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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抱著顧修然的脖子,貼上他的耳朵說道:“嗯,看書的時候就在想你?!?/br> 顧修然勾唇笑了一下:“想我的身體還是靈魂?” 宋柔回憶了一下上次顧修然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給出的答案,她說想他的靈魂,他說她不誠實。 她坐在辦公桌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當然是想你的身體啦?!?/br> 聽見她的話,他眸色變深,聲音又低又?。骸澳阆朐谶@里,還是今天晚上我去找你?!?/br> 宋柔一下明白過來他想干什么了,他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她從辦公桌上跳下來,眼里閃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光芒:“不妥,辦公室是學習和辦公的地方,大學更是閃著神圣和莊重之光,怎么能在這里做那種事?!?/br> 顧修然把宋柔撈進自己懷里:“那就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間找你做你心里想的那種事。” 宋柔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昨晚你帶我出去喝酒,還欺負我,加上半夜跑我房間,全都被我姐發(fā)現(xiàn)了,她已經決定一直到我出嫁前,每天都去我的房間睡覺了。” 顧修然本來也沒敢妄想這么快就能實現(xiàn)自己十年來的夢想。 他的夢想當然是,占有她,讓她從身到心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宋柔把顧修然松開的領口扣好,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顧教授,在想什么呢?” 顧修然回吻了她一下:“我在想,等教化案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吧?!?/br> 宋柔微微仰著頭,長發(fā)幾乎垂到腰上,她看著他:“太急了點吧?!?/br> 顧修然:“在我原來的計劃里,我們應該是一到合法年齡就領證,大學畢業(yè)就辦婚禮,每天顛鸞.倒鳳,浪個五六年再生孩子?!?/br> “結果呢,中間錯失了那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每天只能看著你的照片……” 宋柔接上:“在無人的深夜里自我安慰?!?/br> 顧修然揉了揉宋柔的頭發(fā):“完了,公主殿下學會開黃腔了。” 宋柔:“還不都是跟你學的?!?/br> 她突然說道:“我還沒問你呢,是昨天晚上的鋼管舞女郎好看還是我好看?!?/br> 顧修然笑了一下:“世上任何女人都不配與公主殿下相提并論?!?/br> 她像個戀愛中“無理取鬧”的小女人一般:“那是我性感還是她性感。” 比起她總是一副溫溫柔柔善解人意從不跟人產生矛盾沖突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樣子,他更喜歡她現(xiàn)在會鬧小脾氣會吃醋也會耍賴的真實模樣,這才是戀愛中的凡塵男女。 他吻著她,握著她的手,引著她往下握住他,聲音低?。骸肮馐怯H你幾口就這樣了,你說呢?” 她好像被燙了一下,趕緊縮回手,紅著臉說道:“你,你太大了,我會死的。” 他貼上她的耳朵:“寶貝,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死去再活來。” 宋柔:“顧教授,請問您的學生們知道您私下里是這幅流氓樣嗎?” 有的人,表面上人模人樣,端得一副斯文又禁欲的君子相。其實呢,骨子里已經sao透了。 兩人又撕纏了一會,一塊出去吃晚飯。 有句古話叫說曹cao曹cao就到,宋柔和顧修然都沒想到,竟然在校門口遇到了那位鋼管舞女郎。 宋柔根本就沒認出來,畢竟在酒吧的時候,女人畫著濃妝,身上的衣服也是穿跟沒穿一樣,咋一看眼前穿了衣服的,她沒能認出來也正常。 女人先認出顧修然,沖他喊道:“帥哥。” 宋柔轉頭問道:“她是誰?!?/br> 顧修然:“昨天晚上酒吧里跳舞的?!?/br> 宋柔松開顧修然的手,勾了下唇,冷笑一聲:“顧教授記性可真好,呵呵。” 顧修然:“.…..”過目不忘真不是我的錯。 第73章 第 73 章 教工食堂, 傅翰文吃好晚飯,對站在墻邊的女服務說道:“陸書燕,過來幫我擦桌子?!?/br> 陸書燕走過去, 將桌上的餐具撤掉,拿著抹布擦了起來。 傅翰文靠在椅背上笑了一下:“周師傅約你今天晚上看電影???” 陸書燕抬頭,有些詫異地問道:“傅教授怎么知道的?” 傅翰文看著陸書燕:“周師傅今年年初才離的婚,家里有個三歲的兒子, 他父親癱瘓了,只能躺在床上,母親脾氣也不好, 不會是個好婆婆的。” “再說了,周師傅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你,他是看你勤勞能干, 想把你騙回家照顧他的兒子和父母?!?/br> 陸書燕攥緊手上的抹布,擦拭桌面的動作更快了,像是想要盡快把活干完,遠離這個窺探人**的男人。 傅翰文像是全然沒有覺察到:“他是不是對你說,食堂的工作太辛苦了, 他心疼你,等結婚了就不讓你這么辛苦了, 讓你在家里享福, 他賺錢養(yǎng)你?!?/br> 陸書燕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認, 眼前這位教授說的一字不差, 而她也確實相信了。 傅教授嘴角彎成了一個嘲諷的弧度:“他是想把你騙回家給他當保姆當苦工,照顧他們一大家子,然后你還沒有經濟收入,只能任他拿捏。那種騙人的鬼話,你不會信了吧。” 他看著陸書燕,嘲諷褪去,眼里露出真誠:“陸書燕,你說你這個人,是太單純還是太傻?!?/br> 她是那么美好純凈的一個人,他不允許世間任何一點骯臟染指她,哪怕是他自己。 陸書燕擦好桌子,抬頭看了傅翰文一眼。 他坐在背著窗的位置,窗簾大開,夕陽的余暉灑進來,橙黃一片,像家鄉(xiāng)開滿野菊花的小山坡。 她看著他,覺得他的神情有點面熟,她恍惚了一下,心里迅速閃過一個人影。那人唇角勾起,嘲諷地看著村里那幾個人渣,即使被打破了頭,也依然倔強地不肯低頭。 但那個人已經在地震中去世了,還是她親手把他的尸體從廢墟里刨出來的。 她想,大約是因為她差點對周師傅起了交往的心思,他的亡靈不愿意了,她才會在一個并不熟悉的人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這是他對她的警醒。 陸書燕低聲說了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