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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 只見姜善文快速的傳令副將,修改步兵陣型,明炎國的士兵們連忙退后,組成一個個緊密有序的方陣,最前方的士兵則拿出怪異的鐮鉤武器,那鐮鉤形狀似戟,握刀處上布滿利刃,鉤尖宛如鉤月,極其鋒利。 是步兵對付騎兵的唯一利器! 連淑然的騎兵速度極快,瞬間便沖到明炎國兵前方廝殺起來。但擋不住那武器克制,只見連家軍的前鋒被明炎士兵手中鐮刀如收割水稻般砍下馬腿,紛紛落馬。 這落馬后還不是最可怕的,因為連家軍一擁而上,斷不可能再半道停下,落馬的士兵都紛紛被同伴踐踏而亡。 殺紅眼的連家軍拼命的往前沖,只有打破了明炎士兵最前方的鉤兵,才能減少己方的死傷! 此刻,平原之上血流成河,號角聲起尸橫遍野。 明炎士兵的鉤兵再強,亦比不上那殺紅了眼的兩萬鐵騎,當鐵騎兵破了姜將軍的鉤兵,沖入步兵方陣中時,已如狼入羊圈,兩方情況急轉直下,最外圍的步兵舉起手中的長戟狠狠的刺向馬腹,力圖打下那馬上士兵。而騎兵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收割著步兵的性命! 誰也數(shù)不清自己殺了多少的人,自己的同伴又死去了多少。 只余滿目鮮紅一遍! ☆、80.逆轉乾坤 山腰之上, 少女手握千里眼凝神觀望。若換了普通人遇上這種兩軍對峙的場面,怕是早就逃去無蹤了。 哪知道天佑期非但不怕,還觀望極久,要不是這遠處不斷傳來的廝殺聲, 只看少女干凈利落的騎獵裝扮,真會懷疑她是出來策馬秋游、消遣玩樂的。 凜王默默的站在天佑期身旁, 并不言語。他是真的不明白,都到了這種時候,天佑期怎么還能興致勃勃的拉著他進軍營, 甚至毫不避諱的當著他的面密謀策劃。 放下千里眼時, 少女扭頭過來,燦爛一笑,用著與表情極不相符的無辜語氣道:“你猜那邊先輸?” “這鷸蚌相爭, 漁翁得利的主意, 不是公主早已計劃好的。那邊輸贏, 對你來說有什么關系?”男子看著兩旁山林里,已經(jīng)埋伏妥當,正蠢蠢欲動等待天佑期下令的身影, 語氣自嘲道。 要是換了看到別人這樣耍恨計算、密謀已久。他再不懼怕也應該深藏戒備? 可怎么越是注視,就越是已經(jīng)習慣了天佑期反復無常的性子? 天佑期殘忍的冷笑起來, 那一抹陰狠, 足以將她營造出來的所有美好假象撕碎, “也是, 徐聞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夏朝邊境了吧?” 少女不時的拿起千里眼觀察敵情, 對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的監(jiān)視毫不松懈,仿佛像拉家常般,只是隨口提起徐聞等人的行蹤。 但話音一轉,還不等男子回答,她就繼續(xù)道,“我一直想了很久,那天,在高家莊上游河道,你為什么要救我呢?” 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亂成一團,遠遠看去,根本分不清那邊是連家軍,那邊又是明炎國軍人,揚起的沙塵似乎給整個戰(zhàn)場蒙上一股死亡陰影,鮮血染紅了整個平雁原! 凜王皺眉看著哀嚎不斷的戰(zhàn)場,改變分不清天佑期是為什么,要在此時刻意提起這個話題。 “本王只是順勢而為,安陽公主多想了?!?/br> 士兵們的酣戰(zhàn)聲似乎已經(jīng)到了最高點,廝殺慘叫聲正一浪浪遍平雁原,兩軍已是徹底混戰(zhàn)融合,無數(shù)的刀槍劍戈在擊撞冒出尖銳劃響。 天佑期離遠凝望,見他又不正面回答,便無所謂的笑道,“你決定好了年末前回北秦,是嗎?” “……是?!?/br> 隨著凜王話音落下,戰(zhàn)役已經(jīng)到達了白熱化,倒下的人很多,而踩著同伴們的尸體,繼續(xù)迎戰(zhàn)的侍衛(wèi)只會更多。不用遠鏡去望,都能看到平雁原尸橫遍野,殘肢斷臂,傷兵打滾的修羅場景。 四周都是戰(zhàn)火硝煙,身邊的人還是做了和上一世同樣的選擇。天佑期點漆的眼眸仿佛被黑霧徹底籠罩,她彎了彎嘴角,轉頭道:“殿下決定年末前回去,是因為與我母皇之前的約定不能遵守了,要特意回去請罪嗎?其實你大可不必,與我說也是一樣的,我可以……幫你的?!?/br> “你幫我?” “對,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盡我一切所能幫你……” 天佑期溫柔的笑道,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宛如勾人心底秘密的女妖,遠處便是烽火四起,狼煙不斷,橫尸遍地。 這吊詭的一幕,宛如一只石子投入平靜無波的心湖中,遂引發(fā)無數(shù)漣漪。毫無預警般,那惱人的幻覺又一次襲來,這仿佛是上次見到滔天火海中的延續(xù)! 一座座崩塌的宮殿下,無數(shù)宮人攬著包裹四處竄逃,宮門外已經(jīng)是連天的廝殺聲。有宮人竄逃時見到他身穿鎧甲,腰佩長劍而來,遂嚇得面容煞白,彷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貼著墻壁幾欲先逃。他熟練的穿過曲折長廊,來到一座奢華堂皇的宮殿前,滿身威嚴鳳袍的女子失神的看著火光中燒毀傾塌的宮宇,似哭非哭。 他死死的握著手中的虎符。他是答應過她的,要拿著她的虎符去調(diào)令三軍,清掃亂臣賊子。但他食言了。少女手上最后的一一支軍隊,被他徹底帶走,去援助北秦中陷入死局的母妃與兄長了。 天平的兩端,他沒有選擇她。 錯亂零散的畫面不斷沖入腦海中,凜王差點壓不住劇烈的疼感,直到咬破了舌尖,才漸漸忍了下來。 “你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她上一句話音才留下,男子就像看著什么魔怔了似的,突然痛苦的閉緊雙目,額間青筋暴起,手掌死死的抵住了額頭。 天佑期緊張的上前扶住了他,兩人離得近了,還能聽到他口中的痛苦著急的低沉呢喃,“……虎符……阿期……” 虎符? 阿期? 扶住男人的手愕然一松,她當即楞在了原地。 只有上一世,他們才會親密無間的喚著彼此的名諱,為什么現(xiàn)在的凜王殿下,也會這樣喚? ‘阿期、阿期、阿期,你就喊我阿期嘛?我才不要喊什么夫人、期兒之類的,就要阿期,然后我喊你子寧,多好?!?/br> 那撒嬌賣乖的話語還猶如昨日之語,可現(xiàn)在,早已物是人非。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點漆的眼眸中頭一次露出晦澀難鞭的光芒。她冷眼的看著男子從劇疼中漸漸平復,視線半分不錯的盯著,似乎想從其中看出端倪來! “公主,各將士已準備就緒,只要一點燃青煙便立刻行動。”天佑期終于從男子身上移開了視線,轉向風塵仆仆的高程道,“好,我知道了?!?/br> 熬過了第一道頭疼,凜王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他松開了捂緊額間的手,就見天佑期一臉擔心著急,眼眸直直的看著他,輕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