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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又激動了起來,林躍糾結(jié)死了。他此時的心情,如果被卡洛斯等人知道了一定會非常欣慰——你也有今天!“丹尼奧先生,那什么……”他慢慢的開口,“雖然我不太了解凱撒同志,但我可以肯定他是一位好同志,一位了不起的同志,一位非常偉大的同志,你看,只從名字我們就可以知道他非常了不起……一說凱撒,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帝,多了了不起啊?!?/br>丹尼奧沒有反應(yīng),他繼續(xù)道:“而我呢,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只聽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一個多么多么多么……普通的人物了。你看看這位凱撒同志,再看看我……這差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吧?!?/br>丹尼奧依然不說話,林躍嘆了口氣:“好吧,我想,凱撒同志是不會和我一樣說話的吧?!?/br>丹尼奧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悠忽一笑:“不錯,他不會和你一樣說話,你還不是他?!?/br>林躍松了口氣,但又覺得有些不對,但還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聽凱撒道:“頭向右偏!”他條件反射的跟著有所動作,但已經(jīng)晚了,脖子一疼,就覺得眼睛開始發(fā)黑,最后的一個念頭是:“靠,這不是在拍電影吧?!?/br>林躍是被凱撒叫醒的,他扶著頭,慢慢的坐起來:“第二次了吧,第二次了,樂樂,為什么我總遇到點(diǎn)這種事呢,不過好在這還不是小黑屋,還有床,有電視,還有……”林躍呆住了。這個房間很大、很舒適,他雖然被打昏了,卻沒有被隨便的扔在地上,反而是躺在一個寬大的雙人床上。燈光溫和,墻壁雪白,墻壁上還掛著窗簾,是的,這里還有一扇寬大的、明亮的窗戶,窗前還坐了一個人。凱撒。“樂樂,那是你吧?!?/br>“恩?!?/br>“他現(xiàn)在……是活的,還是死的?”凱撒也拿不準(zhǔn)。林躍暈了,他就看不到外面了,只知道丹尼奧將林躍移了進(jìn)來。這個過程并不長,丹尼奧離開后,他就開始叫林躍了,而在這期間,他也沒有聽到丹尼奧和其他人說話。現(xiàn)在那個人坐在窗邊,看樣子,應(yīng)該是活著的,但凱撒又明確的知道自己的靈魂不在,那么,那算是怎么活?而如果說里面又有了其他人的靈魂,那么,就那么坐著,也有點(diǎn)詭異。“要不,咱們?nèi)タ纯???/br>林躍說著,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慢慢的走到窗邊,在還有兩步的時候,他停下,那人沒有反應(yīng)。他又向前一步,那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那什么,打擾一下。”他開口,那人依然沒有反應(yīng)。林躍摸了摸鼻子,然后四處看了看,最終,在床頭柜上找了個遙控器,他走過去,拿起來,又走過來,同時道:“樂樂,我不是故意在褻瀆你的身體,我就想知道這是不是還是活的。”說著,他已經(jīng)把遙控器捅到了那人身上,這一次那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慢慢的轉(zhuǎn)過頭,看了林躍一眼,林躍連忙扯出一個笑臉,而那個人卻沒有反應(yīng),又慢慢的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整個過程,緩慢而機(jī)械。“樂樂,美國的科技是不是很發(fā)達(dá)?”“……你想說什么?”“我在想……也許你的大腦被挖空了,現(xiàn)在里面是一段程序?”凱撒沒有理他。“你說,我要是問他一加一等于幾,他會不會回答我?”他摸著下巴,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凱撒道:“我們還是想怎么出去吧?!?/br>“咦,這不是你的身體嗎?你不想回去嗎?我們要是離開了,以后……”“現(xiàn)在看到了,其他的以后再說?!?/br>“恩,也是,我看離開也不難,這不是有窗戶嗎?”他說著,去拉窗戶,然后立刻發(fā)現(xiàn)窗戶是被封死的。他看了看玻璃,比了下手中的遙控器,考慮這要不要砸一下試試。“砸不開的,這是防彈玻璃。”“真的能防彈?普通的子彈還是狙擊槍的子彈?達(dá)姆彈呢,防不防?”林躍趴上去研究了片刻,最終也沒看出和普通的玻璃有什么不同。而除了這扇窗戶外,還有一個門,不過那個門幾乎和窗戶一樣。“樂樂,我肯定確定以及一定的告訴你,你這個弟弟有毛病,你說好好的,他弄個防彈玻璃門做什么?這玻璃再牢固,能有鋼鐵牢固?就算比鋼鐵牢固吧,弄個這樣的門,還有什么隱私啊,他這是在侵犯你的隱私啊。哦,對了,這門你開不開的了?”凱撒還沒有答話,丹尼奧的聲音就冒了出來:“凱撒,你能做到什么我非常清楚,但是,沒有工具,你是打不開的?!?/br>“丹尼奧先生,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高級的鎖,你給我工具,我也打不開?!?/br>林躍一邊說,一邊向四周看,然后終于在凱撒的提醒下發(fā)現(xiàn)了掛在房頂上的攝像頭。他擺了擺手,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又聳了聳肩:“丹尼奧先生,這就是你對待功臣的方式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剛為你立過大功吧。而現(xiàn)在,你就這樣把我鎖起來?”丹尼奧沒有答話。林躍道:“好吧好吧,我投降我害怕了,那什么,你想知道什么?老師的行蹤?抱歉,這點(diǎn)我沒辦法告訴你,因?yàn)槲乙膊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最后一張牌’的下落,雖然我已經(jīng)許給了蕭然,不過你要的話我也可以先給你。要不,那什么,你想知道那一招是怎么做到的?我也可以教給你,不過這個需要當(dāng)面教,你從攝像頭中是看不明白的。丹尼奧先生?丹尼奧?丹丹?”“三十年?!?/br>聲音是從背后響起的,林躍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丹尼奧站在玻璃門外,眼神幽幽,表情恍惚,如同背后靈。林躍是這樣對凱撒說的:“樂樂,你這弟弟,不化妝都可以去演鬼片了?!?/br>腦中胡言亂語著,臉上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丹尼奧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那什么……”“兩歲?!钡つ釆W沒等他說完,直接開口,“我兩歲的時候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兩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凱撒。我一直都記得,那一天,他穿著西裝,被爸爸牽著手走進(jìn)去,然后,又牽著手走了出來?!?/br>“我一直都記得,你沒有看過我一眼,就算那老鬼對你介紹我,你也沒有看我一眼。我很生氣,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就覺得很生氣,我一直都記得這種感覺,我討厭這種感覺!”說到這里,他又激動了起來,林躍幾次想插話,但根本沒用,丹尼奧一個勁兒的講著。他的邏輯明顯是錯亂的,有的時候用第三人稱,有的時候用第二人稱,有的時候可憐巴巴的,有的時候又狂亂暴躁。他一直講,他說,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