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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之下,身體幾乎有種將要被玩弄得崩潰的錯覺,忍不住用力弓起身迎合著那只手,隨著灼熱的呼吸發(fā)出一聲聲破碎的啜泣□。他的腿不由得分得更開,翹起雙臀去尋找玄闕怒張的塵柄,盡力擺動身體哀求道:“師尊,別再弄那兒……嗯……求你……”141、第141章玄闕的胸膛緊貼在光滑溫熱的脊背上,輕咬著已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廓,溫柔又耐心地問道:“不要師尊弄那兒,要師尊弄哪兒呢?”他的聲音極低,若不仔細聽就要淹沒在亂糟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中。樂令微微側(cè)過臉,讓他濕潤灼熱的唇舌掠過耳側(cè)和臉頰,目光極力轉(zhuǎn)向后方,軟軟的睫毛隨著眼皮開合,像刷子一樣刷在玄闕心上。他的聲音里也像長出一只手來,細細搔著人最不愿忍耐的癢處:“不要用手弄……我不行了,我想要師尊……進來。”身體被從內(nèi)到外玩弄,卻又不能被真正填滿的空虛感讓他忍無可忍,右手摸索著找到了玄闕就頂在自己雙丘間的分丨身,握著推向被手指占滿的地方。他遍身都酥軟無力,上半身已撐不起來,臉頰和胸膛都已貼在了清涼的玉床上,那熱度卻要將身下玉石一并燒熱,握著玄闕的手也不像平常那樣冷靜精準,弄了幾回也無法入港,反而因為指掌間沾著的汗水和其他東西,濕滑得幾次要脫手。玄闕探入他體內(nèi)的指尖用力揉捻著那點軟rou,聽著懷中傳來的被欺負狠了似的細細嗚咽,終于笑了起來:“傻徒兒,為師的手還在里頭,你又想放什么進去呢?”他輕輕咬著樂令的耳珠,舌尖劃過汗?jié)竦募∧w,在白晰的頸子上留下一片片印記和濕滑的水漬。他原本也沒想在前戲時就做得這么厲害,可叫樂令這么主動地撩撥了半晌,就是圣人也要忍不住,何況他還不是圣人——就算飛升多年,他本質(zhì)上還是萬骨山上那個隨心所欲的魔頭。樂令的腰身顫抖得越發(fā)厲害,身下已沾了一片濕漉漉的沾滑,只差不曾完全精關失守。玄闕一手從他腰下穿過,托著沉甸甸垂到碧游床上的那物事,指尖在濕滑的小口上輕輕搔刮,驀然堵住,在他身后的手卻是狠狠按住了他那塊要命的軟rou,刺激得他精關失守,兩腎之前元精化作一股洪流順著經(jīng)脈流了下去。到得出口處,卻被玄闕硬是按著不聽出入,一股自外頭侵入的靈氣便引著那股元精逆行至上頭鎮(zhèn)宮處,還精補腦。這感覺與元精外泄時完全不同,唯有一樣相同的,就是精疲力竭得幾乎失神的感受。他的腰軟得完全貼到了床上,只憑著玄闕的支持才勉強不曾癱下。樂令眼前發(fā)花,竭力喘息著,玄闕的溫軟的舌尖又趁那時機探了進來,糾纏著他的,恨不得將他一口吞入腹中。才熄下的一點欲丨火重新烈烈燒起,直燒向下腹處正被那雙手從里到外殷勤侍候的地方。樂令的身體無意識地輕顫,腰身又輕輕搖動起來,配合著玄闕的動作。就在他以為這一切要重新再來一回時,一直在他體內(nèi)開拓肆虐的手指被猛然抽了出去,空落落的感覺一下子從身下涌上心頭,急得他不停收縮肌rou,喉頭透出一片急促的、含混而毫無意義的聲音。這聲音聽在玄闕耳中卻如天籟一般,他揉捏著掌中圓潤緊實的雙丘,扶著樂令的腰,湊上去叫他:“令兒,叫一聲‘玄闕’給為師聽聽?!?/br>樂令已有些神思昏沉,但玄闕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他還分得出來,腦海中如有一道雷光炸開,猛地清醒過來,極力扭過頭去看著玄闕,眼中水光流轉(zhuǎn),卻遮不住其下的驚異和茫然。玄闕抵在他臀間入口處,俯身貼著他的耳際輕聲哄道:“咱們都已同床而眠,尊卑綱常之類更不什得計較,我也不能一輩子只聽你叫師尊吧?快叫一聲玄闕,我就都給你?!?/br>溫熱的呼吸吹在耳邊,空虛得渴望撫慰的身體也耐不住這樣的引誘。樂令搖了搖頭,將自己的猶豫都甩了出去,嘴唇微微顫動,卻是清楚無比地叫了一聲:“玄闕。”這一聲開了頭,他就像是河水決堤一般,不停地叫了起來。每一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是春雨一般落在玄闕耳中,也落在他自己心中——他與玄闕這才真正像一對道侶,而不是像一般魔修一樣以師徒身份行亂丨倫之舉。這份關系、這份情誼該是可以長久維系,而且不僅限于rou身歡娛,他和玄闕之間也不再梗著師徒尊卑之分。他一聲聲叫著玄闕,聲音從緊張到柔軟,其中的驚訝、歡喜、擔憂、坦然……種種感情落到最后,混成最能勾動人心的天魔魅音,聽得人心都要化在其中。玄闕在他頸背烙下一吻,從后頭狠狠侵入,就隨著這如同歌聲一般的呼喚深埋入他體內(nèi),填滿了方才被手指挑逗出的空虛和渴求。樂令的腰身還在不停搖擺,柔軟的腸壁被撐滿揉搓,每一動彈就響起一聲沉悶粘稠的水聲,玄闕有時停下來享受他主動的滋味,有時就握著他的腰身一下下欺入,體味著更暢快淋漓的感受。他的動作太過深入時,樂令便會不自覺地聳動身體迎合,溫柔時又會不滿地收縮入口,全身精力幾乎都集中到了體內(nèi)那一物上,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滿足的時候。玄闕用力拉開他的腿,就著交合的姿勢將他翻了過來,一手拂去他眼角沾著的水珠,慢慢抽身出來,將近離開之際又狠狠沖進去,猛然抵到最深處,直逼得他叫也叫不出來。樂令眼角泛起一片艷麗粉紅,敷了層薄薄水光,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勾人得要命。他的雙手用力抬起,扣著玄闕的脊背,將身子緊緊貼上去,好讓他進入得更深。他那雙腿更是修長有力,夾在玄闕腰上扭動時,叫人恨不得把他釘死在床上。玄闕滿足地聽著他叫自己,更滿足著他不停吸吮自己的身體,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帲敝翗妨畹慕新曌兂珊止慈说妮p吟,連摟住他的力氣都沒有,才舍得松動精關,將精元拋灑進他體內(nèi)。他們兩人才從鬼氣森森的垂光宇回來,玄闕又是一副身受重傷、修為倒退的模樣,哪有人想得到他們在房里修心養(yǎng)性能變成亂性。長生子、白眉和天微三位道君趕來之前,他們師徒就這么不受打擾地練起了三峰采戰(zhàn)之術,將采戰(zhàn)功法中的姿勢挑出合意的一一試過。虧得兩人都是修士,身體不止柔韌更是十分有力,試著這些姿勢時也只覺情趣,并沒什么疲累傷身的感覺。有玄闕這么養(yǎng)著,樂令的修為進益得也快,不過個把月的工夫,上關鎮(zhèn)宮處便已被真炁充溢,元神穩(wěn)穩(wěn)居于其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