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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不止如嫡親兄弟!”他只撂下這一句,便坐到岸邊調(diào)息療傷。兩人都不再說話,默默相對了數(shù)日,直到傷勢痊愈、體內(nèi)元精大抵恢復(fù),才各自馭劍,照著從于城身上搜到的地圖指示,向通幽湖飛去。他們到的時候,湖中正翻騰涌動著層層氣泡,水面波浪洶涌,魚蝦之類不停向水面上躍起,甚有些直躍到旁邊泥沼中,顯見是湖底出了什么大事。是那條萬載妖蝓正在產(chǎn)卵?兩人對視一眼,不必說話便已明白了對方之意,各自點了點頭,放出真氣護體,按落劍光,并駕沖入湖中。他們兩人間的關(guān)系到底還是有些變化。雖然如今兩人之間幾乎無話可說,還不如之前兄友弟恭的模樣,但默契倒似高了少許。即便不必說話,他們也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并精準(zhǔn)地做出配合。就在他們進(jìn)入湖底最深處的妖蝓洞府時,兩人便自洞xue兩邊分頭而入,秦弼先進(jìn)去探看情形,樂令便展開楚嫣然那道桃花五煙瘴,守在洞外堵住蝓王退路。那條幽元蝓棲身處本是座普通石洞,但其中光彩繚紹、美侖美負(fù)之處也不亞于神仙洞府。石洞四壁上嵌滿它平日收集的靈貝珍珠之類,其上都流動著珍珠般的光彩,又如螢火之光能照破黑暗,映得幽暗水底熠熠生輝,也將下方兩只比人身子還長幾分、通體如玉,還在不停蠕動的巨大妖蝓照得纖毫畢現(xiàn)。此時兩只妖蝓尾端正緊緊貼在一處,那兩條妖蝓都是一般粗細(xì),扁平的底盤貼在一起,兩側(cè)裙邊似的rou足不停撥水,連在一起后倒也分不出哪只是雌哪只是雄,幾乎渾然融為了一體。而隨著它們交接之勢,洞中靈氣便如潮浪般翻涌,自兩邊石廊散發(fā)出去。秦弼初時尚不覺厲害,待看了一陣,便發(fā)覺胸口隱隱發(fā)悶,黑黃兩道中一口精純內(nèi)息運轉(zhuǎn)也有些不暢。他連忙拿出辟魔梭護住全身,又指揮內(nèi)息平順下來,才免了溺水之危。樂令在洞后自然也感到了靈氣波動之威。他法力低微,受的沖擊更為厲害,干脆將桃花五煙瘴祭出,堵住洞口,自己則退到角落處避開靈氣震蕩。等了兩三個時辰,那對蝓王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象。水中靈力稍退,水流也平靜了許多,兩只巨大妖蝓連接之處慢慢分開,其中一只緩緩收回rou足,向著洞外蠕動。另一只卻并不動彈,而是將尾端貼到石洞底部,rou中似有光芒流動,隱隱看到半透明的蝓身中有一個圓形之物從向外寸寸擠出,最后自其尾端擠出,化作一顆流溢著金色螢光的珠子。此物即是他們此行的目標(biāo)——幽元蝓卵。秦弼將身子悄悄縮起,從法寶囊中掏出那條衣帶,化作龍蛟射向正在爬動的蝓王。此時樂令已從后洞悄悄摸了進(jìn)去,將桃花五煙瘴寸寸驅(qū)向兩只妖蝓,靈力透入后,那道甜膩煙瘴便籠滿洞xue,自柔軟而毫無防備的玉色軟rou上滲了進(jìn)去。煙氣透入同時,那條龍蛟也纏到了蝓王身上,龍軀用力收緊,化作一道絞索將其身緊緊捆了起來。那只雌蝓修為低些,已被五煙瘴迷了神志,只知按著本能產(chǎn)卵,全然感覺不到身旁的雄蝓已被人困住。秦弼身上的法寶囊是元神真人所賜,并不只是普通袋子,亦有其他妙用。他將法寶囊拋出,直接化作巨大口袋,其袋口便有股吸力涌出,將那巨大妖蝓吸入其中。