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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了。第五天的比賽,對于大多數(shù)的觀眾來說,那只有一個字:囧。雖然作為外國人,他們并不見得知道這個字,但他們的心情、他們的感覺,可以說得到了這個字的精髓。花胡子,大鱷中的大鱷。林躍,突然冒出來的代表丹尼奧的新秀。在前三天的對局中,兩人都表現(xiàn)出了應(yīng)有的水平應(yīng)有的風(fēng)采,套一句比較俗的話,那就是,賭出了他們的格調(diào)。第四天雖然只有一把牌進行到了最后,但那彩池超過一千萬美元的對局,已經(jīng)絕對夠引人注目了,還有那一百多把的棄牌,也可以說是談資。但是這第五天呢?第五天算什么?用一個資深賭客的話來說,那就是凡是一個新手能犯的錯誤,在這一天的對局中我們都能找到!什么盲目跟注,什么拙劣偷雞,總之在今天他們都見到了。并不是鄙視菜鳥,誰都是從菜鳥過來的,實事上他們還喜歡菜鳥,菜鳥啊,那就是賭桌上的魚,和這種人對局,總能體會到優(yōu)越,同時還能贏錢。但,這是什么情況??!這是什么場合??!他們天天守著大屏幕,天天看報紙,天天在酒吧中談?wù)?,天天關(guān)注,為的,就是看兩個菜鳥?不,也許不對,花胡子表現(xiàn)的不是菜鳥,但他比菜鳥還可惡!林躍是個菜鳥,那么拙劣的表現(xiàn),連他們這些一般的賭客都知道,花胡子你看不出來?你看不出來他是在偷雞的?你看不出來他其實是沒有什么好牌的?你看不出來他就是那條要被吃的魚?好吧,一把你看不出來,兩把你看不出來,幾十把你還看不出來嗎?“換成我,也能贏了!”有一個剛剛接觸德州撲克的,發(fā)出這樣的感嘆。“所以你是rou雞!”這句話立刻引來了別人反對:“花胡子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中國林表現(xiàn)的也太反常,但,他媽的狗屎,他們就不能換個方式嗎?老子在這里等著,不是看這么偽裝拙劣的表演?。 ?/br>是的,這幾乎就是所有人的看法,林躍在做戲,在偽裝一個菜鳥,這也是最被人詬病的,你說你都賭了三四天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高手了,還來裝什么rou雞,這不是做無用功嗎?還有花胡子,你說你就不能大膽一些,想想對策?有必要陪著他這么玩一天嗎?在你過往的賭局中難道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嗎?以前你是怎么應(yīng)付的,怎么這一次表現(xiàn)的這么軟弱?花胡子是不是覺得有必要這個誰也不知道,但林躍卻覺得這非常有必要,在他后來的專欄中,他這樣說:“這一天,我學(xué)會了很多,以前覺得很容易的事情,真的做了,才知道原來也是有難度的。在這里,我要感謝花爺爺,他一直陪著我,如果沒有他的配合,也許,我就堅持不下來?!?/br>而這一天之后,林躍也是第一次到小籌碼的桌子上去放松,跟著感覺下注,半個小時之后,他是這樣和凱撒說的:“樂樂啊,我覺得我已經(jīng)有職業(yè)賭徒的架勢了。唉,資產(chǎn)階級的腐蝕力果然是強大的啊,你說我這么一個三代良民,也被污染了。那什么,樂樂,你可要對我負責(zé)啊?!?/br>……第六天的比賽和前一天的區(qū)別不大,最明顯的變化還是籌碼,這兩天,都是花胡子小贏,在第六天結(jié)束,他的籌碼已經(jīng)變?yōu)槠甙偃f了,然后,終于到了第七天。第56章第五十六章拉斯維加斯,不夜城。這里的每一天都是喧鬧的,每一天都是繽紛的,每一天都是刺激的。但是在這一天,這個城市顯得更加沸騰。前幾天,很多人的選擇是去看博彩點的大屏幕,但是在今天更多人選擇了到現(xiàn)場,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這樣才更有感覺。”游客、記者、電視臺,還有外地的賭客在這一天都擁進了JA,用一家媒體的話來說,就是:“這一場比賽的勝負我們還不知道,但起碼有一點我們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那就是JA勝了,毫無疑問,這場比賽,不僅為JA創(chuàng)下了更好的營業(yè)額,更提高了知名度?!?/br>話雖然這樣說,但卻沒有幾家媒體不派人來的,要知道JA不僅僅是賭場,它還包括飯店、休閑中心,雖然沒有上市,但也是巨頭,它未來的當(dāng)家人是誰,也是焦點,更何況,這當(dāng)家人的產(chǎn)生,還這么刺激。而當(dāng)?shù)氐碾娨暸_更是把前六天的錄像剪接成一個短篇,不斷的在電視上播放。于是,無論先前知不知道這回事,哪怕是剛到拉斯維加的、原本毫不知情的,在來到的第一時間,就能從飛機場、汽車站、廣場等等地方的大屏幕上看到看到林躍和花胡子的對決。林躍的西裝,花胡子的唐裝;林躍的俊秀,花胡子的飄然;林躍的漫不經(jīng)心,花胡子的揮灑自如。配著音樂、不斷出現(xiàn)的撲克牌、成堆的籌碼、大額鈔票,直讓人以為,這是在播放什么連續(xù)劇。還有不知情的游客發(fā)出這樣的感嘆:“賭城不愧是賭城啊,連電視都這么有感覺。但這兩個都是東方人吧……怎么讓兩個東方人做形象代言人啊。”而當(dāng)明白這是真實的對決后,更會感嘆著直沖JA。人山人海,這就是JA這一天的狀況。早上八點半,花胡子到場,他一下汽車,閃光點就亮成一片,記者們奮勇的向前擠,恨不得把話筒塞在他嘴中。花胡子有風(fēng)度的微笑,任人拍照,卻不回答任何問題。八點四十,林躍到場,他就住在JA,所以是從上面直接下來的,同樣的閃光燈,同樣紛亂和吵雜的提問,卡洛斯等人擁著他向前,就在要走進會場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茱迪小姐!茱迪小姐!”他一邊叫著,一邊向茱迪邁進。“林先生!”六天來第一次,茱迪這么高興看到他的出現(xiàn),她一邊從人堆中擠出來,一邊大聲道:“林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得到你的回答,今天是比賽的第七天了,我們都知道,這一天必定會分出勝負,從籌碼上來看,現(xiàn)在是您占著優(yōu)勢。但是這兩天您表現(xiàn)的很不穩(wěn)定,您有把握拿下今天的比賽嗎?您……”“茱迪小姐,這是我的稿子。抱歉,我昨天晚上沒能傳給你。我好像卡殼了,熬了一夜,現(xiàn)在才弄出來?!?/br>“林先生,稿子我們可以等到中午的時候再說,我現(xiàn)在就想……”“哦,對了,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篇稿子了,記得要幫我把稿費打到賬號上啊?!?/br>“林先生!林先生!”茱迪焦急的叫他,但林躍已轉(zhuǎn)過身,進入了會場。上午九點,兩人坐到了位置上,荷官到位,對局開始。兩個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