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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他同時在法寶囊中掏出一枚白鶴靈彰符,迎風(fēng)化作一只白鶴,自己踏上鶴身,將飛劍收回,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絞向樂令。樂令不敢正面對抗,只在四下游走躲避劍光,鈞天雙環(huán)卻是不停放出流光攻向令狐通。兩人戰(zhàn)得正酣,令狐通卻忽然發(fā)覺身旁似有一道冷氣流動,雖不明顯,卻暗侵肌膚,甚至隱隱透入骨髓,令他行動微覺遲滯。直到此時,他才終于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方才他只顧著攻擊樂令,而一直站在樂令身旁的秦弼卻不知何時在他視線中失去了蹤影……他強行停住白鶴飛翔之勢,打算以不變應(yīng)萬變,以防秦弼趁他分神時伏擊。然而才一停下來,一股軟滑冰冷的觸感便從他手臂上清晰地傳來。令狐通低頭看去,卻見一條似龍非龍、似蛟非蛟,如壯漢手臂粗細(xì)的的妖物正纏在自己手上。他驚駭交加,連忙召飛劍斬向那妖物。只在這一念之間,那條非龍非蛟的冰冷妖物便已緊纏在他身上,頭尾相扣,如同繩索般將他緊緊捆了起來。秦弼年輕傲岸的身影再度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一手彈動回曜鐘,將一道玄黃流光向他打來。令狐通忙動念召喚飛劍,卻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元精真氣完全被束縛住,那道還在追擊樂令的飛劍已落入了對方手中,就連腳下白鶴都控制不動,只能眼看著那道流光刺入了自己心口。直到令狐通眼中神彩完全消失,秦弼才長舒了口氣,放松了心底戒備。他這回吸收教訓(xùn),將那條衣帶狀的法器收回同時,更不忘了指揮它帶回令狐通的法寶囊與樂令共分。樂令方才已是透支了元精之力,如今正需要修息恢復(fù),不愿以這樣的狀態(tài)面對下一個煉精化氣顛峰的強敵,搖頭答道:“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再慢慢討論如何分這些東西吧。”秦弼見他面色無華,飛行也有些遲緩,腦中一熱,便湊過去硬將他拉到了自己飛劍上。待把人拉過來了,卻又覺出自己行動唐突,尷尬地放開手,背轉(zhuǎn)身去,裝作無事一般說道:“有我馭劍,你也不必再消耗元精,只管休息就是了?!?/br>秦弼這番行為,以及之前更多舉動,樂令比他還更明白其中深意。只是明白之后又當(dāng)如何?樂令自背后悄悄打量著他挺拔出塵的身姿,一遍遍回味著兩人近日來越發(fā)親昵的舉動,眨眼之間便想出了無數(shù)個利用他的法子。無論是以秦弼愛慕血親之事威脅,或是以魔功控制,又或是舍了此身勾引,都能將這個年少無知的修士牢牢握在手中,而后利用他對付秦休和秦家……這些事只要想想就叫樂令心頭熱血沸騰。壓抑了多年的恨意都在無聲叫囂,要他把秦弼利用個徹底。秦弼的心在他面前幾如透明一般,只要隨意動動手,那個單純驕傲的少年便會落在他手中,萬劫不復(fù)。樂令輕輕呼出一口濁氣,轉(zhuǎn)頭看向下方沼澤,堅定地將這些無比誘人的念頭壓了下去。若真做出這種事,他又成什么人了?他和秦休又有什么區(qū)別?他自有殺人手段,何必使用這樣下作的法子,拿無關(guān)之人作伐……耳邊忽然被一道暖風(fēng)輕輕吹拂。樂令吃了一驚,抬眼看去,便見秦弼已轉(zhuǎn)過身來,微低著頭看向他,清俊的臉幾乎貼到他臉上,眼神卻有些游移,低聲說著:“已經(jīng)到岸邊了,咱們早些下去休息吧?!?