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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道門清靜真炁。他的目光幽靜深遠(yuǎn),仿佛看著這片殘殿之外的世界,對身旁人物都毫無反應(yīng)。但就是這種狀態(tài)也令秦弼松了口氣,冷靜下來之后,便從法寶囊中取了一粒定神丹喂了過去。那具身體依然毫無生氣,安靜得讓他心驚。這地xue里魔氣太盛,實在不是能安心休息的地方,他得先把人弄到外面去。秦弼胡亂擦了擦額角已凝固的血塊,起身撿起斷成兩截的草莖放入法寶囊中,然后便回到樂令身旁,小心地將人攬入懷中。上次這樣安靜地相對,還是在通幽沼澤里。也只有在這僅有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時,才不必去想什么血緣之親,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若能總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有他們兩人獨處就好了。秦弼心中遺憾之意越來越深,一絲占有欲不知從何而起,向外邁動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低聲在樂令耳邊叫到:“秦朗,秦朗?”樂令其實已醒了過來。方才秦弼揮劍斬斷了那朵仙娥草的根莖,他就已回復(fù)了意識,甚至及時將功法逆轉(zhuǎn),由魔入道。然而羅浮道法中卻沒有吸取這妖草元靈之法,他只好憑著一身精炁與陰陽陟降盤中五行真氣壓制草靈,將其壓入玄關(guān)祖竅內(nèi)一點點消磨。如今草靈已被他徹底壓制,他也終于有余力照顧身外情況,低低答了聲:“堂兄?!?/br>秦弼的雙臂收緊了幾分,心弦被這一聲撥動,顫得連血都熱了幾分。他的腳步再也邁不開,抱著樂令站在洞中陰暗處,低下頭湊到樂令唇邊說道:“再叫我一聲……叫我秦弼。”樂令看著他熾熱明亮的眼神和身外繚繞的淡淡魔氣,一把按住他的手,翻身從他懷中躍出?!疤眯郑颂幠馓?,不可久留。待出去后我替你驅(qū)逐魔念……”秦弼緊抓住樂令的指尖,用力將他圈入懷中,下巴直抵在他頸窩間:“我和你名為堂兄弟,其實血緣已隔得極遠(yuǎn),只不過是你父親是筑基修士,你也能入道,一直住在祖宅而已。若是在凡間,你我已連同宗都算不上了?!?/br>他已完全不愿壓抑自己的心意,召出飛劍,揮手清出一片空地,壓著樂令倒了下去。地磚已被多年累積的血rou浸得污黑,熟悉而美妙的魔韻從身下、從散亂一片的枯骨中透出,交織成一張密網(wǎng)籠罩著兩人。樂令強行克制著吸取魔氣練功的欲望,抬手抵住秦弼的胸膛,深深著盯著他道:“你這些想法只是心魔作耗,若是隨著這魔念而行,待魔氣侵入靈臺,將來若要拔除便不是一日半日的工夫了?!?/br>秦弼卻只將那雙手壓了下去,俯首吻上了思念許久的雙唇。那上面雖帶了些血腥氣,卻仍是甜美柔潤得令人沉醉,比他記憶中的滋味更加真實動人。兩人的身體從未如此密切地貼合在一起,秦弼身上似燒起一股熊熊烈焰,又模模糊糊地覺著自己明白那股火焰應(yīng)當(dāng)如何拔除——他緊扣著樂令的手指,斬釘截鐵地答道:“這不是魔念引誘,在問道峰上、洞府之中,我就無數(shù)次想過,甚至清清楚楚地夢到過。這都是我的本心所愿,我明白得很。”樂令低嘆一聲:“也罷,你一直對我存著這樣的心思,我也明白得很,早就打定了主意。這是你自身所求,來日不要后悔就是了?!?/br>秦弼搖了搖頭:“這是我心中所求,有什么可后悔的?”他面上浮現(xiàn)一絲歡暢的笑意,微微開口,露出雪白的牙齒,伏身緊壓住樂令,親昵地說道:“就是你要后悔我也不準(zhǔn)了。這么多年了,我終于也盼到了這天。你以后不許和步虛峰那些人來往過密,他們都要和我搶你……”他的話語湮沒在樂令微腫的唇間,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探去,解開了他腰間緊束的玉帶。少了衣帶的束縛,那襲外袍很快敞開,衣擺散落一地,露出了內(nèi)中清瘦結(jié)實的身軀。這三年中樂令也成長了不少,身形更挺拔秀美,胸膛和腰間也添上了飽滿緊實的肌rou。秦弼跪伏在他腿間,低下頭親吻著如玉石般光潔而冰冷的肌膚,溫?zé)岬谋窍嗬m(xù)噴出,似乎要將那具身體暖熱。那樣細(xì)細(xì)麻癢的感覺讓樂令忍不住逸出一絲低嘆,抬手召出星軌圖,將兩人存身之處扣在一片幽暗天幕之中。內(nèi)外隔絕后,連四周的氣息都清靜許多,再無魔氣攀繞在兩人身上。秦弼靈臺也為之一清,猛然抬起了頭。然而看到漫天星光之下,他一直期盼擁有的人半露半掩地躺在身下,他的目光又幽暗了幾分,身上的燥熱之意不僅絲毫未褪,反而直似燒到了下方難以企齒之處。他輕含住樂令的乳珠,以舌尖打著圈挑動,感受著其微妙的變化,右手順著他順滑的腰線落下,直落到與他自己相同的那處地方。那里似乎也有些微變化,不像平時那樣安靜地伏在下方骨rou上。秦弼隔著數(shù)層袍褲撫弄著那里,并伏身將自家熾熱昂揚之處貼了上去。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狹窄星幕之下交織,體溫步步上升,貼在一起之處更是舍不得分開。樂令抬手撫上了秦弼的腰背,指尖不輕不重地點按著,挑逗得他猛然又興起了幾分,其形狀透過布料已清晰可見,如活物一般輕輕顫動,散出令人無法忽視的熱度。不知不覺之間,秦弼竟已長成了這樣。樂令托起他的臉頰,瞇著眼欣賞著他的容貌。他修為漸高,比少年時更清俊了幾分,肌膚通透如玉,眼中蘊含著幾欲溢出的纏綿情意。即便沒有魔氣侵蝕,他每次看向自己時都暗含著這樣的情意。只可惜他們之間有個秦休阻隔,將來他殺了秦休之后,不知秦弼眼中的情意有多少會化作恨意。樂令不愿多想此事,干脆撐起身來,捧著他的頭用力親吻了下去,用這熱切的欲望代替感情。濡沫相交之時,他恍惚也覺著自己與秦弼只是一對普通道侶,至少只這一刻,他們倆之間毫無隔閡,甚至還是有幾分真情的。秦弼低低哼了一聲,伸手扯斷了他腰間絲絳,將手探到他腿間揉弄著挺起之處,并順著下方光滑的皮rou滑落下去,碰到了那處緊縮在一處的小口。樂令倒吸了口氣,雙腿用力夾起,卻被秦弼的腰腿擋住。一根熱得發(fā)燙的手指已擠入他體內(nèi),指甲尖端刮到了他柔嫩的腸rou上。一聲微弱的呼聲被秦弼吞入口中,那根手指也隨著這急切的吞咽聲探到了更深之處,在他體內(nèi)不停攪動。秦弼細(xì)細(xì)舔著他柔潤的唇瓣,笑容舒展,情意纏綿,只是眼角間或有一道黑氣閃過,不似平日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