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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臉?biāo)€伸腳踢他,讓他弄快些。 傅呈洲只聽到江言兮在耳邊再次問道,“爺,昨晚我的滋味好嗎?我伺候得舒服嗎?有沒有什么睡后感?恩?還和別人分享?” “嘶~” 敏感地耳垂被咬住,傅呈洲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閉著眼睛享受,“唔!” 直到痛意襲來,傅呈洲才從那恍惚地美好中回過神來。 對上江言兮那雙似笑非笑的冷笑臉。 陽光微斜,金色的光絨撒在小少爺白凈的臉頰上。 江言兮的臉?biāo)悴簧隙嗝淳?,但是絕對算得上好看。 柔和的眉毛帶著點(diǎn)彎彎的弧度,讓他每一個表情看上去都像是自帶三分笑意似的,那雙似乎裝載著陽光的暖色眼眸是傅呈洲最喜歡的,昨晚他就親了好多次。 鼻梁小巧白皙,嘴唇紅潤有些微微嘟起,親上去就像是在親一塊q彈的果凍似的,最妙的是小少爺嘴角處有一顆小痣。 別人都說這是“好吃痣”,傅呈洲倒希望這是真的,若是這樣,他就可以把小少爺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了。 尤其是今天小少爺穿了一套看上去就很柔和的衣服,在融融日光下,顯得高貴無比。 簡直就是他的小王子。 江.小王子.言兮再次扯了扯愣神的傅二爺?shù)念I(lǐng)帶,吐著熱氣問,“爺,這是怎么了?” 傅呈洲被這么一扯,倒是回過神來,但是那雙眼中確實(shí)不懷好意。 江言兮被傅呈洲這幅模樣氣壞了,惡狠狠地說,“怎么,傅二爺不敢回答?” 對著江言兮這幅惡狠狠奶兇無比的小模樣,傅呈洲低聲笑了。 “有什么不敢回答的。” 江言兮以一種極度不相信的目光上下巡視傅二爺,“那趕緊的。” “咳咳?!?/br> 傅呈洲清了一下嗓子,把自己的領(lǐng)帶解放出來,湊過去,俊臉的突然靠近,江言兮連忙阻止,“哎哎哎!說就說,湊這么近干什么?” 江言兮這種防備的姿勢,成功讓傅呈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了,不逗你了?!?/br> “那我就這么說了?!备党手拊俅未_認(rèn),坐在江言兮身邊,遞給江言兮一顆紅透了的草莓。 江言兮接過來并狐疑地看了傅呈洲一眼,說,“趕緊說,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磨磨唧唧的?!?/br> 不知道是不是江言兮的錯覺,他覺得在他說完這句話后,傅呈洲的眸光變深邃了許多。 “寶貝?!?/br> 傅呈洲對上江言兮喊了一聲,江言兮被這低音炮攻擊得心都要酥了,傅呈洲就像沒有看到江言兮的窘迫臉紅一般,繼續(xù)非常正經(jīng)地說道,“你的滋味好極了?!?/br> 聽到這句話,江言兮本來就紅通通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天啦,太羞恥了,傅呈洲頂著這么一張帥臉說出這么深情的話,實(shí)在太具有沖擊力。 江言兮連忙撲過去,捂住傅呈洲的嘴,傅呈洲輕而易舉地就把江言兮的手抓住了,兩只手都被緊緊地握著。 那雙眼睛就像是水涮過似的,帶著瑩瑩水光,可憐兮兮地望著傅呈洲。 傅呈洲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很惡劣,比如說現(xiàn)在,“別急?!?/br> “閉嘴!我不要聽了。”這怒火一點(diǎn)也沒燒起來,看起來外強(qiáng)中干,還硬要放狠話。 奶兇奶兇的,傅呈洲繼續(xù)湊近道,“我才沒有和別人分享呢!韓邵陽說的話都不可信?!彼麄兌际球_子。 我怎么舍得和別人交流分享。 “知道了,別說了?!?/br> 江言兮縮在傅呈洲懷里,像極了一個洋娃娃。 透紅著一張臉,長而卷翹的睫毛閃動不停,連耳朵都全紅了。 簡直羞得不得了。 啊啊啊,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江言兮覺得自己已經(jīng)魔變了。 “不,我還要說?!备党手薜么邕M(jìn)尺,氣焰高漲。 江言兮的耳垂比傅呈洲的可敏感許多,傅呈洲不過是輕輕一咬,就顫抖不已,聲音都很不穩(wěn),“混蛋?!?/br> “呵?!?/br> 傅呈洲低笑一聲,“晚上,我還要更加混蛋。” “小少爺,我說了我的睡后感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說一下你的了。恩?!” 尾聲被傅呈洲故意拖得有些長,聽著耳朵酥麻,整個腦?;煦缫黄再夂喼辈恢涝撜f什么比較好。 “說什么?” 江言兮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簡直被傅呈洲把握了整個事情發(fā)展。 傅呈洲哼笑一聲,手指摩挲著小少爺通紅的臉龐,熱熱的,“睡后感吶!公平對待吶!” 江言兮終于聽清楚了這話,被折磨得微紅的眼眶微微增大,里面還有水光閃爍。 “沒技巧,沒爽點(diǎn),痛死我啦!” 原本想從江言兮口中聽到一點(diǎn)好話,結(jié)果小少爺根本不安套路出牌,一連竄的打擊成功讓傅呈洲黑了臉。 “真的?” 自以為活兒很好地傅呈洲黑著臉問道,語氣陰森,眼神狠戾。 “真的真的?!?/br> 江言兮趁著傅呈洲松懈,從傅呈洲懷里鉆了出來。 可快憋死他了! “你趕緊工作吧!” 江言兮看了神色不好的傅呈洲一眼,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說著,江言兮就鉆出了辦公室,趴在門上偷聽的韓邵陽因?yàn)橥蝗坏拈_門,差點(diǎn)沒有站穩(wěn)摔了進(jìn)來,江言兮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你怎么還在?” 說完江言兮就從辦公室里面沖了出去。 “這是怎么了?” 韓邵陽眨眨眼,沖著追上來的傅呈洲說。 “你怎么還在這兒?不是走了嗎?”語氣嫌棄,然后又走了。 “哎!真是,用完就丟?!笨粗党手拮飞先サ纳碛?,韓邵陽嘟囔了一句,“交友不慎?!?/br>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作死的節(jié)奏,大家一起來作。慫噠噠的小寶貝恃崽行兇。 第8章 次日,江言兮死活不肯再跟著傅呈洲去公司。 原因除了他懶,還是他懶,他懶得去,懶得管,反正距離傅呈洲出事,還有兩個來月呢! 他大學(xué)學(xué)的是建筑設(shè)計(jì),傅二狗天天都在搞投資,傅呈洲那幽怨的小眼神幾乎要化為實(shí)質(zhì)般地光芒,他低聲詢問道,“真不去?你一個人在家?能好玩嗎?家里只有五十八歲高齡的管家和五十歲高齡的陳姨在。” “誰說我要在家的?” 江言兮挑挑眉,傅呈洲的公司里實(shí)在太過無聊了,還不如自己搞點(diǎn)事情來做,江言兮趴在床-上,手上是那張黑卡,里面的錢可是無限制刷的呢! 傅呈洲看著江言兮轉(zhuǎn)動黑卡的小手指,扯了扯領(lǐng)帶,簡直要?dú)庑α耍芭?,出去浪?拿著我的錢?” “怎么?不行嗎?昨天你不是說了嗎?隨便我花?難道又要管著我?” 江言兮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