/br>18、血吻此時天邊云霞將散,東方天空已布上星辰。秦弼的臉上仍映著些霞光,微有些紅潤,即便兩人眼神并不曾相對,他的心思也如寫在臉上一般清楚。樂令倒退一步跳下飛劍,在湖邊擇了一塊干凈平滑的大石坐了上去。這舉動已經(jīng)是明明白白的拒絕,秦弼卻不知道樂令已看出自己的心意,只以為他生性謙遜,在長兄面前不敢失禮。于是他走到那塊大石邊,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聚靈丹,再度遞到了樂令唇邊。這回樂令卻只用手接了,平靜地勸道:“通幽沼澤這里地肺毒火甚重,又沒有可供修行的靈氣,堂兄也服些丹藥的好。”秦弼手中空空,心中也有些空落落的,只好自取了丹藥服下,也坐在一旁大石上運化藥力。他的修為高些,體內(nèi)元精也更充足,便主動提出守夜,讓樂令靜心休息,不必?fù)?dān)憂周圍。樂令也不和他推讓,道過謝后便反聽內(nèi)視,徹底投入靜修之中。待他呼吸平緩后,秦弼便睜開雙眼,一面警戒四周,一面借著漫天星光看著對面之人。白天指尖上落下的那點觸感依舊縈繞在秦弼心中,他雖不敢過去觸碰,卻也忍不住盯著那雙緊抿在一處的薄唇。漸漸又從嘴唇向下延伸,順著下頦下方那道深深的陰影探入束得極緊的交領(lǐng)之中。其實都是男子,又有什么可看的呢?秦弼想得十分通透,目光卻還是忍不住順著衣物向下掠去……他的師父和云真人在一起時,會不會也想要與對方更親近些,就像他之前想的那些一樣?秦弼心頭咚咚跳動,身形也往對面傾了些許。似乎有些香氣順著風(fēng)飄來,卻不知道是他自己的癔想,還是他堂弟衣服上真有熏香?他忍不住細(xì)細(xì)聞了幾下。那香氣十分甜膩,有些像花香,又似乎攙雜了些別的氣味,令人回味再三,恨不得貼近一些。秦弼當(dāng)真站起身來,小步向樂令所在的大石處貼去,行動時謹(jǐn)慎地放輕了腳步,生怕一不小心叫他發(fā)覺。然而他起身走了沒幾步,便恍然發(fā)現(xiàn)對面大石上的樂令已睜開了雙眼,正仰著頭看向他。那雙眼中溢滿星光,嘴角微微含笑,神情中充滿魅惑之意,就如之前在沼澤中所見一模一樣。秦弼咽了口口水,反倒不敢再走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眼看著自己之前的奢想一點點實現(xiàn)——不,遠(yuǎn)過于他之前曾經(jīng)想象的,樂令的身體向他這方向傾側(cè)過來,一只手已伸到了裹緊的領(lǐng)口處,用力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美妙得幾乎刺目的身體。“秦朗……”秦弼震驚地喃喃,卻是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鼻間幽香愈發(fā)濃郁,秦弼眼中已再容不下其他,只看得到面前仿佛觸手可及的人。就連許久以來一直困擾他的親緣似乎也不再重要——反正他們也只是隔房的堂兄弟,只要兩人情意相投,旁人又能說什么?他終于拋開一切,大步向前邁去,握住了樂令向他伸來的手。再接下去該干什么他也還沒想清楚,只是緊握著那只輕柔若無物的手,激動地低聲保證:“我對你之心,一如師父對云真人,就算歷盡劫數(shù),也絕無更改……”對面的樂令毫無反應(yīng),不遠(yuǎn)處卻響起一道充滿惡意的獰笑:“原來真?zhèn)鞯茏泳褪沁@樣的貨色,師父好男色,徒弟也上行下效……不對,你們秦家應(yīng)該是從根子上就有這愛好,今天我倒真是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