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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陳蒙到一旁去接電話,陸家聞就給夏常景解釋他倆的事情。“那位霞姐是他在南都這邊認識的一個飯店老板娘,人很好,上次我跟陳先生一起去過她開的小飯館。”不等夏常景說,陸家聞趕緊跟上忽悠,“下次有機會就帶夏先生一塊兒去?!?/br>夏常景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看見陳蒙在打電話的樣子真的挺著急的,也就沒跟陳蒙再計較下去,直接雙手插兜,特大爺?shù)刈吡恕?/br>陸家聞跟在身后,叫了陳蒙一聲,“陳蒙?!?/br>陳蒙回過頭來,看向陸家聞,陸家聞說:“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br>陳蒙感激地點點頭。晚間,陸家聞跟高銘說了今天的事情,一切都按照高銘的想法來,高銘說:“今天辛苦你了,夏常景那邊你駕馭得很好,聞聞,你跟小時候不一樣了?!?/br>陸家聞被夸得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了,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抱著靠枕呵呵傻笑,笑了會兒忽然覺出不對勁來了,眉頭一倒,回復:“怎么?你這意思是我小時候很傻嗎?”高銘在那邊笑了起來,兩人就隔著小小的手機,在亮亮的屏幕里傳遞著彼此的心情,那一個個文字像是在糖罐里沾過了一樣,甜得膩人,可他倆在一起,怎么都不會覺著膩。陸家聞看著高銘對他的那些呵護關心,心里想,人家都說高銘冷漠又高傲,都不知道高銘喜歡上一個人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之前陸家聞看過一本星座的書,高銘是典型的摩羯座,很難靠近,但一旦被摩羯愛上了,那可就是天堂,他的眼里就只有你一個人。婚禮的日期日趨接近,高銘跟陸家聞兩人見面的機會也變多,但無奈身邊總是多多少少有秦楠的人,陸家聞有一肚子想當面跟高銘說的話都沒法兒說,一次兩次倒還好,經(jīng)常見面,反而刺激得相思之情越發(fā)難熬。高銘晚上安撫陸家聞的情緒,說:“再忍忍,下個月就結婚了,到時候我們住進新房就沒那么多顧忌了?!?/br>“嗯?!?/br>高銘又問:“夏常景那邊怎么樣?”“我不清楚,搞不清他打得什么主意,這幾天又沒太理陳蒙?!?/br>“他未必是放棄,小心著點。”高銘提醒陸家聞。陸家聞也知道,說:“我想讓陳蒙辭職?!?/br>“可以。”高銘覺著是個不錯的主意,“讓他躲遠點,趁著夏常景還沒起太濃厚的興趣。”“嗯。”陸家聞點頭,要是照著拍賣會當天的發(fā)展,陳蒙非得被夏常景給吃了不成。結果沒想到,陳蒙這一辭職就辭出了事兒。夏常景惱了。☆、第77章大怒陳蒙辭職的事情沒有經(jīng)過夏常景,直接在酒店老板那里遞交了辭職信,陸家聞還幫著說了幾句話,老板就以為是陳蒙惹惱了夏常景也就沒敢往夏常景那邊捅。結果,有一天,夏常景找陳蒙給他煮咖啡的時候忽然找不到這個人了,人,人不見,電話,電話不通。等了半小時都沒聯(lián)系上,習慣了每天早上喝一杯陳蒙親手煮出來的咖啡的夏常景連帶著起床氣整個人都炸了。夏常景在酒店里頭打發(fā)雷霆,直接把水晶茶幾給嫌煩了,茶幾尖銳的棱角砸在地上,再好的木地板也經(jīng)不住糟蹋,轟隆那么一聲,再加上灑落了一地的東西,隨身伺候在夏常景身邊的幾個秘書都懵逼了。對視了幾眼,還沒說話呢,夏常景咆哮一聲:“他媽的把經(jīng)理給我找上來!”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了門,哀聲道:“就半個小時找不到人至于這樣嗎?說不定人家有事兒呢?!?/br>結果把經(jīng)理叫上來一問,夏常景那雙獵豹一樣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跟經(jīng)理對視了一會兒后,直接一拳過去把經(jīng)理半張臉都砸凹了進去。經(jīng)理年輕時候創(chuàng)業(yè)也沒吃過這種皮rou罪啊,再加上滿心忐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下子就被打蒙了,趴在地上特別委屈,尋思了一會兒功夫,實在覺著夏常景這人惹不起,連忙暫時咽下這口氣爬起來,不屈不卑地給夏常景道歉,問道:“夏先生,不知道鄙酒店做錯了什么,惹得您這么大怒?”“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夏常景一下子火氣就更大了,撩起放桌上的臺燈就想砸過去,經(jīng)理這會兒可不吃虧了,側身一躲,讓夏常景這一下?lián)淞藗€空,說,“是因為陳蒙的事情嗎?”“廢話!”夏常景怒吼一聲,“不是因為他那不成是因為你?誰讓你準他辭職了?啊?”經(jīng)理說:“陳蒙跟公司簽的是勞務合同,不是賣身契,他有權提請辭職,我們也不好耽擱人家的前程,您說是不是,夏先生?”在夏常景變臉之前,經(jīng)理又忙追加一句,“不過,如果陳蒙跟夏先生有什么糾紛,我們還是可以提供陳蒙的聯(lián)系方式的?!?/br>夏常景一聽說有陳蒙的聯(lián)系方式就顧不得怪罪,粗著嗓子說:“快給我?!?/br>“好的?!苯?jīng)理回頭叫助手去找陳蒙留下來的資料,助手從hr那里拿到之后趕忙往回跑,半路撞見聞訊趕過來的陸家聞。陸家聞說:“怎么了?”“夏先生因為陳蒙大發(fā)雷霆,秦先生恕我們招待不周,我得趕緊給老板送去?!敝旨奔泵γΦ卣f。陸家聞一把拉住助手,問:“送去什么東西?”“陳蒙的資料?!?/br>陸家聞說:“給我吧。”助手猶豫了下,陸家聞說:“沒事,你給我,我跟你一起上去見他?!?/br>“行?!敝窒氲较某>笆顷懠衣剮淼目腿?,陸家聞可能有辦法擺平就應了陸家聞的要求,帶著他一塊兒去了夏常景的房間。陸家聞剛進屋就看見屋子里面一片狼藉,杯盤滿地,被夏常景砸碎的東西可憐兮兮地擺在那兒,陸家聞一出現(xiàn),夏常景就更炸了,陰沉著臉說:“人是不是你放跑的?”“什么人?”陸家聞裝傻了一下,下一刻才承認,聲音柔柔弱弱地開玩笑說:“夏先生說的是陳蒙?他是個人呀,有手有腳的,想去哪兒不成,怎么還得我放跑呢?”“你別跟我裝?!毕某>瓣幊林樋此?,“你是不是對他也有意思?”陸家聞裝作吃了一驚,忙說:“夏先生這句玩笑可開大了,我下個周就跟高銘結婚了,這時候鬧這一出做什么?”夏常景一想,也對,沒有陸家聞的幫襯,陳蒙怎么敢辭職,那經(jīng)理一看這場面,就知道自己是夾在兩人之間當了炮灰了,現(xiàn)在秦楠這邊擺明了要把鍋往外丟,他怎么著也不能再給他扣回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