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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解釋他重生的事情,如果讓高銘知道他很多事情都是重來一次的算計跟有意的接近,那高銘會不會介意?感情的負面影響就是會讓一個人變得優(yōu)柔寡斷甚至缺乏自信,陸家聞雖說是個糙漢子,但這方面的顧慮卻仍是困擾著他。晚宴包括回去賓館的路上,陸家聞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對高銘,他這個最大的秘密是應(yīng)該繼續(xù)保留下去,還是敞開了心扉,讓高銘知道一個完完整整的他,也知道他心底的陰暗。賓館的房間內(nèi),陸家聞對著鏡子發(fā)起了呆,高銘把西裝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湊過去,彈了陸家聞的腦袋。“哎呦?!标懠衣劤蕴鄣亟辛艘宦?,委屈地看著高銘,“銘銘你怎么這么用力地彈我腦門?”高銘笑了一聲,說:“這一下午你都心神不寧的,在想什么?”“沒……”陸家聞心虛地縮了縮腦袋,往后一躺,賴在床上不動彈了,高銘俯下身,幫陸家聞把衣服脫了,從外套到襯衣,一件一件都仔仔細細的。陸家聞忽然一把抓住高銘的手,一雙眼睛緊張又忐忑,高銘問:“你有話說?”陸家聞支支吾吾了一會兒還是沒敢說出來,高銘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只被陸家聞握住放在胸口的手,“你手心里都是汗,去洗個澡?!?/br>“銘銘,我……”“我希望你不要多想,不要為了這種小事糾結(jié)?!备咩懱壬洗玻ドw壓在被面上,粉白色的鵝絨被子立刻就陷進去了一塊,“我跟你永遠是一個陣營的。”“銘銘——”陸家聞被高銘吻住,兩人激烈地抱在一塊兒,高銘咬住陸家聞的脖子,一路輕吻下來,忽然停了動作,蹙著眉頭抬起身子。陸家聞:“?”高銘嫌棄地說:“先去洗澡。”陸家聞:“哈哈哈哈哈!”陸家聞大笑起來,釣了一下午魚,一身腥味,再加上晚上個篝火晚會,他身上的味道可真的是風塵仆仆了,難為高銘能下的去嘴。心情好了起來,陸家聞從床上蹦起來,翻出換洗的衣服,沖高銘回眸一笑,拋了了個媚眼:“大爺在床上等我哦。”高銘:“……”春寒料峭,等到四五月份的時候,天氣才開始熱起來,大街上的人紛紛換下了厚重的大衣,換上了輕便的春裝,南都的夏天來得格外得早,有身體耐寒的人已經(jīng)換上了夏裝。高銘最近幾天回家都很晚,陸家聞也要裝作秦楠的樣子去公司上班,擠在兩人之間的夾縫里,陸家聞很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秦楠這幾日也變得有些煩躁,布置給陸家聞的工作也刁鉆起來,陸家聞回家后問了問高銘,才知道是夏遠恒的動作。夏遠恒把項目交到了高銘那里,沒吞下這條大魚對秦家來說是個打擊,秦楓對秦楠很失望,給他的壓力自然而然也就大了起來。這份壓力被加到了陸家聞的身上,無辜得很。陸家聞心底卻開心,秦楠處境越困難,他們搞死秦楠的機會就越大,不過,他們的目標不僅是秦楠,而是整個秦家。第二天,陸家聞被秦楠叫到了一個秘密小公寓里頭,秦楠臉色不好看,眼睛下面還有點黑眼圈,拿粉遮了點但是還是能看出痕跡。陸家聞在心里竊笑,表面上還裝得挺關(guān)心的,他問:“你這是怎么了?沒睡好?”“嗯。”秦楠有些煩躁地扒拉了下頭發(fā),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陸家聞看了會兒:“高銘沒跟你說夏遠恒的事情?”陸家聞?wù)讼拢瑔柕溃骸笆裁词虑???/br>“廢物?!鼻亻а狼旋X地說,“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要你做什么?”陸家聞沒吭聲,過了一會兒后,問:“他這幾天晚上睡得挺晚的,書房鎖著,我進不去。”“試探一下。”秦楠說,“你總該為我做點什么吧,哥?”陸家聞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不動聲色地問:“我要做什么?”“去把他們有關(guān)于這次合作的企劃案給我,哪怕不是完成稿也可以?!鼻亻[著眼看陸家聞,清楚地說,“這點小事情應(yīng)該難不倒你吧,哥?”陸家聞陰著臉說:“我盡力。”秦楠摸了摸陸家聞的臉頰,在他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笑著說:“加油吧,陸叔叔最近的身體可不太好。”陸家聞攥了攥手,死盯著秦楠,秦楠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說:“哥,你生氣的樣子跟我特別像,真不愧是親兄弟。”“別輕易動我爸。”陸家聞咬著牙說。秦楠輕聲一哼,說:“陳蒙已經(jīng)放水了,陸叔叔這邊,哥你是聰明人,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第82章突變晚上回家的時候,高銘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兩素一葷一湯,看起來就特別好吃,陸家聞把公文包一撩,拉了領(lǐng)帶就坐了下來,一臉氣憤。高銘一邊擰開牛rou醬的封口一邊往餐桌這邊走,問道:“他找你麻煩了?”“嗯?!标懠衣剳?yīng)了一聲,琢磨著應(yīng)該給秦楠什么程度上的消息。高銘問:“他跟你要這次合作的企劃書?”“是啊?!标懠衣匋c點頭,期待地看著高銘。高銘忍俊不禁,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把牛rou醬放在陸家聞面前,說:“都準備好了,在我廚房的第二個抽屜里,一會兒吃完飯我要去加班,你記得自己拿。這是你昨天嚷著要吃的牛rou醬,還好來得及買了一瓶,吃吃看你惦記了好幾天的味道。”“銘銘!”陸家聞感動得不行,嗷一嗓子抱住了高銘,在他臉上啃了一口,高銘笑了笑,說:“別鬧了,快吃飯。”陸家聞又精氣神十足地端起飯碗開始扒飯,高銘沒吃幾口就接了一個電話,李寒的聲音從那邊傳出來,陸家聞聽不太清李寒在說什么,可是能從高銘的表情上看出來李寒說的話可能不太好。掛了電話之后,陸家聞把剝好的蝦子放進高銘碗里,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公司的問題?!备咩懻f,“你該知道我們家出身不好,我爺爺那一代混得太過肆無忌憚了,留下了很多禍患,到我這一代也沒能處理完全。我爸就是因為這方面的問題。”陸家聞從來沒聽高銘說過他爸的事情,上輩子高健死后,高銘也幾乎只是在他祭日的時候去祭拜一下,高健的死對外宣稱是因病身亡,但是就陸家聞了解,高健的身體結(jié)實得不得了,能跟職業(yè)特種兵對陣一時之間也不會落了下風,癌癥?癌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得的。陸家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