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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是為了什么?刺激,是的我們追求刺激,可是我們的目的不是想贏嗎?為了贏,我們說謊,我們偽裝,我們做一切能做的事情,那么,拖延又算得了什么?”其實這句話雖然是在為林躍解釋,但其實還是有些冤枉他的,他后來之所以不斷的棄牌,是覺得沒必要了,更是因為,他一直在追問凱撒是怎么做到的,而在他的追問下,凱撒又怎么還有精力顧及牌局……第59章第五十九章當(dāng)電子表上的時間歸零,現(xiàn)場陷入了一片靜寂。有公證人員來數(shù)籌碼,其實也不用數(shù),電子版上一直都有標(biāo)示的,但還是有四名公證人員在一個一個的數(shù)著。“這一場比賽,勝家是代表丹尼奧先生的林躍!”在核實了兩遍之后,有公證人員站出來宣布啪!啪啪!啪啪啪!零碎的掌聲響起,沉寂打破,然后就是轟鳴的掌聲,林躍笑著站起來揮手。花胡子也站了起來,還是那身白色的唐裝,還是銀色飄然的胡子,還是揮灑自如的表情,他慢慢的走過去,對林躍道:“你做的很不錯?!?/br>“謝謝。”“好好干吧?!?/br>花胡子將手中的蘋果放在他手上,然后慢慢的走下臺,慢慢的向外面走去。他走的很穩(wěn),走的很自若,但那個背影,總給人一種蕭索感。更大的掌聲響起,所有人都站起來為他鼓掌,林躍也在鼓掌。“樂樂,我怎么覺得自己做了件不是很厚道的事啊?!?/br>凱撒沒有說話,蕭然走了過來,在兩人錯身的剎那,蕭然開口:“林先生,你違約了。”林躍愣了下,隨即道:“這不是你的愿望嗎?”蕭然的身體微微一僵,然后,就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雖然在這里,洪門并不能說就是寇了,但一下少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以后說話的力度,自然不能喝先前相比,最重要的是,丹尼奧又多了百分之八的股份,只是這點,就令他聲望大增,原本不那么穩(wěn)的位置一下就牢固了。后續(xù)的事情自然還有很多,但這些自然和林躍無關(guān)了。晚上九點的時候,卡洛斯敲開了他的門。“你這一次是代表誰呢?”林躍看著他,開口。“丹尼奧先生吩咐我來請您?!?/br>林躍看了他一眼,跟著下去了,丹尼奧就在車中等他。“我?guī)闳ヒ粋€地方?!?/br>林躍聳了聳肩,坐到了車上,車子駛出市區(qū),進(jìn)入一個別墅小區(qū),駛進(jìn)其中的一幢。有這么一句話,說真正的別墅是不會一條直道到底的,就算是能這樣做,房子的主人也會故意繞著圈子來。這幢別墅也是如此,外面看起來也沒什么,進(jìn)去后,兜了兩個圈,才停在房子跟前。門前已經(jīng)有兩隊傭人穿著白衣黑褲在那里等了。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管家。林躍下了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摸著下巴sao擾凱撒:“樂樂,這是你的房子嗎?”“不是?!?/br>“哦,那就好,這房子真sao包。”這時候丹尼奧也下了車,后面的傭人跟著管家一起鞠躬:“歡迎主人?!?/br>林躍的嘴角開始抽搐:“樂樂,幸虧這房子不是你的?!?/br>丹尼奧轉(zhuǎn)過頭,對正在發(fā)愣的林躍道:“跟我來?!?/br>林躍跟著走進(jìn)去,然后,首先見到的就是一個巨型油畫。客廳很寬大,那幅畫,是掛在樓梯轉(zhuǎn)角處的,一般那個位置是不太容易讓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但林躍一眼就看到了那幅畫,實在是因為,那畫太大,簡直就像廣告牌上的巨型海報。不僅大,而且有著絕對的存在感,視力只要不是太差的,就能從門廳的位置,將畫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的。金色的頭發(fā),黑色的眼睛,古銅色的肌膚,下頜冷硬,就仿佛是刀削出來的線條,但是更冷的還是那雙眼,黑色的瞳孔深處仿佛泛著冰色,視線很冷漠的投在遠(yuǎn)處,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所謂,都不值得他注意。除了冷漠,這個人的身上更泛著一種肅殺的感覺,如果不是身穿西裝,更會讓人聯(lián)想到將軍啊、元帥啊之類的字眼。毫無疑問,這個人的五官是出色的,不過看到他,你很難去注意他的容貌,即使是面對這幅油畫,人們所留意到的,也只是那眼睛、那感覺。林躍盯著那幅畫看了好一會兒,丹尼奧也不催他,反而揮手將管家傭人都打發(fā)走了。“丹尼奧。”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躍回過神,“這人是真的嗎?”丹尼奧看著他,淡淡的說:“這雖是畫,但也是有真人的。”“嘖嘖,丹尼奧你真了不起,人才啊?!绷周S搖頭贊嘆,“你上哪兒找來個這么厲害的人,這畫、這畫……”“藝術(shù)家也要吃飯。”丹尼奧說的淡然,林躍依然贊同,同時接道:“你說這畫往這兒一擺,那就是最好的門神啊,這眼神,什么鬼都嚇跑了!”丹尼奧看著他,然后道:“林躍,你是來做什么的?”“丹尼奧,是你把我叫來的吧。”他抓抓頭,很是為難的道,“不是我自己要來的啊。”“你來美國,是為了做什么?”他問了一句,然后不等林躍回答,又道,“你是來找他的。但是你為什么來找他呢?你得罪了我,你來美國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來了之后,沒有好下場,但你還是來了。你不是傻瓜,既然知道這些,你為什么還會來?”林躍聳了聳肩,然后自動自發(fā)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好吧,既然說到了這個,那么,我也問一句,既然我得罪了你,那為什么你不收拾了我呢?恩,好像你收拾過我了,不過,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剁了我的手指頭呢。”丹尼奧看著他,悠忽一笑:“何止是剁了你的手指頭,我還想過剁成碎末?!?/br>“那你為什么不做呢?”“知道花胡子為什么出山嗎?因為我對他說,你可能是柳之敬另一個徒弟。哈哈哈哈,他一直想著能拿到‘最后一張牌’,一直想著掌握J(rèn)A更多的股份,所以一聽到有關(guān)柳之敬的消息連自己的老臉都不顧了,他以為我也是這樣,以為我也關(guān)心這個。”“狗屎!”他突然一腳踢翻旁邊的茶幾,狀若更狂的嘶吼:“什么‘最后一張牌’,什么JA,都他媽的去見鬼!德州撲克,見鬼!大鱷,見鬼!你知道嗎,我恨這些!我恨這些!就是他們搶走了你,就是他們!”“樂樂,這人好像有點不正常了?!?/br>林躍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慢慢的向后退,但他還沒走兩步,胳膊就被丹尼奧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