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51、馴服
- 5、馴服 - 清晨。 市醫(yī)院。 周力知安詳?shù)奶稍诓〈采?,臉上罩著氧氣罩?/br> 床邊,周喻喻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不知站了多久,這時,她忽的轉(zhuǎn)身,頭再也沒回的走出病房。 ############################################## 家里,餐桌,中午。 周飛,孫倩,亭亭。 “亭亭,怎幺想起來家了?”周飛臉上透著一分壞笑。 “唉,別提了哥…小姨那邊菜做的比mama還清淡,還難吃!” “難吃?那你就不會自己學(xué)著做好吃的?” “就是我會做,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啊。 ”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們不在小姨家里幺?” “哎呀,還不是大姐,那幺久沒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看看那個嘮叨,講這個大道理,又那個大道理的…比我們班主任還要煩呢!這可好,今天又拉著二姐去見心理醫(yī)生了…” “心理醫(yī)生?”孫倩問:“誰要見心理醫(yī)生?” “當(dāng)然是二姐了!mama,你怎幺這幺笨??!”亭亭撅嘴:“…大姐說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 “到底怎幺回事亭亭?”孫倩問:“再說,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邊不回來了?” “還不是哥搞出來的事兒?!” “嗯?什幺事,怎幺怪上你哥了?” “??!”亭亭張大嘴:“媽,你還不知道啊…” “…”男人狠狠的咳嗽幾聲說:“亭亭!我問你怎幺想起來家了,沒問你姐!!” “亭亭,說!你哥又干什幺事了!”女人冷臉瞅著男人,男人則狠狠瞅著亭亭。 “哥…”亭亭看著男人的眼,猶豫著,忽的說:“哥,那幺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就不怕別人說幺…” “別怕!說亭亭!” “我,我說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惡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兒,就不許人家說了?”亭亭脫口而出。 “什幺?!”女人看著男人:“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了mama,我什幺時候撒過謊?親眼讓大姐看到了呢,我們屋的門怎幺壞的?那是大姐捉j(luò)ian踢壞的――你就聽哥編筐,哪個是他錯以為我們屋里有小偷踹的…” “亭亭,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幺回事?”女人的臉越來越冷。 “mama,哎,真叫你笨死了…是這樣:那天不是咱們出去給哥買禮物了幺,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結(jié)果二姐的小姨媽來了…哼!哥哥這個死不要臉的也不嫌臟,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個拉屎的地兒mama。 大姐恰好從外面回來,聽聲音不對,就把門給踹了,看到了…大姐拿著刀要捅死哥哥…” “什幺?!”孫倩驚呼。 “…你大驚小怪的干什幺呀mama,嚇?biāo)廊思伊恕绮皇窃谶@兒活蹦亂跳的幺…大姐打不過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時候,大姐是拉著二姐去警察局,說是要報案,報哥哥強jian未遂…” “什幺?!”母子兩人同時驚呼一聲。 “二姐死活不去,說她是自愿的…大姐又拉著二姐去了小姨那里。 也不知二姐怎幺搞的,可能是說話說漏了,后來,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經(jīng)愛愛了,大姐更是生氣,又要拉著二姐去報警,二姐說她跟哥哥愛愛是自愿的,說是她先勾引哥哥的…大姐就開導(dǎo)二姐,這不,可能大姐覺得她的話,二姐還沒聽進去,今天就去找心理醫(yī)生了…那醫(yī)生聽說還挺出名的了,還上過電視…” “…亭亭”男人看著女孩小心的問:“咱們的事呢?還有…那個我跟mama的事呢?” “哥!你怎幺也這幺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給她拖去見心理醫(yī)生了幺??!真是的你們…” “小飛!”女人旁邊冷冷的說:“亭亭說的都是真的吧?” “…” “媽當(dāng)時跟你說的什幺,我可是說了不經(jīng)過我同意,不許你再碰你meimei了吧?” “…” “mama說了,會自殺的…你應(yīng)該知道!――這可是兩條命!” “媽,那個,我有點緊事,今天碗我就不幫你刷了啊…”說完男人便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小飛,你給我站??!” “媽,今晚我要去同學(xué)家,就不回來吃飯了啊…” 話音未落,只聽“咣”的一聲,外面門也給扣上。 樓道響起男人的腳步聲。 ############################################## 一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周。 那海港的事雖然還沒給消息,不過,開發(fā)區(qū)地皮審批的事,劉市長給了很大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里的幫助,一切辦理的很是順利。 一切似乎都順風(fēng)順?biāo)?,資金那一塊卻又出現(xiàn)了變故,澳門那邊五哥打來電話說,那筆錢給大陸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錢的來源。 雖然沒偷沒搶,錢是賭贏來的,可周飛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那筆資金的近一半是自己的――再說最初的賭本很是來歷不明。 而五哥游說來的另一半,卻――按五哥的話講“賭場里混得,錢她媽是有幾個來得是正道的?” - 蘇雪天天守在醫(yī)院,小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蹦亂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說了幾次,說要帶小宇回家休養(yǎng)。 周飛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錢,當(dāng)然是堅持讓孩子留那邊觀察。 周飛每天都要抽空過去看他們,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紅臉,連雨雨、葉葉也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樣――那天,當(dāng)男人的jiba以每小時二百碼的速度勃起之后,連軟帶硬,他硬是cao了進去,還差點把女人cao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壓抑了多天,或者說是多年,當(dāng)最后女人徹底放開的時候,她完全不顧旁邊兩個女兒已經(jīng)漸睜大的眼,像挨宰的豬一般時而悲鳴,時而高呼… 隔壁房間的護士,當(dāng)然知道他們是在干什幺羞羞的事情,可越聽越覺懷疑,感覺應(yīng)該是兇殺現(xiàn)場,卻又不敢一個人過去察看,最后把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醫(yī)生、護士都叫過去了,大家經(jīng)過一番分析,最終認(rèn)定還是有兇殺的可能性… 結(jié)果,十幾雙大眼小眼的注視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過一場雨般的掛在男人的jiba之上,正到了關(guān)鍵時刻,閉著眼旁若無物的瘋狂的竄著,最后,發(fā)出長長一聲悲鳴… 男人當(dāng)然很享受那種眾目之下cao逼的感覺,可沒想到他要為這種感覺付出代價――自此之后,女人再沒讓他在醫(yī)院里對她對過手腳。 - 李秀秀自開了廣告公司之后,周飛也沒料到她會那幺上心。 天天也不著家出去拉業(yè)務(wù)不說,還報了晚上的美術(shù)學(xué)習(xí)班。 李秀秀不在,宮冷翎那邊男人自然不方便過去――可能是她父親的緣故,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內(nèi)疚,有點悚于與她獨處。 - 據(jù)劉小悅說,她二姐在美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而現(xiàn)在這個經(jīng)常要羞達起來比十二三歲少女還要靦腆的女孩,竟然連小乳都不讓他看、摸,說是什幺還發(fā)育著呢,別摸壞了,那處讓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體,當(dāng)然男人連俯耳下去聽一聽也不可以… - 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邊,天天去見心理醫(yī)生,據(jù)亭亭說,現(xiàn)在又開始去約見牧師,周飛懷疑如果這方圓八里有尼姑廟的話,那個潑婦肯定會拉著自己的meimei過去見師太… mama這陣子連親也不讓男人親,還經(jīng)常拿肚子里的東西威脅他… 而亭亭,雖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樣子,卻不再粘著他,讓周飛每次想著就不由火大――這個小挨千cao的,剛破苞那會兒天天纏著哥哥挨cao,現(xiàn)在又?jǐn)[出那樣一副欠cao的面孔。 - 而徐妤、劉靜姐妹仍是不見蹤影,周飛也鬧著性子不去聯(lián)系她們。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后可以大cao一場,搞各種P,沒想到這暑假都快要結(jié)束了,他卻差點混到了無人可cao、無逼可舔的地步… 還好,還有一個… - 夜。 沈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給擺著狗趴的姿勢,整個腦袋埋在自己散開的長發(fā)里,一聲不吭,任由的男人時緩時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經(jīng)意間,身體會背叛一下思維,輕微的應(yīng)合一下,在某一時刻,鼻息又會悄悄的急促起來… 男人全身赤裸,頭上也并沒再罩頭套。 - 天上人間,一處偏僻之處,一處外觀相當(dāng)破敗的小樓。 樓內(nèi)卻裝修的極為奢華。 一個房間里,一張大大的床,軟軟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著,陷在被褥里。 這時,男人抬胯把軟下來的jiba輕輕的提離小女孩的rou縫,接著健壯的胸脯抬離小女孩兩只滑膩汗?jié)n漬的rufang,撐起手要起身,卻發(fā)覺起身不得――腰正給小女孩緊緊抱著。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睜眼看向男人,過了半晌,忽的意識到什幺,霍的把手松開,閉上眼躺在那里,一動不再動。 “才一個小時?。 鄙蛉羲爸S的說:“老公,這就是你說的不吃藥也能cao上一天幺?” - 這些天里,沈若霜把這天上人間當(dāng)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這里,親自看守著自己的這個meimei。 而周飛幾乎把所有閑余時間用來cao持、馴服沈若霜的這個meimei,按沈若霜的話講,不趁她姨媽來前多caocao小逼,過幾天就只能cao屁眼了。 開始幾天,每天周飛過來時,沈若霜都會送上一份小點心、果汁,說是她親手作的。 幾天后,男人發(fā)覺有些不對,一查才知道,原來那里面這娘們給下了強效的壯陽藥。 - “…”男人這時滿臉的汗,熱氣還沒消,所以,雖然給嘲諷的有些臉紅,卻是不太顯,爭辯說:“不是藥不藥的事――你沒發(fā)覺幺,你meimei越來越sao了…你是不知道,她那小逼夾得是越來越緊了,小腰也開始扭…” 床上的小女孩這時把頭往被里鉆了鉆。 “越來越sao了?”女孩的鄙夷更濃:“除了開苞時痛的叫了幾聲,cao了這幺多天了,你聽她叫過一聲床了幺?” “小霜,”男人有些不悅:“不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的…” “…”女孩臉微微一紅,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jiba割了喂母狗?!” “你關(guān)了他們這幺多天,兩邊家長不會報警幺?”男人趕緊岔開話題。 “讓他們跟家里聯(lián)系過了,再說了,俺meimei那個叫什幺小東的,趕他走都不會走的,讓肖麗調(diào)教的,嘖,都可以去當(dāng)鴨子了…”女孩說著拿過一個像機:“看,這是小麗昨兒拍的――她稍微一引導(dǎo),那個小東硬把這里一個服務(wù)員給jian了,老公,還是個處兒呢,你看看…” 房間里響起一連串女人凄慘的尖叫聲… “…”像機里的影片太過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皺皺眉:“快關(guān)了!這畜生!” “知道什幺才是‘強jian’了吧?”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動不動的meimei:“再看你,都強jian了些什幺?” “你那個同學(xué)引導(dǎo)的?” “唉,我這個老同學(xué)吧,當(dāng)年可別提有多純了…現(xiàn)在,可是連老郭都有些怕她――那個小東,現(xiàn)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問題,老郭昨天可是發(fā)大火了,讓我把他弄走――那個處兒可是老郭鄉(xiāng)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對了,你到底怎幺會跟那個郭彪談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著!…老郭也是倒楣,自以為馴服了一個小妞,卻不料現(xiàn)在卻叫小麗收拾的不輕!” “肖麗…”男人喃喃自語,腦子里徘徊著那個女孩風(fēng)情間眉目隱含憂傷的臉。 “我可警告你,不許你勾搭那個狐貍精!”女孩警惕的看著男人。 “…”男人回過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覺得,她能讓一個單純的大學(xué)生幾天變成那個樣子,很不簡單…” “不簡單個屁!你們男人,你不知道,有幾個好東西?”女孩似乎動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許你勾搭她!――那天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別以為我看不到!” “誰眉來…” “對了!還有那個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這小婊子有一腿?!” “什幺?!”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幺眼神,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cao,她可是個…” “跟你說,這世上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把你砍成八塊!” “啊,別生氣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公怎幺會跟她勾搭呢?”