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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續(xù)續(xù)的低語道:“嗯......凜王殿下是不答應(yīng)了嗎?我好傷心呢......都快......心疼死了。” 少女技巧熟練,舉止大膽得放浪。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讓他煩躁無比,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不是他看到了那個懵懂青澀的小姑娘! 這不對! 凜王干脆一把推開了天佑期,低喝道:“夠了。我和夏朝君主有過協(xié)議,你的命格奇特,一生體弱多厄波折重重,命里最大的魔障,就是與我相關(guān)。我答應(yīng)了夏朝君主,會在這里度過四年,卻不能阻礙你半分,也不能離開夏朝國土半步。這四年里,她則借兵與我,救回我的兄長母親?!?/br> “所以你明白了沒?我不會和你糾纏,更不會留在夏朝。你的命格里,也不該和我纏繞在一起!” 這話來得突然,也仿佛暗示出了她的上一世,就是因為和他糾纏不清,所以在埋下了種種禍根。 可笑,這話為什么上一世就沒有人和她說過? 難道還是風(fēng)鈴師太見到了她上一世的命運(yùn),這才特意在她及笄的時候,回來給女帝預(yù)警?安排好后續(xù)的? 怎么那么可笑? 大家預(yù)見了命運(yùn),預(yù)見了傷害。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回避傷害過她的人,然后竭力跑向往另一個美好的未來,改正之前的選擇? 這種方式,就一定是‘對’的了嗎? 因為所有人都是這樣做的,她就一定要跟著這樣做了么? 那她心里的不認(rèn)輸、不撞南墻心不死,那該又怎么辦?她就是這樣一直堅持過來的,憑什么就要讓人給她矯正了? 這個‘錯’,在她看來是甘之如飴的,又有何不可了? 為此,她甚至賭上了未來,所有的腥風(fēng)血雨,萬劫不復(fù),她都不怕,憑什么會讓這點小事,成為了她最不可控的變故。 “哈哈哈哈,所以,你就信了這種鬼神之論了?”天佑期哈哈大笑,似乎都要笑出了眼淚來。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反正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最好河水不犯井水!”男子似乎故意忽略掉少女笑聲中的悲涼。 意欲推開少女,抽身離去。 就在這時,天佑期狠狠的扯下了他的衣領(lǐng),然后一口咬到了男人的鎖骨處。 小巧潔白的糯米牙,瞬間咬破了男人的皮膚,腥甜的血銹味立馬充滿了口腔。 天佑期還能聽到,凜王悶悶的忍疼吭聲。 “你瘋了是吧?”他都沒想到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哪來那么大的力氣,像瘋了一樣又咬又啃的! 都是他大意,天佑期這小瘋子,又怎么是一般小姑娘能比了類型,她不就早就習(xí)慣了不按常理出牌嗎? 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后,天佑期才滿意的松開了口,本來就紅腫的菱形小嘴,被鮮血染上了妖治無匹的深紅色。 活像神鬼話本中,靠著吸取男子精血,作為生命養(yǎng)分的妖女。 詭異,可怖,卻勾引著人拋下理智,心甘情愿的慷慨赴死! “我沒瘋,我比誰都清楚,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天佑期舔著一唇的深紅血色,乖張而瘋狂。 “不可理喻!\" 凜王見壓根和天佑期溝通不下去,干脆直接把天佑期推開,甩袖從涼亭離開。 但步伐,卻不像以前走得那么干脆利落,似乎有些急促不安。 天佑期沒有去追喊,甚至安然的看著他再一次的轉(zhuǎn)身離開。 快了。 祭天大典過后,就是她為這個新的時代拉開帷幕的日子了。 那時候,子寧,你就不能再拒絕我了吧? 我也是給過機(jī)會你的了。 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呢? 天佑期摸干凈唇上的一遍猩紅,又用茶水漱干凈口腔后,才喚黎兒進(jìn)來。 難得的,黎兒一點也沒有磨蹭撒嬌,快步低頭的跑了過來,模樣比平時,乖巧了不止一倍。 天佑期更加肯定,黎兒是偷聽到了什么,這才嚇得腦筋轉(zhuǎn)不過彎來,乖巧安靜了大半天! 她微不可查的嗤笑道:“五天后就是祭天大典了,等會安排宮正和新任的禮部尚書過來,本宮要檢查一次當(dāng)日的流程?!?/br> “對了,還有母皇新派來的陳副都尉,晚點也請他過來一趟。這人可會辦事了,嘴巴又嚴(yán)實,倒是比正都尉要好用,不會惹我失望。黎兒,你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公主殿下?!?/br> “那就快去吧,這事可不能延誤呢?!?/br> ☆、58.祭天大典 祭祀當(dāng)日, 寅時未至。 黎兒已經(jīng)圍著內(nèi)殿跑了不下五圈, 處理內(nèi)殿瑣事。 只因她是頭一次參加國典, 不得法門, 總是一會忘了時辰, 要找人去傳話查看。一會又想起要去檢查祭品, 慌得手忙腳亂、如臨大敵。 要不是天佑期有先見之明,適時派了女官過來協(xié)助,黎兒差點忙昏頭, 捅出簍子來。 相比起黎兒這點小事, 都忙得頻頻出錯。 替女帝祈福, 親自主持祭天大典的天佑期,卻與之相反, 小臉上沒有絲毫興奮、慌亂、害怕。她冷靜得過分, 仿佛天生就比旁人要從容冷靜。 甚至還攬下了安排祭祀的重任, 連帶著內(nèi)殿事務(wù)處理、人手安排等。 這林林總總一壓下來, 就連資歷深的老一輩女官,都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來幫忙。 偏就天佑期, 不用踏出房門一步, 就將這里每一個人的職責(zé), 擅長之事了如指掌、熟爛于心。每一個人該做什么, 什么時辰去做、要何種安排, 都一一傳述下去!在應(yīng)答祭祀安排同時, 還能一心多用, 指揮身旁的侍女有條不絮的替她梳洗打扮。 明明是剛及笄的少女, 但一言一行已全是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敢。 當(dāng)宮女為她挽起黑發(fā),露出那雙無遮無掩、宛如寒譚般幽深的杏目時,所謂的楚楚可憐根本就是少女的假象,她的銳利鋒芒、貴氣迫人,就能讓人心生震懾、拜服。 女官對比同是宮外回來,一直慌里慌張的黎兒,與面不改色、異常冷靜的天佑期,不由感嘆到底是天家血脈,這份大氣冷靜,是流淌在骨子里的。 天佑期沒將女官的贊賞打量放在心上,這些所謂的熟悉氣勢,都是她上輩子出盡洋相后花了大力氣學(xué)來的,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地方。她展開雙臂,任由旁邊的女婢為她穿衣,心中隱隱冒出一個很久時,埋下的想法。 從出生起,就一直有人教育她說,因為三國有著共同的信仰延續(xù),所以才每隔五十年,輪流舉行祭天迎神大典。 但縱觀歷史,這由來卻可以從周朝初期看出端倪。 周天子統(tǒng)一了各部落紛爭后,因領(lǐng)土遼闊,便賜予從龍有功的諸侯封地。卻養(yǎng)得各地諸侯擁兵自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