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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山參給她有什么用?” “不會的?!弊屿銏詻Q地抬頭,“你要的價碼我都能給,把山參給我?!?/br> 祝冥從鼻腔里發(fā)出幾聲不屑地否定聲,搖著頭,“不規(guī)山可不是市集,任人索取,您以為出價就能買?條件得我來開。” “你開便是,把山參,把山參給我?!弊屿阋е?,急促的氣息幾乎要噴出來。 “我們就打個賭,再給一次機會,您還會手刃她,若是您沒有取她的命,山參送給您;若是您下手了……” “我輸了,把命給你?!弊屿銢_他吼道。 “哈哈,我要了您的命,鳳隱山的士卒們不得把我不規(guī)山蕩平了?我可不敢,還指著這祖宗的家業(yè)傳下千秋萬代呢。您要輸了,我只取一樣東西,不礙著您回天上去,行嗎?”祝冥朝左右各抬了一擊下巴,兩個女妖都笑出來,惡意洶涌。 “行,怎么賭?”子煦用手背撫著盼晴的臉頰,血色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不能再拖片刻。 兩個女妖突然抬手,一塊黑色的綢子張開飄向夜空,那塊綢子上,有日月星辰,有陰晴變化,有四季交疊,轉(zhuǎn)眼間便與夜色渾然一體。子煦竭力地辨認哪里是天空,哪里是綢緞,卻覺著頭腦昏沉。 作者有話要說: 注:這位妖王,是下一篇玄幻文的男主,文案中有直達鏈接,求收藏 上了活力榜,七天連續(xù)日更 ☆、太極閣之變(一) “恭喜王爺,是個千金?!?/br> 一品護國公府中,越陽王立在書房窗邊,望向在綿綿春雨中都泛著嫩綠的亭臺樓閣,東面府邸夫人慘烈的叫聲,與西邊偏房里飄忽的絲竹聲混在一起,空中一道驚雷,這一天恰好是驚蟄,老天爺?shù)乃阌?,準準的?/br> 越陽王眉頭不展,就連進來通報的小廝,嘴上說著恭喜,面上也毫無喜色,垂手立在門邊聽吩咐。 眼中的是滿園春/色,腦中卻是赤紅一片,八年前,他作為西北五軍鎮(zhèn)都統(tǒng),領(lǐng)兵南下,與武幽王的軍隊會師,而后做開路先鋒,率先沖入皇城、殺入寢宮,一劍貫穿沉溺女色的先帝咽喉前胸,滿地鮮血,從此在腦中擦不掉。轉(zhuǎn)身就在禁宮門前迎接武幽王,先帝的弟弟武幽王就這樣被擁立為新帝,開啟承天元年。 先帝在位時,不斷充盈后宮,早已怨聲載道,他卻不知收斂,數(shù)月不上朝,任宦官為所欲為,到后來居然掠奪王公貴族的妻女,人神共憤。越陽王這一劍,贏得了無上榮耀,并被賜一品護國公爵位,成為當今周朝唯一一個異姓王。 白日朝堂上一呼百應,夜間府邸里歌舞升平,好一段康莊坦途、恣意人生。只有府里的人知道,外界帶來的慰藉只是暫時的,更多時候越陽王卻愁眉不展。 他是先帝親授虎符的都統(tǒng),是在神靈前起過誓,要保西北乃至整個周朝平安的人,卻做了弒君者,八年來夜不能寐。他違背了自己的誓言,于是神靈懲罰他,讓他絕后。 越陽王沒有兒子,曾經(jīng)有過一個,生下三日就夭折了,就連妻妾們先后生下的五個女兒,都沒能活過三歲的。 這一次夫人有孕,他吃素九個月,只求上天饒恕,仍然是個女兒。 都說春雨貴如油,然而窗外的雨,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一個月,都沒有停,眼見著春耕被耽擱,可以預見秋季就有大災。