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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天清陽聞聲轉身,驚喜的走向天佑期,天清陽年過四十,卻絲毫未見半分老態(tài),一頭長發(fā)悉數(shù)用鳳冠束起,柳眉細長不怒自威,龍晴鳳頸容貌端莊優(yōu)雅,鳳飛九天的明黃錦衣華服下儀態(tài)萬千,卻隱含著一股威嚴之氣令人不敢做次。 天清陽細細的打量著自己將近十年未見的女兒,隨即輕拉起天佑期的右手,感概極深偏偏又不敢過于親近,最終千言萬語化為一句:“期兒,你終于回家了!” 天佑期猛的撲入天清陽懷中,前生天佑期一味的質問指責,只是因為不甘心母皇扔下自己一個人罷了.現(xiàn)在釋懷了,自然能坦率的表現(xiàn)出來。 天清陽愣了一愣,不知道天佑期心中千回百轉。她感概道:“母皇,期兒回來了!” 世上有誰能如此幸運呢?能重生與已逝的親人再續(xù)親情! 我絕不能再讓母皇遭遇當年的危險! 天清陽欣慰的拍了拍自己的女兒,原來還十分擔心女兒會不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怨恨自己拋下了年幼的孩子獨自成長,甚至到現(xiàn)在夏朝國內還未正事公開過天佑期的公主封號,民間百姓甚至傳言長公主已經病逝了! “期兒,是母皇委屈你了,你原來應該在宮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母皇卻要你在民間獨過十年,待你及笄之日一到,母皇就昭告天下!今晚母皇要擺宮宴慶祝?!?/br> 以袖抹去眼角的點點淚珠,天佑期破涕為笑道:“母皇不急,期兒與皇叔久未見面,突然出現(xiàn)怕會嚇著他們的,何況我聽聞明炎國靄雪公主剛剛來臨我國,母皇應該先為各國使者接風洗塵!佑期的事可以等以后再行決定?!?/br> 女皇欣慰,期兒還如此年幼便明白什么是以大局為重了。 “好,母皇聽期兒的,期兒先與朕一起為靄雪公主接風。”女皇迎著天佑期到桌邊詳談。 天佑期乖巧道:“母皇,靄雪公主初到我國,期兒還想好好的與公主結識呢?但期兒還未有正式封號,恐怕會輕慢了藹雪公主吧?” 女皇天清陽深思,期兒能理解自己是好事但是現(xiàn)在并無公主封號,要一個沒有宮稱的皇女去接待明炎國公主確實是有失國體,可佑期將來要繼承大統(tǒng)就必須與各國處理好關系,藹雪公主與期兒本是表姐妹關系,這次的祭神節(jié)就是為期兒薄弱的朝中人脈增加機會,心思一轉,女皇心中有了主意! “期兒雖然暫時不能已公主之身去接待靄雪,但亦可代朕之名去接待藹雪公主?!迸暑D了頓“今早朕已見過明炎國的使節(jié)的通報,藹雪公主午后便到京中入住南行館,明炎國使臣照理說應該安排入住在宮外的行館。但她卻是你姑姑最疼愛的嫡女兒,還是安排她住素月殿吧!期兒以后便住入翟陽殿,可與藹雪多多親近了,畢竟藹雪是明炎國國主嫡女亦是你的姐妹,將來一定會對你有幫助的,移居的事就讓李公公來輔助你吧!” “是的!母皇?!碧煊悠诘椭^應道,無人看到那琉璃杏目中的冷漠。 “期兒,不聊這些煩事了,來跟母皇說說你近年都過得怎么樣?” 天佑期抬頭,臉上一片甜美,笑道:“好?!?/br> ☆、5.藹雪梓默 繁華的京城大街上,原來門庭若市熱鬧非凡的華美南行館外突然鴉雀無聲,沒有行人敢走近。 