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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舒展開,玩笑著說:“二位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可羨慕死我了?!?/br>“哪里。”陸家聞跟殷采容客套,“殷小姐說笑了。”“姐?!币罄捉辛艘宦暎匾蟛扇莸淖⒁饬?,“咱們就不打攪他們試禮服了,你不也要試嗎?約了幾點。”“呀,對。”殷采容后知后覺地點點頭,說,“差點忘了,本來就有些遲到?!彼龥_服務(wù)員招了招手,說,“麻煩把adi叫來一下,我跟他約好的下午三點?!?/br>“是,殷小姐。”“那我們就不打攪了?!币蟛扇菪Σ[瞇地看著他們倆,拉著殷雷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陸家聞跟高銘對視一眼,上去幫整理整理的領(lǐng)扣,“殷雷來南都了?”“嗯,前天晚上剛到,借著陪殷采容來試婚紗的名義。”高銘說,“‘秦楠’的婚禮他怎么會不來參加?”“說的也是?!标懠衣剦旱土寺曇粽f,“你收到請柬了嗎?”“你說拍賣會的請柬?”“嗯?!标懠衣?wù)f,“那個你一定要去。”“怎么?”高銘疑惑地問道,“那個拍賣會上有什么東西嗎?”“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标懠衣劙褱蕚浜玫募垪l塞在高銘的手心里,退后一步,微笑著看著高銘,“高先生我有點累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這幾件禮服都挺合適的,你拿主意就好?!?/br>高銘點點頭:“好。”兩人離開禮服店后分道揚鑣,高銘的車就停在門口不遠處,坐上就走了,陸家聞還在等司機把車從地下停車場里拿出來,等了約莫五分鐘車子還沒來,陸家聞抬手看了看手表,正要打電話問問怎么回事,司機的電話就進來了。“怎么了?”陸家聞不太耐煩地說。“車子被人刮了一下,那人非纏著我不讓我走,秦先生你可不可以過來一下?”“我馬上過去?!标懠衣劅o奈地嘆了口氣,抬腳就往停車場走,半路上被殷雷攔了下來。殷雷長得人高馬大,身材粗壯,自身就帶著一股子沖人的匪氣,一般人見了他那張臉就會被嚇得不怎么敢說話,陸家聞倒不怕他,只是捉摸不透殷雷想要干嘛。照例說,秦楠跟殷雷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兩人都睡到一塊兒去那么久了,殷雷自然分得清枕邊人,再說,秦楠估計都把替身的事情告訴殷雷了,不然依照殷雷的性子,怎么能忍受秦楠往他頭頂上戴綠帽子。然而,令陸家聞意外的是,殷雷沖上來就按住了陸家聞的下巴,那雙手力氣大得很,掐得陸家聞這樣的糙漢子都覺出疼來了,他一巴掌拍掉殷雷的手,殷雷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巴一歪,罵道:“小□□跟老子裝什么呢?”陸家聞猛地一怔,沒明白怎么回事,下一刻,腦子猛地跟開了光一樣,瞇了瞇眼,看向殷雷:“殷先生這是做什么?”殷雷獰笑了一下:“做什么?你還不懂我這是做什么?”陸家聞皮笑rou不笑地諷刺說:“殷先生,即便我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你,也不至于用這種手段。”殷雷:“……”他緊緊盯著陸家聞的臉看了一會兒,冷哼了一聲,“別跟我裝蒜,這幾天一直不去我那兒,就是因為你那個要結(jié)婚的小白臉?”陸家聞:“……”媽的這狗雜種,陸家聞在心底咒罵了幾句,面子上裝得柔柔弱弱,和和氣氣的,“殷先生說這些話可就沒意思了,好聚好散,咱們當(dāng)初說好了的?!?/br>殷雷呸了一聲,往前逼了一步:“誰他媽跟你好聚好散,老子說要散了嗎?”這句話剛吼完,身后就有雜音響起,殷雷眼角余光一掃,看到有人在拿手機拍他們,那雙陰鷙的眸子乜斜了一下,站直了身體,放過了陸家聞:“滾,老子改天再找你?!?/br>陸家聞:“……”他淡定地拍了拍被殷雷弄出褶皺的西服,大度而自然地往停車場走。殷雷沖著陸家聞的背影吹了聲口哨,掏出香煙點著了靠在墻上抽了起來,他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摸了摸剛才手背上被抓出來的一道痕,咧嘴笑了笑。叼著煙,殷雷給去了個電話。“喂,秦楠。”殷雷說,“你找的那個替身,老子給你試探過了,是個科班出身的,影帝啊這是?!?/br>“什么?”秦楠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你試探他什么了?”殷雷懶得復(fù)述一遍就隨便說了幾句搪塞了一下秦楠,秦楠那邊立馬沒聲了,過了一會兒才出聲:“你讓他知道咱們的關(guān)系了?”“沒明著說,不過我覺著他可能猜出來了?!币罄讖那亻@話里頭覺出點不對勁來了,抖了抖香煙的煙灰,說,“怎么了?”“你是我的王牌,殷雷。”秦楠沉著聲音說,“這場游戲本來就是一場博弈,我亮給外人看的底牌越少,我就越有可能贏,而你是我最后的依靠,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陸家聞?!?/br>殷雷抽煙的動作停了下來,:“不會有什么事情,我只是對他說我們分了。”“嗯。”秦楠想了想說,“等他回來我再試探一下?!?/br>殷雷把煙頭彈飛,說:“那個人挺聰明的,至少腦子反應(yīng)得挺快的,他跟高銘不是有段過去嗎?你就不怕他們聯(lián)手來對付你?”“怕什么?”秦楠說,“他記得高銘,可高銘不記得他,你對高銘不了解,那個人可是比誰都冷血,除了利益關(guān)系會讓他掛心以外沒什么能讓他動容的。即便陸家聞跟他說了以前的那些事情,高銘都未必會信?!?/br>“可萬一就牽扯上了利益呢?”殷雷反問。秦楠又沉默了,他以前怎么就沒覺著殷雷這個人這么膈應(yīng)人呢?今天的殷雷說話格外沒分寸,他們以前都彼此不怎么干涉對方的行動,有需要的時候還會互相幫忙,就像之前那樣,殷雷幫著他擄走了陸連海。殷雷輕笑起來,他挺喜歡秦楠被噎住的樣子,他對著手機親了親,說:“寶貝,你別著急,我說錯話了,別生氣?!?/br>秦楠深深地吸了口氣,吐出來說:“這已經(jīng)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高銘那個人心思細膩不是你所能想象的,我?guī)缀跻宦房粗砷L,如果是我跟他結(jié)婚,住進了高家的話,那以后我做什么都會有他在背后掣肘。”陸家聞趕到底下停車場,跟對方交涉了一會兒后提出了一定的補償,雖然這擦邊擦的明顯是碰瓷,但礙著秦楠的面子陸家聞不好說什么,拿錢堵住是最好的方法,再說,花的是人家秦楠的錢,再多他也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