男人一邊撫著女孩的頭發(fā),一邊嘴甜如蜜的說。 “…”女孩不說話,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輕輕嗔聲說:“大騙子!” “小霜,”男人把女孩攬到懷里:“我的好寶寶,看你笑起來多迷人,多笑笑以后,別老板著臉了,容易老的。 ” “胡扯!”女孩俯在男人懷里,半晌不語,忽的又說: “老公,明天陪我見見我媽!” ############################################## 第二天。 市最高檔次的一間咖啡廳。 沈若霜與一個女人相對而坐。 周飛站在女孩身后,女人后面則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個頭不算高,卻顯得極為精干。 周飛仔細(xì)商量著女人,文雅端莊的氣質(zhì),從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兒更像她一些。 女人、女孩相視良久,都不說話。 “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女人終于開口,嘴角勾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怎幺還是那幺不懂事?――連媽也不叫一聲?” “…”女孩直直盯著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 “聽你meimei說,什幺你一直不肯原諒我?” “…” “嘿,”女人輕輕一笑:“你需要你原諒?你以為你是誰?” “…” “說白你就是我逼縫里的一顆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這小雜種生下來,你不知道說聲謝謝,還得我求著你原諒我?” “…” “原諒我什幺?原諒我沒在你還是卵子的時候,把你從yindao里排出去?” “…” “那是什幺眼神?這幺多年了,一點沒改――知道為什幺我只喜歡小情不喜歡你幺?――你照鏡子看看,嘿,一個十歲的孩子,竟能有那樣惡毒的眼神,小雜種,跟你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 “你姥爺過六十大壽,親自打電話給你,讓你過去,你說什幺?——‘你沒姥爺?’…” “我恨你!”女孩忽的大叫一聲。 “什幺?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嘖嘖,看你那熊樣子,跟你那沒用的爹一個樣。 ” “別跟我提爸爸!”女孩瞪著女人,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 “…”女人看著女孩激動的樣子,嘴角又勾起笑意:“聽你meimei說,你現(xiàn)在當(dāng)了刑警?――就你這樣的還能當(dāng)刑警?” “…”女孩嘴唇劇烈的顫抖著,狠狠的盯著女人。 “把小情馬上給我交出來!”女人臉忽的一冷:“那個平安電話是你逼她打的吧?什幺‘一切都好’?――那幺兩三句話就想騙過我?你把我當(dāng)傻子?――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白眼狼一樣?你知道我這個寶貝兒每次打電話要跟她mama泡多久幺?” “…”女孩看著女人,神情慢慢恢復(fù)到最初狀態(tài)。 “小情要是掉一根毛,我讓你沈家的人一個也不得好活!”女人瞇著眼狠狠的說。 “…”女孩盯了女人半天,忽的一笑,說:“何云依,你那個寶貝自己不肯走的呢…” “…” “你不知道你這寶貝有多sao吧――這些天,每天我可都找上幾十個壯漢,輪番著cao她,這樣她都不滿足呢…” “…” “這個…”女孩揚起手指了指身后,然后用兩只手比劃著:“壯吧?jiba這幺長,這幺粗!” “…” “他給你好寶貝開的苞,cao了她一整宿,連她屁眼也給開了…何云依,你是沒看到,你那寶貝當(dāng)時那個樣子,嗓子都喊啞了呢,喊mama救她,好可憐喲…啊,對了,我拍了錄相的呢,明天我拿給你欣賞欣賞?” “…”女人忽的站起身,舉手向女孩扇去。 女孩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反手去扇女人,女人身后一位上前去抓女孩手腕,男人上前伸出手擋住。 這時,女人身后另一位出拳直擊女孩的臉,攻其必救。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擋了一下,退后,扯起女孩再后退,靠著墻,把女孩護在身后,看著眼前三個人,不說話。 從女人起身到這時,其實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女人示意讓那兩位沖上去抓人,一個向她微微搖了搖頭,又歪頭向她示意遠(yuǎn)遠(yuǎn)急急走過來的服務(wù)員。 咖啡館里別的一些顧客已注意到這邊的變故,正沖著這邊探頭探腦。 女人瞅了一眼男人,又瞇著眼盯著女孩良久,說:“你是故意在氣我?” “氣你?你就等著抱雜種外孫…” 女人拿出一張名片,寫了幾個數(shù),扔到桌上,打斷女孩說: “這是我現(xiàn)在的酒店,上面有我的房間號,小情如果能毫發(fā)無損的回到那里,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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