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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感覺當做知己間再正常不過的情感,現(xiàn)在理清心中感情,只覺滿腦滿心都站滿了懷明。到了管家房內(nèi),禮貌的敲了敲門,隨后推門而入,只見江童正倚靠在床頭哼小曲。“江兄何事如此開懷?”文潤訝異的詢問道。江童呵呵一笑并沒回答,而是問道:“文賢弟怎么來了?”隨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道:“看為兄這腦子,文賢弟來了兩天為兄還沒帶你與懷明好好逛逛,怕是無聊了吧?”“無妨,我與懷弟泛舟游湖自有樂趣,這次來是為了另一件事?!蔽臐欀苯訉硪獗砻鳌?/br>“哦?何事?”江童奇怪的問道。“上次江兄給的那包藥……還有沒有?”文潤有些靦腆的開口問道。“什么!”江童大驚,騰的一下將身子探了出來,一手緊張的抓著床沿問道:“你用了!可是有人對你不軌?”“不是,江兄怎會如此想?小弟我又不是姑娘,又沒有仇家,怎會有人對我不軌?!蔽臐櫣首鬏p松的笑道:“只是今早打水的時候不小心將藥沾了水,就算曬干也會流失藥效,既然是用來防身,還請江兄多給小弟一包?!?/br>他那里還有半包,但有備無患,現(xiàn)在多要點,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去藥鋪問問,也許藥師能將這藥配出來也不一定。“哦~”江童瞬間松了一口氣,倚在床頭輕松道:“這事好辦,一會兒我讓管家交給你?!?/br>文潤點點頭,起身笑道:“那就不打擾江兄了,江兄休息吧?!?/br>江童點點頭,沒察覺一點異常。文潤回到住處,一眼就看見門口那個普普通通的木盒子,木盒子上面還放了一封他熟的不能再熟的信。嘆了一口氣上前將信打開,里面言語字字火熱,根本就沒看完就被文潤又折了起來,信中的狂熱癡迷讓他疲憊,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喜歡的是懷明,根本不可能將心思放在別的姑娘身上,這信也更加成為累贅。將四方木盒子打開,里面都是折了翼的飛蛾,怪異之極,看起來也很惡心,有一些還沒死,躺在盒子底部直撲騰,看著就想吐。文潤皺起眉頭又將信展開,只見上面寫著……【我如這飛蛾般折了翼著了迷,哪怕明知前方乃焚火煉獄也不想回頭,不求你的接受,但求茍延殘喘的在你身邊掙扎。】瘋狂,惡心,這是文潤看過之后的感覺,本來沒有這四方的盒子還好點,有了這盒子里那撲騰的惡心東西后看完信除了惡心還真沒有感動之類的情緒。正想著,只聽旁邊房門聲響起,一轉(zhuǎn)頭便看見懷明從門口走出來,還沒等他說話懷明先開口道:“又來信了?”文潤點點頭,笑道:“不知是哪家姑娘,越加的瘋狂了?!?/br>“大哥打算如何處理?”懷明笑瞇瞇的詢問,一臉輕松的樣子。文潤一愣,為免懷明誤會馬上表明態(tài)度道:“當然是將這些東西燒掉,今天她送來了折了翅膀的飛蛾,實在是惡心之極,為兄真有一種被惡鬼纏身的痛苦?!?/br>說完之后他想起自己做的齷齪事,對懷明抱的難堪心思只覺自己與這送信女子無異,只覺羞愧難當,不禁微低頭無奈的笑笑。但也是他這微一低頭,讓他錯過了懷明那一瞬間變得陰暗惡毒的恐怖眼神。懷明心中五味雜陳,恨自己的感情,更失望文潤的表現(xiàn),他是真心送給文潤折翼飛蛾,借此表達自己那扭曲灰暗的感情,他心中更是將那飛蛾當做自己的替身,此時文潤那一句惡心,好像直接敲在了他的心里。文潤雖不知他就是寫信之人,可當著自己的面說寫信之人,他便產(chǎn)生了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明知文潤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但總有一種文潤看透一切,指桑罵槐的錯覺。“懷弟今日不舒服嗎?臉色怎如此蒼白?”文潤終于注意到懷明的不對,可并沒做他想,只當是昨夜的藥下重了,產(chǎn)生的副作用,思及此他更加關(guān)心懷明的身體。唉~正文在。。你懂得~極致小菲 ˇ11ˇ最新更新:2014-01-2515:57:14作者有話要說: 懷明搖搖頭,收起心思勉強笑道:“可能昨夜受了風(fēng)寒,今早起床有些頭暈,不妨事?!?/br>文潤一聽這話更是緊張,頭暈!難道這就是那藥的副作用?“除了頭暈可還有其他癥狀?不舒服要看大夫,可馬虎不得?!?/br>“沒那么嚴重,只是有些暈而已,現(xiàn)下說了這么半天也沒有感覺了?!睉衙鬓D(zhuǎn)過頭含蓄一笑,笑意沒有到達眼底,他隨口扯出來應(yīng)付文潤的話,如若大夫真的來了那可真是要難堪了。聽這話文潤放下心來,但還是探探懷明的額頭,檢查一下是否有發(fā)熱跡象,這一伸手才覺懷明額頭細滑,手背挨上便不想放下,還好懷明后退一步笑道:“真的無礙,只是小弟很好奇,如此癡情女子大哥不動心,那何樣的女子才會令大哥打開心扉?”放下手文潤看著懷明,就像你這樣的,他想這么說,但不能說,只好向開玩笑般隨口笑道:“這……要是有一個如懷弟般知己貼心女子,那為兄可不枉此生吶~”那便將我娶了如何,懷明在心里如此說,可看到文潤似笑非笑的表情后覺得只怕是玩笑話,只好將這句話放在心中嘴上說道:“大哥實在夸獎,世上好女子許多,大哥總會找到一個如意的?!辈贿^他不會讓那個女子活下來!懷明在心中惡毒的補充道。文潤苦澀一笑不再多說,轉(zhuǎn)而問道:“懷弟一直在房中,可聽到什么不對?”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能如此敲無聲息的闖入江童的府邸,江童身為天雨閣的堂主,府邸安全自是最重要的,莫說一個女子,就是一只信鴿闖入想要不驚動任何人都是不可能的。“小弟在房中小酣,不曾聽過大動靜,但曾聽見細瑣的腳步聲,以為是大哥回房便沒做他想。”懷明隨口扯道。文潤點點頭,轉(zhuǎn)身拿起木盒子回頭道:“為兄先去燒了這東西,然后我們?nèi)コ潜苯纪獾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