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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以。 聽見天佑期細(xì)問,她猶豫著停住了布菜的手,扭捏了半刻,還是忍不住和少女分享道:“三殿下果然非常厲害,殿下與袁使者比斗了好久。但袁使者一個領(lǐng)兵打仗的大將軍,還是比不過我們?nèi)钕?,最后都是打和結(jié)束,黎兒想要不是三殿下酒喝太多了,一定會贏的!” “兩人比武,勝負(fù)本就是五五之分。怎不說要是袁使者少喝兩杯,就贏過三殿下了。”天佑期沒好聲的反駁著。她也吃得七八分飽了,隨即放下碗筷。 “三殿下怎么說也和公主殿下是親姐弟,公主怎能不為三殿下說話呢?”黎兒順勢放下玉筷,氣鼓鼓的問道。 敏晴收拾好澡間,過來通報時,見桌上的菜肴也沒動幾下,擔(dān)憂問起:“可是菜肴不合口味,公主都沒吃上幾口。” 天佑期揮了揮手,示意敏晴把菜肴拿下去。轉(zhuǎn)過頭翻起白眼道:“好你個死丫頭,去了三殿下那才半天時間,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不是?你三殿下還小,捧怎么高干嘛。說話要實事求是,雖知袁使者精通的是領(lǐng)兵帶將的策略籌謀,而不是個人武力。佑瀾也真是的,跟著袁使者多學(xué)點兵書策略不好嗎?人都喝醉了還要去舞刀弄槍,不知道刀劍無眼?” 黎兒羞愧不語,她對袁軍的光輝歷史還真沒了解過,只知道袁軍是很有名的大將。當(dāng)時三殿下與袁使者談起□□與大刀在對陣時用那個更好使,要比武試驗一番時,她也不太懂,就附和著好啊好啊,順勢跟著三殿下回了住處看比武。 現(xiàn)在一想,幸虧兩人是和局,都沒有受傷,不然她可惹上大禍了。 ☆、40.路狹且窄 黎兒一細(xì)想, 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要是三殿下真的受傷了。自己可是頭一個慫恿殿下去比武的, 事后肯定要被罰去打板子,而她更是害得三殿下受傷。, 她當(dāng)時怎么那么笨, 就沒仔細(xì)想清楚呢? “下次再遇上這事, 你得先想清楚, 你是本公主的貼身侍女,一言一行都與本宮息息相關(guān),本宮不在自然要時刻注意提醒佑瀾, 怎么能讓他置身在危險之中?”天佑期不輕不重的敲打。 黎兒低頭站在一旁受訓(xùn), 聽罷委屈巴巴的解釋道:“可是在狩獵場上, 公主殿下不是還推了三殿下入場比獵嗎,也沒見公主當(dāng)時阻止了?之后殿下贏了狩獵比賽,高興得不得了,對公主也越發(fā)尊重了。我……我這不也是跟公主學(xué)的?!?/br> 少女幾乎要被黎兒這一番話氣樂了, 敢情她是見自己與佑瀾關(guān)系好轉(zhuǎn), 有樣學(xué)樣呢? “這能一樣嗎!狩獵場是一隊子人進(jìn)去的, 佑瀾要是在里頭遇上意外, 有的是人保護(hù)他。不然等他們出了狩獵場,也沒有命安全回京師。這就是仗依,本宮有把握保證佑瀾無性命之憂, 就是他輸了也不怕。但你那是什么, 看他喝醉了酒, 步子都踩不穩(wěn)了?還讓他親自上去和袁使者比武,但凡你們上的心,規(guī)勸兩句也能讓佑瀾打消這個念頭。這死孩子就是喝傻了,傷了自己或是傷了袁使者,他知道怎么收場嗎?” 見少女怒火越燒越旺,就差叫個過去好生教育三殿下了。黎兒無辜的睜大通紅的眼眶,底氣不足的辯駁道:“這不是沒事嘛?” “沒事那是運氣好,運氣好不代表你就沒有錯。佑瀾這腦子缺根筋,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了?!