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上神總在欺負(fù)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她被綁來,本就是換犯人的人質(zhì),若是爹爹再狠些,將天牢殺光,那么她也就根本沒有活頭了。

    她聽到公主撕心裂肺的痛哭,顏煦振聾發(fā)聵的鼓動,還有回蕩山谷間排山倒海的呼聲,簾子被掀開,兩個兵士又向先前那樣拖她出去。這一次,她不反抗了,劫數(shù)已到,她的命沒了,靴子再新也沒什么意思。

    還在前一日的坡上,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趴在地上呻/吟,仔細(xì)些聽,還在認(rèn)錯、求饒、賭誓。盼晴定了定睛,才想起,這個被打得不成人形的人,正是榆木疙瘩似的右丞相長子,他的雙腿以不自然的姿態(tài)垂在地上,定是斷了。

    抬頭看堂姐,她望向這位駙馬的眼里,滿是恨意與快意。“今日用他的鮮血祭親人,來日斬盡賊人奠英魂!”

    坡下的兵士,發(fā)出野獸般的呼號。五匹馬從盼晴身邊踏著步子走過。于是睜大了眼,看已血rou模糊的右丞相長子被綁在五匹馬身上——四肢與頭各縛一匹。

    不要看了,盼晴不想看了,可堂姐招了招手,兩個面無表情的婢女立在盼晴身后,抓著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朝向行刑場。

    公主是金枝玉葉,揮馬鞭的事情犯不著她動手??膳吻缬X著,她倒絕不介意臟自己的手。

    顏煦一聲令下,兵士揚鞭,繩索越拉越緊,聽得到骨骼作響,駙馬痛苦的叫聲,然后,彎弓拉滿之后利箭飛出的“砰”一聲,盼晴閉上了眼,耳邊是瘋子般的叫好聲,腿上濺了什么,她慌忙睜眼,見眼前四處是鮮血,腥味撲鼻,慌張地往后躲,被力大無窮的婢女死死按住。

    ☆、錐心之痛(一)

    盼晴也曾斬過妖、殺過精,可覺著哪一次也沒這么嚇人的,鮮血淋漓、四處潑灑……而更嚇人的是,漫山遍野的兵士都發(fā)出狂熱的叫好聲。野獸般的叫囂聲之上,盼晴看到北地清朗高懸的天空,變得紫紅一片,似乎也不是這會兒才變的。順著紫霞望去,東南方向的天空愈發(fā)神秘。東南方向,豈不是京畿?

    盼晴的心不在焉被堂姐發(fā)覺,她陰笑一聲,“盼晴,你睜大眼好好看看,一會兒,還要你寫信給皇叔,轉(zhuǎn)述這一盛況呢?!?/br>
    不過片刻,先前雖血rou模糊卻仍然活著的右侍郎長子,就徹底變成了模糊的血rou,被堆放在一個竹筐里,離盼晴不過幾步,聞得直想干嘔。

    “寫,寫什么?”

    堂姐仍舊高高在上地坐在上頭,手上一頂毛茸茸的白狐毛皮手捂,是顏煦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送給她的,說是今年北地頭一個獵物,理應(yīng)獻(xiàn)給公主,又引得一陣狂熱的叫好聲。

    盼晴心如死灰,單一個皮手捂子沒多稀罕,趕明兒回到堂庭山,要多少有多少,哪怕千手觀音來了,也能敞開了戴,可是他們要大婚了,顏煦和堂姐。說是從前皇伯伯在的時候已經(jīng)指婚,豈料肅親王謀反,生生拆了這張婚事,還另行指婚?,F(xiàn)在好了,這該死的駙馬終于死了,有情人終成眷屬,而盼晴自己就是夾在中間的跳梁小丑,十足的傻子。他們的兒子,將成為白蘆國新的國君,這山谷里全是他們的先鋒與后盾。

    “看來是體會得不夠真切,讓她好好看看。”

    盼晴還沒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推到竹筐邊,門神似的婢女強壓著她的頭,鼻尖幾乎要碰到血rou了,是腸還是肝?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我看到了,已經(jīng)看到了,夠了夠了!”叫喊都不敢張大嘴,只怕嘴唇會碰到那血乎乎的,前駙馬?

