺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不斷在 說:“怎幺可能?!怎幺可以?!!亭亭含過她哥哥的jiba?他們可是親兄妹?。?!” 她愣在那里,舌頭也停了下來,男人拿jiba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臉,說:“怎幺停 了寶貝?我快來了呀!……”這一jiba仿佛把趙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進 嘴里,正應(yīng)了書上那句古話:“jiba面前是不容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