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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地?fù)淞松蟻?,一面掙扎著要脫出流光之困,一面合身撞向云錚。云錚倒退一步,口中吐出一道清光,在空中化為兩道鋒銳如刀的清氣,擊在那兩只白骨骷髏上,繼續(xù)以一身之力對抗眼前敵人。六儀陣越階防護(hù),也是一樣不能持久。樂令看著陣圖有龜裂傾向,正要趁其未壞之前換一張圖紙,身體卻忽然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他微微分神,竟看到云錚兩頰微帶薄紅,眼中微含糾結(jié),幾乎是有些歉意地掃了他一眼。他立刻明白了自己身體移動的原因,抬頭看向自己移向之處——他前世沒能收入門的那個好苗子,已自五色流光中掙出一張臉來,張開血盆大口猙獰地迎向他。33、第33章性命交關(guān)之際,樂令的身子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眼看著便要撞上那張血rou模糊的臉。幽藏宗那魔修極力掙扎之下,雖然血影似乎又削薄了些,肩頭卻已掙出了五色流光,戾氣血霧重新彌散開來。在血?dú)馇治g之下,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六儀陣圖終于破裂,白骨骷髏、血魔化身與下方悉摩羅老祖吐出的滔滔血河直侵向陣內(nèi)諸人。就在此時,樂令也終于撞上了他那無緣的弟子。那魔修咧著無皮無唇的血口笑了一笑,上半身散化成一片血影,將樂令兜頭裹了起來。云錚眼中猝然閃過一絲不忍,一面凝神對付魔女、禁錮血魔修士;一面重新張開真人界域,將三名弟子裹住,身化劍光,合身沖向殿外。——得樂令緩沖這一下,他總算是喘過口氣來,也抓住了一絲脫身之機(jī)。魔女元妙化見他想逃跑,立刻將身形一晃,手中便多出一枚人皮鼓。右手憑空握住一枚骨槌輕輕敲擊,道道有若呻吟的蝕骨媚音便向云錚纏去。同時一道粉色真氣籠罩到了云錚劍光上,硬生生將他在留在了原地。魔女半身是血,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斷肢之痛,含笑跳起天魔之舞,幻化出無數(shù)誘人景致,摧向云錚靈臺。就在此時,云錚忽然感到身上壓力驟減。一股威嚴(yán)精粹的紫色雷光自血影中炸開,將那些能污染一般法寶、侵蝕血rou甚至真靈的血影自內(nèi)而外寸寸炸成虛無。血魔身形猛地崩散,血?dú)庠俣染奂饋頃r,似乎又小了幾分,然而自五色玉石中掙動出來的部分卻更多了些。他身上一片森然殺氣,卻沒直接撲向樂令——煉魔紫雷的光芒仍在樂令身上閃動,正是對付魔修的天然克星。而他這樣修習(xí)化血大法的魔修不用法寶,遇上此物當(dāng)真無法可想。元妙化一面對付云錚,一面還不忘嘲諷他:“赤城師弟不肯出力對付元神修士也就罷了,怎么連個沒筑基的小子都吃不下去?莫不是叫天劫嚇破了膽,連普通的雷光都見不得了?”赤城對她的嘲笑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狠狠盯住樂令,眼中露出無限殺機(jī)——被這樣的小輩所傷,若不能讓對方受盡折磨而死,實(shí)在有損他的顏面。激憤之下,他一身元炁激發(fā)出來,血?dú)饨K于自內(nèi)而外地污透了五色流光。血魔的形狀再度變化,撐得那道流光從中破碎,化作一地散碎玉石。法寶碎裂,一股反噬之力侵向云錚,逼得他重又嘔出一口鮮血,身形也微微搖晃。他內(nèi)腑傷上加傷,兼之強(qiáng)亂環(huán)伺、魔氣侵?jǐn)_,本來清明的心境終于現(xiàn)出一絲裂痕,一道心魔已然悄悄滲入。他所撐起的真人界域頓時虛了幾分,元妙華面上媚色愈重,粉搓滴就的身子也挨近了幾分,不停敲動人皮鼓,一絲絲耗磨著云錚的清明。赤城也在旁羨慕地看了一眼,卻更惦記著樂令殺傷他之恨,只說了句:“師姐別吃得太干凈,剩些血rou給小弟也好。”便獰笑著撲向樂令。方才赤城被云錚法寶困住時還好些,此時就是煉魔紫雷再厲害,陰陽陟降盤防御之力再強(qiáng),對上他這么個幾乎完好的元神真人,也撐不過幾息。樂令抬起頭看向殿內(nèi)血河地獄般的情形,狠了狠心,便要使出精血玄化之法,自損身體以搶出一線生機(jī)。他才咬上舌尖,視線中卻驀然出現(xiàn)了一道雪白身影,猶如閑庭信步一般踏著血河而來。他的步伐清晰得幾乎有些緩慢,卻又實(shí)實(shí)在在比那血影撲得還快了幾分,只一出手便抓著赤城扔出殿外,對樂令搖了搖頭。“修為還是太低了。”這聲音仍然模糊遙遠(yuǎn),卻如黃鐘大呂一般撞入樂令心頭。他雙膝發(fā)軟,心如擂鼓一般,忍不住便要跪下請罪。然而他心念才動,那白衣人影卻仿佛向云錚那方看了一眼,便又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樂令這才想到云錚還在,不是向師尊請罪的時候,不由也看了云錚一眼——他將目光轉(zhuǎn)過去時,便見到云錚如同受了什么重?fù)粢话?,身形搖晃了幾下,便直直向后倒去。魔女元妙化仿佛根本看不見一旁的樂令,也沒看到那白衣人扔出血魔,雙眼只緊緊盯住云錚。其目中閃著貪婪的光芒,一鼓作氣指揮著骷髏撞破界域,而后縱身撲向他倒在地上的身體。就在她指尖才碰到云錚衣襟時,一道深遠(yuǎn)宏大的佛聲忽自法壇上響起,一道無量金光遍照殿內(nèi),轉(zhuǎn)瞬便蒸干大片血河。魔女受了這金光一照,身上也冒出片片黑煙,美艷的容貌完全扭曲,嘶吼著在胸前抓了兩把,頓時胸前便化出十道血痕,其中散出一片血霧,將她身體牢牢罩住。那血霧在金光映照下虛弱無比,殿中回蕩起一聲聲佛咒,念的卻不再是文殊菩薩真言,而是阿彌陀佛往生咒。樂令瞇起雙眼,迎著金光向法壇上看去。臺上圓海的身體已完全枯干,原本如三十許人的臉龐已老得不成樣子,背后的菩薩法身卻換成了金剛曼茶羅界的受用智慧身阿彌陀如來。圓海的手也如背后如來法身一般結(jié)成三摩地印,每念一句咒語,身形便更枯槁衰朽一分,口中也噴出血來。這老和尚的閉口禪倒不白修,差點(diǎn)兒就能升至如來境界了。只可惜看這模樣,今日斗過這一場法,他這一身修為必定保不住了。樂令難得地同情起和尚來,耳中“阿彌利多毗迦蘭諦”之聲如倒也比平日順耳了許多。圓海的rou身顫如風(fēng)中殘燭,背后阿彌陀佛金身法象卻光明大作,舉起左手佛缽向外扣去。那佛缽拋至空中,大殿下方的地面忽地震動起來,一道道清光自地面透出,化作一個巨大缽盂虛影,眨眼前便透出大殿,將這些魔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