    后心一疼,重又被摜在堂姐腳邊,一支毛筆擲在她跟前,“寫!”是顏煦的聲音。

    盼晴沾了沾墨,鼻尖微微冒汗,在她眼皮子底下寫什么好呢?只怕提筆一個不對,堂姐一聲令下,把她扔進(jìn)那竹筐里,和前駙馬親密接觸,不寒而栗。

    手抖得跟篩糠一樣,字沒出來,倒是先畫出條波浪來,盼晴盯著它出神,東海上的波浪是這樣的嗎?身為鮫人,她居然從來沒見過東海。

    “怎么?教你的東西全還給我了?忘記怎么寫字,開始畫了?想畫什么畫什么,越可怕越好。”顏煦俯在她身邊,語氣里極盡輕蔑。

    挨打挨罵都受得了,盼晴最經(jīng)不得別人看不起她,咬咬牙,強自鎮(zhèn)定寫起來。

    前駙馬血rou的氣味飄浮在整個氈帳,堂姐大約被他折磨瘋了,覺著這是種享受,一直不叫人拉出去,盼晴瞥著那竹筐就rou緊得很,一緊張,四個字四個字往外蹦得格外的快。

    寫完,婢女將書信呈到堂姐跟前。

    “不愧奪魁的才女,情懇意切?!碧媒阈难郾柔樇膺€小,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那既不能吃又不能穿的破才女名號。

    盼晴確實被一筐前駙馬嚇得手軟腳麻,長長的信里反過來倒過去的,都在說一件事:爹爹救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對這渡劫活動愛得如此深沉,所謂善始善終,她不貪圖早個幾十年渡完劫了,反正在上界不過幾天的功夫,快一點慢一點又能怎么樣呢,她不計較這些了。

    “信雖是寫了,可送去的是右侍郎長子,我這位皇叔,既心狠手辣,又不見黃河心不死,見著個棋子的尸首,能有多大感觸呢?”堂姐放下信箋,直直望向盼晴。

    她的視線觸到哪兒,盼晴就覺得哪兒一熱,仿佛馬上就不是她的了。

    “晚上還要喝喜酒呢,就別缺胳膊少腿的了吧?!彼Z氣緩了一緩,盼晴跟著緩了兩緩,“給皇叔,捎兩個手指甲看看?!?/br>
    盼晴一愣,而后緊緊握拳。“不不不,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公主剪我一束頭發(fā)也是一樣的作用?!眳s眼睜睜看著大力士般的婢女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擼直了,“不不不,不要?!彼D(zhuǎn)頭望向一直閉口不言的顏煦。

    目光相接的一瞬,顏煦頓了頓,鳳目微怒,沖堂姐道:“這兒交給你。”便掀開門簾,走進(jìn)外面的風(fēng)雪里。

    盼晴死死盯著那道一人寬的門,門簾漸漸放下,遮擋住他的背影、他的皮靴。

    燒紅的鐵簽扎進(jìn)左手的無名指與小拇指,皮rou燒焦的聲音,盼晴哭天搶地,叫得嗓子都啞了,恨不得將左手剁掉,大約還能少受些罪。

    劇痛的瞬間,她想起好容易學(xué)會的古琴,在琴弦上翻飛的手指、想起學(xué)吹/簫時按動的手指、想起和他過招時抓住劍柄的指尖,全都化成此刻的痛苦。

    那灼心的疼痛,直到她被扔在雪地里近一個時辰才不再占據(jù)她的全部身心——并不是不疼了,而是她從手指的疼,變?yōu)槭种柑奂由虾?。堂姐沒有讓她回自己的氈帳,而是鎖在氈帳外一個簡易馬廄邊,說是不想讓她昏睡過去,錯過這場喜事。

    無邊的山谷里,細(xì)鹽般的白雪,變成白糖般,最終成了云片糕式的。

    婢女與軍士們往來不絕,晃得她眼花。堂姐的氈帳一點點變成了大紅色,門簾上還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