碧煊悠谥腹禽p敲著桌面,一臉嚴(yán)厲的思忖道。 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血脈,無難乎公主聽見三殿下冒險比武會后怕,呵責(zé)于她。黎兒不敢再惹惱天佑期,害三殿下被公主責(zé)罵。她乖乖的低頭認(rèn)錯,連聲討?zhàn)堉r不是,少女嚴(yán)肅的小臉才慢慢回緩。 “對了,還有一件奇怪的事。袁使者和三殿下比斗完后,袁使者當(dāng)時的臉色很奇怪,又是高興又是難過的,他拍著殿下的肩膀嚷嚷著胡話,說‘都是袁某眼挫,入狩獵場時找錯了人,不然與三殿下一隊進(jìn)去,王公子就不會死,阿程也不至于被咬斷了手筋?!?dāng)時丹青和我都聽見了。丹青說那個叫阿程的人是袁使者的親信,平日里很得袁使者重用,自打被老虎咬斷手后,他就沒在出現(xiàn)了?!?/br> 黎兒怕天佑期記掛著她的錯事,會下令讓她不能再去三殿下那里,連忙提著袁使者的胡話轉(zhuǎn)移視線。 話頭一開,天佑期果然十分好奇,陷入了沉思。 看來袁軍對連淑然意見很深呢?一天時間里諷刺了連淑然兩回,連喝醉了酒也不放過。常人都說酒后吐真言,這是不是表示他手下的斷手,王博的死,都與連淑然有莫大關(guān)系? 記得她當(dāng)時也在狩獵場,卻與炎梓墨討論著比賽輸贏,那時她離水潭又遠(yuǎn),自然看不清發(fā)生的什么事。還以為那是王博運氣不好,才成了那倒霉催的。 離開狩獵場后,袁軍與連淑然就對里面的事閉口不談了。而天佑瀾趕到水潭時,直接派人去擒下巨虎,后面的事不提她也大概清楚。 但聽了黎兒的話,再結(jié)合袁軍的反正。這里面似乎還另有隱情?天佑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眼睛閃閃發(fā)亮。 她招了敏晴過來,吩咐道:“去找西行館的御醫(yī)打聽王博和阿程的傷,最后問清楚阿程狩獵場當(dāng)日的情況,隱秘一點,不要驚動旁人了?!?/br> 敏晴接令,福身行過禮后就迅速離去辦事。 天佑期正為連淑然背后站著連王府這一大助力感到頭疼。她也就能挑撥連淑然和炎藹雪的結(jié)盟罷,畢竟兩人還互不相識,這很好算計。但連淑然在京師多年,自小結(jié)交貴族子弟,深厚的關(guān)系極難挑撥。 沒想到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連淑然還有栽在自己手上的一天。沒人會跟一個隨時把自己當(dāng)炮灰拋下的人賣命不是? 要是她能把握機(jī)會,查清楚后好生為連淑然宣揚一番,一定能撼動她與各家子弟的關(guān)系,此舉無疑是折去了連淑然的雙手。 斷了與炎藹雪的結(jié)盟,就等于少了明炎國的助力。寒了貴族子弟的心,就等于折下大批連淑然的擁護(hù)者。這怎能讓她不興奮? 眼看能一步一步的斷去獵物的退路,再斬去雙手,趕上絕路,看她逼人死角沒命奔跑。這不是要比單純的殺了她要有意思多了嗎? 黎兒眼見敏晴接令,問也不多問就退下離開了。迷糊覺得敏晴和天佑期似乎越來越默契了,她見敏晴沒了營,才小聲的問道:“黎兒不明白,直接派人去問話不就好了嗎?干嘛要繞那么多圈子,公主你到底要問什么?!?/br> 天佑期但笑不語,拍著一下吃味的黎兒,道:“不明白就多看多想,敏晴是個聰明人,你該多向她學(xué)學(xué)?!鄙倥拐u,要是黎兒有敏晴一半的明事理,知進(jìn)退,她就省心多了。 但很顯然,在宮外長大的黎兒不是個會遵從規(guī)矩的人,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