只因為有一隊軍人浩浩蕩蕩的停在了南館門前,既不入內亦不出去,南館的守門人全都尷尬的呆在一旁賠笑。 有眼尖的過路人發(fā)現(xiàn),這一行軍人都穿著明炎國軍服,應是國外來的貴客無疑,這南館就是用來接待國外貴客的別館?。繛楹谓酝S谠谀橡^門外呢? 行人中一駕寬大的馬車傳出怒聲,嬌柔的女聲厲聲指責道:“什么???讓我們移步到西行館?這是怎么回事???” 馬車內暗香襲人,女子一襲嫣紅石榴羅裙子身披淺紫紗衣,蛾眉螓首千嬌百媚卻偏偏厲聲質問怒目相對,生生的破壞了那張美艷的臉龐。 馬車外的小丫鬟瑟瑟發(fā)抖的不敢言語,為首的女婢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氣,怕主子把怒火發(fā)泄到自己身上,連忙站到車簾子邊解釋道:“公主息怒,原來比我們早一步到達夏朝的嚴大人是在面見完夏朝女皇后才派人到南行館遞上拜貼,那知道北秦國已在今早便派人入住了南行館,才導致公主要移駕到西行館入住!” 美艷女子緊捏手帕,嬌媚的鳳眼內滿是怒火,示意女俾繼續(xù)說下去。 女俾自幼貼身侍候著炎藹雪,每每遇人只有被巴結逢盛的份,今日偏偏莫名遭人嘲弄,心中也是十分郁結,便添油加醋的說道:“在我明炎國內誰不是一聽到公主的名號就立刻讓道回避的。偏生這南行館的劉公公卻是朝令夕改,不識好歹!奴婢后來與他理論,說是夏朝女皇讓公主暫居此處的,可他竟然說北秦國已是一早送上了拜貼,若是奴婢不服便自己與北秦國理論?” 炎藹雪柳眉緊皺,這北秦國與明炎國素來不和,明爭暗斗是常有的事了,現(xiàn)在祭神節(jié)在即,父皇卻讓六弟與自己一同前來,明明能參與祭神的只有長子嫡孫,偏偏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北秦國又來搗亂,若是現(xiàn)在移駕到西行館無疑是讓自己的人臉上無光!若是不移只能與北秦國硬碰。 只見藹雪深思之間,靈光詐現(xiàn)?!傲实苣??他知道這件事嗎?” 另一名小丫鬟的畏畏縮縮的說道:“六皇子殿下知道這件事,殿下說全憑公主吩咐!” 藹雪冷笑一聲,心道:好一個六皇子炎梓默,本公主千里迢迢代表明炎國來到夏朝,卻是被人輕視欺辱,如不回擊就是有辱明炎國國威,失威于人前,讓這北秦國占了便宜,但又不能明著在夏朝地盤上惹事,他倒是想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這來! 輕咳兩聲“想我明炎國使者遠道而來,卻是發(fā)生此等怪事,本宮又身體微恙,還是請六皇子殿下去處理吧!”素手一揮,小丫鬟便被人帶下了去。 藹雪盤算著,六皇子若是處理不好這件事,就失了明炎國的國體,自己可以回國后亦可參他一本,父皇就不能怪到本公主這來,若是處理好了,那也只是份內之事,容不下他邀功。 小丫鬟卻是挎著臉的退下,硬著頭皮去稟告六皇子。 六皇子的馬車在藹雪公主車后,厚重的車簾子與黑色的車身與藹雪公主華貴寬大的馬車形成強烈的對比。 掀開門簾,六皇子整個人隱在暗處,只見墨綠色衣角與那隱隱約約的暗影。 “殿下,公主身體抱恙,不能處理此事。請殿下明示?!?/br> 馬車內的少年伸了伸懶腰,無精打采的問道:“皇姐這一路上都十分精神,怎么此刻說病就病了呢?這事我可沒遇過啊該如何是好啊” 少年狀似苦惱的冥想了一會,終于走出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