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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他總覺著心有些發(fā)慌,有些不安,卻又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干脆放開那些想不出來的事,一手按住了那顫微微活潑潑在他手中彈動之勢,低下頭吻住了湛墨染上了他體溫的雙唇。“慢慢地……從這里進(jìn)來……”這話說得低沉細(xì)微、含混不清,湛墨的耳力卻是極佳,哪怕說得再輕幾倍依然能聽到。他將樂令托在懷中,順著那只手的指引徐徐沒入,個中溫軟熾熱的包覆感愈是深入便感受得愈是真切美妙。懷中的身軀滑膩如脂,緊緊攀附在他身上,溫暖潤澤的觸感更是惹人愛憐。樂令的雙目緊閉,在這種情勢之下,神色竟還有幾分嚴(yán)肅,仿佛將這亙古便存在的最親密之舉也當(dāng)作了練功。他輕輕笑了起來,托著樂令慢慢站了起來。姿勢的改變令兩人相接之處連得更深,那嚴(yán)肅得如閉目思考之人也吃驚地睜開眼盯著他。湛墨緩緩走動,那蝕骨的歡愉便順著脊骨密密攀升,他一口咬在眼前濕潤鼓脹的紅珠上,牙關(guān)細(xì)細(xì)碾磨,逼得樂令的身體由外到內(nèi)顫抖起來。強烈的刺激已攪亂了樂令的思緒,之前運轉(zhuǎn)得十分流暢的真炁險些失控,他腦中一片空白,只眼看著湛墨抱著他走向云床,腰骨綿軟得像折斷了一樣,完全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就像已不存在了一樣,唯一能感到的便是自下方陰蹻處升上來的激烈波濤。他不由得仰起頭深深喘息,兩人之間真炁流轉(zhuǎn)的通道也霎時斷掉。直到湛墨將他壓倒在床笫間,重新含住了他的唇舌,早已爛熟于心的采戰(zhàn)功法才重新運轉(zhuǎn)起來。湛墨的身體已和樂令一般熱燙,兩人身軀交疊,緊緊依偎在一起。原本清寒的斗室被這yin靡之聲充溢,似乎也變得溫暖如春,充滿了令人骨酥體軟的膻腥氣味。蛟類不只性yin,更是善yin。湛墨愈發(fā)沉溺此事,重新將雙腿化為長尾,細(xì)軟的尾尖與雙手一同在樂令身上游走,將他的身體與精神一并占據(jù)。他陽關(guān)松動、元精盡出之時,樂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被那灼人的元精澆到之處不由得緊緊收縮,正似榨油一般榨取著他體內(nèi)精華。而那些美妙精醇的元精落在他體內(nèi)后,便如蛇一般鉆入尾閭,其快美猶甚于方才那場云雨。雙修、采戰(zhàn)之樂不僅是普通敦倫之歡所帶來的愉悅,更有修行所至,那種可拋卻rou身的純粹快感。直到將那些元精全數(shù)吸收,樂令才長長出了口氣,擦去眼角水珠,怔怔地看著湛墨。這蛟已然不是他可以隨意擺弄的腰帶,以后卻該如何與他相處是好?特別是帶出門去時,他會不會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還是會仍這樣不管不顧,叫人都知道他連自己的靈寵都拿來采補……不能這么丟人吧?樂令正煩惱著,湛墨微溫的手指卻已捻住了他嫣紅的乳首,指甲在上頭輕輕刮動,側(cè)過頭慵懶地笑了笑:“看來是方才我做得不好,不能叫你滿意了。且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讓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來……服侍你可好,主、人?”他口說話語還有幾分商量之意,動作卻是毫不遲疑,低下頭在剔透柔韌的肌膚上啃噬,想要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樂令亦是筑基修士,身體雖然觸手溫軟,其實也是堅逾鐵石,等閑不能傷到,即便是一時咬破,數(shù)息之間也會自動愈合。湛墨的心思漸熄,動作也更溫和靈巧,首尾并用,將全副心思都落在樂令身上,以期讓他徹底迷上自己,再不去想羅浮宗那些事。主寵的名份也好,體內(nèi)多一個禁制也罷,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反正他的修為高、法力強,樂令這個主人的稱號,對他體內(nèi)禁制的cao控,以后頂多算是閨房之趣,不會對他有任何妨礙。就是樂令認(rèn)識一個上界真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們回到水府,有重重禁制阻隔,那真仙也難以再與他聯(lián)系……湛墨輕輕吻上樂令微張的口,卻并不深吻下去,而是一觸即走,游走在他染遍嫣紅的雙頰和耳際,品嘗著軟滑的肌膚和微咸的汗水,毫不掩飾他強烈的占有欲:“叫我的名字,聲音再大一些……你的身體……這聲音,都是我的……”71、第71章會元閣安排的這處清靈洞府簡直已成了魔窟。煉化的黑蛟元精越多,樂令身上妖魅惑人的魔氣也就越濃厚,充溢了整座洞府,將湛墨身上的妖氣都沖淡得幾不可察了。他體內(nèi)元精煉化的速度漸漸已趕不上吸收的速度,大量元精在他精脈中流淌,絲絲開拓、加固著脈絡(luò)xue竅,而后透入玄關(guān)祖竅之中,與玄關(guān)中那一池丹液摻在了一起。樂令狠狠咬著湛墨細(xì)長靈活的尾尖,無意識地?fù)芘渖陷p薄如紗的尾鰭,點滴華池玉液順著唇角流下,染得下巴和頸項皆是一片淋漓水痕。而身下整塊青瑯玕雕成的云床上則染著更多痕跡,早不復(fù)他初搬進(jìn)來時清幽的模樣。若是再叫這只蛟這么不知節(jié)制下去,他的經(jīng)脈xue竅都要被撐壞了……采戰(zhàn)之法也不能無節(jié)制地?zé)捪氯?,這也不是養(yǎng)生之道。樂令將口中那條蛟尾拉了出去,顫抖著喘息了一陣,從床邊摸到法寶囊,取出一粒靈寵專用的丹藥含入口中,將湛墨的臉拉了過來。那雙黑眸已有些發(fā)紅,其中充斥著滿滿的心魔妄念,妖類貪婪本性顯露無疑。樂令才將他拉過來,他便將雙唇湊上,吻住那雙品嘗了無數(shù)次的柔軟唇瓣。舌為心之苗,華池玉液是修士生機之源,是對妖修來說亦是上佳的滋補品,他雖然不擅采補,但對于此物也是絕不舍得放過的。然而這回送到他口中的不是內(nèi)蘊靈氣的清甜玉液,而是一粒清香光滑的丹藥。隨著這丹藥一同滾入他口中的,還有一道細(xì)如發(fā)絲的真炁,進(jìn)入他體內(nèi)后,便從上頷透入識海,勾連起他識海中禁制,將他的妖丹和一身真炁全都禁錮住,rou身也重化成細(xì)長蛟態(tài)。湛墨心中震怒,但看著樂令弱不勝衣的姿態(tài),回憶起兩人方才所享的歡愉,那些怒意便又熄滅幾分,盡力克制著不悅問道:“你又要壓制我?”樂令神色仍是一片空茫,似乎完全聽不到他的話,只躺在那里慢慢喘息。他的目光落在頭頂光滑石壁上,不知是在想什么,手扶在云床上欲起身。只是腰身微抬便即放下,收回方才撐在床上的手,將手上沾到的點點精純濃厚的妖蛟元精服食下去。湛墨的怒火被這舉動壓得再升不起來,但被壓制住的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