民間都說是天怒,怒當今皇帝沉迷于煉丹飛仙,政務(wù)被國舅一手包攬,曾經(jīng)的明君,早已淪落與先帝無異。 國舅與越陽王針鋒相對,讓他得了天下,將來可如何是好。他越陽王,將門出生,從御前侍衛(wèi)到西北都統(tǒng),一步步踏踏實實,至于助武幽王登上帝位,他堅信是替天行道,一路才戰(zhàn)無不勝。進了皇城,光耀門楣,到頭來,不是為了到老看祖業(yè)盡失、一代名門沒落的。 外面的雨突然停了。越陽王一怔。 “王爺,吉兆?!毙P甚是會見縫插針說些好聽話。 越陽王撫了撫胡須,“這算哪門子的吉兆?!泵嫔绯?,內(nèi)心卻被小廝說動了?!拔胰タ纯茨概畟z?!?/br> 雙手背在身后,已經(jīng)盤算開來,他老了,也許這就是他最后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孩子了,他可能真的盼不來個能承襲爵位的男孩兒了,但他不會將手上的家業(yè)就那么交出去。兒子可以繼承越陽王爵位,女兒可以嫁人,甚至可以生下一統(tǒng)江山的外孫。 ** 承天二十年,中秋前日,皇城東北神月院內(nèi),照例有一場皇家的擊鞠賽。三品之上朝臣和皇親貴族攜家?guī)Э谇巴^看,官階高的座次在前,官階最低的只能看得幾個黑點往返,卻也不礙著他們謝主隆恩,興奮異常。 越陽王的位子在皇上左手邊,自打承天年起,他一直牢牢占據(jù)皇上右手的位子,地位高于所有親王;然而五年前,皇上開始不上朝,國舅成了掌實權(quán)的,皇上右手的位子當然歸他,越陽王屈居左手。 皇上連朝都不上,自然更不會來擊鞠賽。主座上只有皇后娘娘一個,俯瞰場上著明黃蟒袍的太子項子炎,那是她的兒子,以及對面著紅色蟒袍的二皇子項子煦。 十多年前,自武幽王籌劃舉兵討伐昏君起,她陪著過了多少擔驚受怕的日子,想的就是有朝一日母儀天下,再將社稷交到自己兒子手上。怎么會想到承天三年,選才人進宮,寧妃這個妖媚胚子,牢牢抓住皇上的心,誕下二皇子項子煦,承天八年,又誕下三皇子項子昊。皇帝福薄,統(tǒng)共就三個兒子,倒有兩個是寧妃的。 斗來斗去斗了這么幾年,她們倆誰都沒討著好,皇帝對女色已經(jīng)徹底喪失興趣,這個世上,江山社稷美人子嗣,他都不關(guān)心了,只想要永生不死。 不幸中的萬幸,皇上不問朝政,政權(quán)旁落,讓國舅搶到,原本占上風的項子煦被立為太子的可能,也就沒有了。 她低頭瞟一眼自己的哥哥,無論如何,項子炎當了太子,已事成大半,關(guān)鍵時刻,家人果然是比夫君靠得住的。 至于寧妃,往哥哥右手邊看過去,她的位置又遠了一些,三皇子項子昊,才十二歲,上不了賽場,坐在自己母妃右手邊,雖然地位低皇后許多,可看著仍舊礙眼。等皇帝駕崩,天下便在她和國舅手中,一定要好好收拾這仗著娘家勢力,和她斗了這么多年的母子三人。再是西南侯王的女兒又如何,到時候在皇城中毒殺三人,待到西南侯接到消息的時候,蕩平西南的大軍已在路上。 這樣想著,她長舒一口氣,仿佛已經(jīng)看到仇家魂歸西天的場景,這口氣出得甚為舒暢,這才發(fā)覺,場上擊鞠已經(jīng)開始。 皇戚重臣面前,皇后是所有人的皇后,哪怕她恨不得有個人舉起球杖打爛項子煦的頭,這會兒卻什么都不能表現(xiàn),不能為自己的兒子加油,相反還得在項子煦拔得頭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