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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教也教不會?!?/br> 秦洛砸吧了一下嘴,揚(yáng)了一下唇,手上的鏈子叮當(dāng)作響,又點了一根煙,煙霧裊繞之中只能看到他微微勾起的笑意。 秦洛微微抬抬頭,示意江言兮看那邊,“要去玩玩嗎?今天挺燃的?!?/br> 江言兮腦袋嗡了一下,搖搖頭,扣著牛奶杯子,抿著嘴不好意思地說,“不了,秦大哥,我是來辭職的?!?/br> “……” 秦洛覺得江言兮這幅表情一點想辭職的愿望都沒有,他笑了一下,灰藍(lán)色的眼睛帶著冰質(zhì)的光芒,又漫不經(jīng)心地將煙頭掐滅,“確定?要是確定了,我可就招新人了?” 江言兮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但是低下去的瞬間,又迅速抬起,雙眼巴巴地問,“那我以后還能來嗎?我最近有點事情,不方便過來?!?/br> “當(dāng)然……可以啦!” 秦洛故意拉長了聲音,江言兮感激地道了一聲謝。 說實話,他很喜歡這里面的肆意,完全就和外面是兩個世界,將喧囂與煩躁隔離在外,在里面就像是一片凈土,瘋狂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 以前江言兮就是在魅色酒吧做兼職,每個月賺的錢用來當(dāng)作生活費是完全足夠的,所以,在沒有畢業(yè)前,來魅色酒吧兼職是很不錯的選擇。 這次辭職,主要是江言兮想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崽子,現(xiàn)在不是有胎教的說法嗎? 萬一他在這里面工作,里面吵吵鬧鬧地,給小崽子灌輸了什么不好的思想,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等他把崽子生下來了,就來上班,要是傅呈洲不讓他來,他就哭著鬧著讓傅呈洲答應(yīng),他其實不太希望自己的中心圍著傅呈洲和崽子,還是需要有一點自己的私人生活的。 所以他最開始的時候才會迫不及待地找上齊林飛,想要同齊林飛合作。 現(xiàn)在合作的事情泡湯了,這邊兼職的事情也泡湯了……不過江言兮覺得自己最近有點頹廢,手上握著一大筆錢,居然沒有用武之地,唯一要買得那個房子,還沒有到手。 “老板。125包廂那邊出事了?!?/br> 正當(dāng)兩個人說笑的時候,一個侍應(yīng)生急匆匆地趕來,語句混亂地告知秦洛那邊出了什么事情。 其實就是一個客人,喝醉了有些不清醒,就開始動手動腳的。 這事兒吧,講究一個你情我愿,但是人家小姑娘不愿意,還硬要強(qiáng)-迫,這就有問題了。 這小姑娘也是個狠的,抓了桌上的啤酒瓶就敲了一下那個客人的腦袋,都見紅了,現(xiàn)在正在里面哭得厲害。 不過那小姑娘已經(jīng)打了急救電話了,現(xiàn)在讓秦洛過去,主要是處理后續(xù)事宜。 秦洛從吧臺里面出來,眼神狠戾,腳步匆匆就殺到了125包廂。 江言兮咋舌,他來了這么久,還沒見過這種情況呢! 主要是魅色酒吧里面風(fēng)氣算是比較好的了,走的是高檔路線,表明了不搞那種交易,當(dāng)然了你情我愿除外。 江言兮喝牛奶喝得稍微有點多,現(xiàn)在尿意有些上來了,正想去廁所方便一下,就被一個手掌給按了下去。 初始的時候,江言兮還有些迷茫,腦子有些遲鈍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心臟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掌嚇得猛地跳動了一下。 但是遲鈍也只是一小瞬間,江言兮扭頭望去,對上的是一個笑意盈盈地陌生男人的臉——江言兮皺了皺眉,這個人他并不認(rèn)識。 意識到這種情況后,江言兮拍下這個男人還擱在他肩膀上的手,沒好氣地問道,“你誰啊?我應(yīng)該沒見過你吧?” 男人叫袁欽,圈里的大猛攻,富二代,特別喜歡江言兮這種弱氣的少年,看起來很好看,而且小動作也讓人喜歡。 他剛才觀察這個小少年很久了,店長在的時候他沒敢出手,現(xiàn)在店長一走,袁欽自然而然地就把握了這個機(jī)會,湊了上來。 嘖嘖!生氣的小模樣更加可愛了。 袁欽喝了一口手上的血腥瑪麗,舔了舔唇,雙眼笑瞇瞇地打量眼前這個少年,“小帥哥脾氣好大哦,相識就是緣分,坐下來喝一杯唄!” 江言兮被這男人看得極為不舒服,轉(zhuǎn)頭就想溜走,對于這類男人,他并沒有多少說話的欲-望,“你mama難道沒有教你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隨便吃,” 說著江言兮又將袁欽遞過來的酒杯給推了回去,起身就想離開,卻被袁欽笑瞇瞇地壓住肩膀,江言兮怒道,“放開。” “哎哎哎!小帥哥,別著急著走?。≡蹅z聊聊,合適就干,不合適就散。” 袁欽猶不死心,江言兮被袁欽握住手腕,一把拉回高腳椅上坐著,仿佛剛才什么事兒也沒有發(fā)什么過似的,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 按照袁欽的想法,先把人給穩(wěn)住,把人灌醉后,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嗎?反正他對長得好看的人是非常有耐心的。 “嘖!”江言兮甩開袁欽的手,“別動手動腳就行,還有,我不喝酒?!?/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給我留言和評論的朋友,我愛你,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啾啾啾啾 第30章 “這么乖乖牌??!” 袁欽單手撐在吧臺上,側(cè)身坐著,看著江言兮捧著那半杯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有什么好喝的?要不要喝點其他的?” “呵!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說了我對你沒興趣,沒沖動的嗎?這這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用過的了,好意思嗎?” 江言兮翻了個白眼,連珠帶炮地說道,袁欽還被說得愣了一下,瞇著眼睛威脅地說,“嫌棄我?” “知道就好。” 江言兮點點頭算是肯定袁欽的說法,袁欽邪笑道,“你知道上一個這么說我的人怎么樣了嗎?” 毒蛇般地聲音帶著陰冷的感覺,江言兮誠實地?fù)u搖頭,“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畢竟那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 袁欽好久沒有見過這種小白兔了,眼前這少年是真的純還是裝的純,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突然有點想慢慢玩了,“沒事,不想知道也沒關(guān)系,你可以親身體會的?!?/br> 說著,袁欽就笑瞇瞇地將手想要攬住江言兮的肩膀,江言兮本來就想鉆過去,結(jié)果她還沒有動作呢,就聽到袁欽殺豬般的聲音響起,耳邊響起某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黑暗幽深,那雙瞳孔似乎要將人吸了進(jìn)去似的,渾身的黑氣就像是要凝成實質(zhì)性地黑霧似的,從他身上蔓延了出來。 袁欽現(xiàn)在疼得直吸氣,在明滅的燈光間看到了傅呈洲臉上那宛如地獄修羅的臉色,袁欽其實是不太認(rèn)識傅呈洲的,只是從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上感覺到了威脅,他疼得磕磕巴巴地問,“你是誰?竟然敢管爺?shù)拈e事。” 江言兮看到來人,一瞬間松了一口氣,直接利用高腳椅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