待得雌蝓產(chǎn)卵完畢,他也如法炮制,將其也收入了囊內(nèi)。樂令收起五煙瘴,進(jìn)入洞中撿拾蝓卵。他的手指映著光彩流動的卵殼,顯得格外秀氣優(yōu)美,面上寶光隱隱,幾乎就如運用魔功時一般動人。秦弼在一旁看得入神,忍不住也彎下身去,手指在蝓卵上掠過時,似不經(jīng)意地與他冰冷的指尖輕觸了一下。20、回山“剩下這些妖蝓卵便都留給堂兄了。”樂令收回手指,直起身淡淡地看了秦弼一眼,以術(shù)法傳音道:“捕捉龍文鷸的任務(wù),恕我不能奉陪到底了。共分善功之事堂兄不必太過在意,我要先回山門療傷了?!?/br>他與秦弼之間的糾葛愈深,幾乎到了無法把握自己的地步。要想避開這段危險的因緣,就只有分開一途。眼下萬載幽元蝓的卵已到手,他也該與秦弼分開,各自冷靜一陣了。秦弼還年輕,這樣剛剛萌芽、若有似無的情愫,只要稍加冷淡,很容易便會消褪的。就像方才手指相觸時傳來的溫暖一樣。指尖上那點余溫不一時便在冰寒的水中消散,樂令的心也覺更冷了幾分,面色沉肅地召出飛劍,轉(zhuǎn)身便向洞外飛去。秦弼還沉浸在捕獲萬載妖蝓的驚喜之中,卻不想樂令說走就走,連地上的蝓卵也不要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也顧不得滿地充滿靈力的蝓卵,召出飛劍便隨著樂令離開了湖底。他飛得極快,須臾之間便追上了樂令,只說了一個“你”字,卻又沉默了下去。追上來的時候秦弼還是滿腹怒氣,想要樂令給他一句解釋;可當(dāng)真四目相對,他又忽然想起:他這點心思卻是只能在這無人的沼澤之中,在天下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才能剖白。一旦回到門中,他們兩個仍是血脈相連的堂兄弟,莫說相戀,就是有一絲逾矩落入別人眼中,便是萬劫不復(fù)……他信誓旦旦地要照顧堂弟,難道就是要將他拖入身敗名裂之境?若是當(dāng)時就死了,也就不必面對這些煩惱……他越想越深,腳下飛劍不知不覺停頓下來。只在數(shù)息之間,樂令的飛劍便化作一道流光匯入云天之中,獨留下他一人臉色煞白地立在空中回到山門之后,樂令便關(guān)閉洞府,一個人靜靜呆了幾天。他心思不定,不敢隨意修行,便坐在幽暗山洞中回憶這幾日與秦弼相處的情形。有那么幾個剎那,他幾乎要忘了秦弼是秦休的后代,只把他當(dāng)作普通人看待。可是一旦靜下心來,這個事實便又清清楚楚地浮現(xiàn)在他眼前。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樂令冷笑了一聲,重新歸復(fù)于一種幾近冷酷的冷靜心態(tài),盤膝閉目,體內(nèi)靈氣運轉(zhuǎn),將外息漸漸轉(zhuǎn)為內(nèi)息。待得體內(nèi)百脈暢通,精氣調(diào)和,樂令睜開雙眼,從法寶囊中取出了一粒丹丸大小,介于有質(zhì)與無質(zhì)之間,流動著淺金光芒的幽元蝓卵。那粒蝓卵才一拿出來,其中蘊含的靈力便四散逸出,整片山洞中靈氣都濃郁了幾分,自萬千毛孔中透入肌膚,即便不以之修行,也令人精神為之一振。樂令將蝓卵咽下,而后便自玄關(guān)祖竅之中調(diào)起一股元精,自下方虛危xue繞到胸前,裹住那粒蝓卵,直拖入了玄關(guān)之內(nèi)。蝓卵上依舊光芒流動,照徹了虛空中清透如琉璃的玄關(guān),更透入道道經(jīng)脈xue竅,將體內(nèi)照得光明通透。只要將此物做為“真種子”種入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