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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很懷念被人抱在懷里,身子不爽利的時候有人溫柔地?fù)崦?,而不是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咬牙硬忍。他也想和大夥兒一起有說有笑,開著讓人愉悅的玩笑,不整天板著張不討人喜歡的臉。可這個大哥一做就是小三十年,父親幾年前又離家云游去,自己對外是當(dāng)朝太傅,對內(nèi)是家里說一不二的大家長,無數(shù)的責(zé)任和重?fù)?dān)之下,自己已經(jīng)不會笑,也不懂得如何放縱自己了。小腹上的熱意讓人舒服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子被人摟得很緊,唇又被人細(xì)細(xì)地親著。嘴上的味道甜甜的,是剛才吃的爽果的清甜味。是啊,誰不愿意吃甜頭,而非得吃苦頭呢?如果他不是家里的長子,他也想像幾個小弟一樣,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瀟灑自由地過活著,做自己喜歡的事??蔀榱俗屝〉苣軌驗t灑快活,他這個做大哥的,還得做著太傅,讓蕭家至少有著足夠的權(quán)力,在背後守護著他的弟弟們。蕭凌孤在段清朗的懷里合上眼睡著了,被男人一路偷偷地抱回了臥房,解掉他的衣裳,又解掉自己衣裳,摟著他一同睡去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天將亮未亮,蕭凌孤習(xí)慣在五更天的時候起身,即使昨夜肚子疼了半宿,還是守時地醒了過來。他先是呆怔了一炷香的時間,看到旁邊的男人睡得四仰八叉,自己身上僅余了褻衣褻褲,男人更是脫得精光光的,心中大駭,臉也立馬紅了個透頂。昨夜發(fā)生了什麼?他為何會和段清朗睡在一張床上?這雖然是他臥房沒錯,可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睡的可都是廂房!“你,醒醒?!庇媚_踢了男人一下,段清朗打了個哈欠,看到太傅大人已經(jīng)醒來,還紅著臉像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興師問罪地瞪著他,瞌睡蟲全跑了,笑著問:“醒了?天還沒亮呢,你肚子還疼麼?老子昨夜給你揉了半宿,這手臂都是麻的?!?/br>說著,還一臉夸張的甩了甩手。蕭凌孤想起來了,昨夜自己是因為吃了他的爽果,那果子性寒,和蕭哲配的補藥相沖,才導(dǎo)致自己腹痛難忍。是這家夥給自己揉了肚子方才好受了許多,所以,自己昨晚是暈過去了?“我們,你有沒有對我做了不敬之事?”扭過頭,蕭凌孤不敢想象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fā)生了些什麼。“你當(dāng)我禽獸嗎?”段清朗好像被人侮辱了人格似的怪叫道:“你都疼成這樣了我還欺負(fù)你就太不是人了。老子雖然喜歡你的身子,但好歹也是個正人君子好嗎!”什麼……什麼喜歡他的身子……太無恥了!段清朗的言語像一把火似的穿過他的耳朵把他整個人灼燒得熱乎乎的,連話都說不出了。“問你呢,還有沒有不舒服?昨夜里我要去找大夫,你拼著命不讓我走。”喲,這老男人是羞得連耳朵都紅了,得好好忍住了,好不容易他對自己放下了防備心,連在自己懷里睡覺都肯了,現(xiàn)在是當(dāng)正人君子攻心為上的時候,色欲什麼的,就暫且忍一忍吧,等把太傅大人調(diào)教好了,想怎麼吃掉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於是關(guān)心的口吻更加熱烈真摯了些:“以後我得看著你吃的東西,千萬別再來這麼一次,可把我心疼壞了?!?/br>再也沒辦法聽他說亂七八糟的話,蕭凌孤起身穿衣裳,道:“我要準(zhǔn)備上朝了。昨夜──昨夜多謝你?!?/br>“什麼話,我說親親,你非得對我這般生疏客氣麼?”“……”他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又何來的不生疏客氣之說?蕭凌孤沒答話,穿上衣裳便去書房準(zhǔn)備朝服,留段清朗在屋里小小地郁悶了一下,這頑固的老男人還不是一般的難搞定,看來自己得多加把勁才行。☆、14雖然身為太子的太傅,蕭凌孤卻得到圣上的賞識,特賜了上朝議政之權(quán)。一大早,朝臣都已經(jīng)在正陽殿等著皇上早朝,順便互相打著招呼,交換著政見。“蕭大人,瞧你臉色不好,是否給太子授課太過勞心勞力?大人也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才是。”說話的人,是工部尚書劉長青,此人年近不惑,在朝廷里不算是個存在感強烈的人,人卻十分的和藹可親,性子敦厚,也是蕭凌孤為數(shù)不多的友人之一。雖說君子之交淡如水,蕭凌孤同他也談不上多少親近,但此人為官清廉,在當(dāng)官的都汲汲營營貪污納賄的官場里實為難得之人。“多謝劉大人關(guān)心,我只是昨夜貪涼而已,并無大礙。劉大人最近忙於修葺運河之事,想來也十分辛苦?!?/br>“哪有,為了皇上效命,都是我們的分內(nèi)之事?!?/br>閑聊幾句,在御前太監(jiān)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後,兩邊大臣皆下跪行禮。“眾卿平身?!卞返燮邭q登基,這帝位已然坐了三四十個春秋,他長相高大,坐在那四不靠的龍椅上,舉手投足,都是不怒自威的帝王風(fēng)范。只是近年來,宸帝最新於煉丹之術(shù),身子也大不如前,有時在朝上便會咳喘不止,身體堪憂。每天的早朝,普通的官員一般都很少直抒己見,由著左右丞相分別把重要的奏折奏請皇上,若是左右丞相意見發(fā)生分歧,眾人才會站隊發(fā)表看法。蕭凌孤站在他的岳父大人身後,認(rèn)真聽著左右丞相的奏請和皇上的批示,就在常規(guī)的早朝快要結(jié)束之時,左丞相忽然行禮下跪道:“皇上,臣還有奏請。”“卿家請說。”“皇上,臣近日來收到密報,精武大將軍蕭凌帆的副將沈子德里通外賊,這里是探子截獲他和火鶴高官往來書信。都是火鶴語所寫,老臣讓精通火鶴語的手下翻譯一二,卻仍然是意義不明的文字。老臣以為,在我大耽的兵部安插這麼一個火鶴jian細(xì),還潛伏在軍部核心位置,是老臣無能,請皇上責(zé)罰?!?/br>聽到二弟的名字,蕭凌孤精神一震,心里打鼓,這沈子德是他二弟的至交好友,也是陪他一起征南闖北的副將,從前二弟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來蕭府做客。那年輕人大方得體,性格爽朗,言談舉止都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又細(xì)心謹(jǐn)慎十分得二弟的重用,如何竟然是火鶴的jian細(xì)?皇上顯然也對左丞相的奏請重視了起來,揮手讓他起身,瞥了一眼正姿站在一邊的蕭凌孤,嚴(yán)肅道:“精武大將軍可知情?”“回皇上,這jian細(xì)是回京為精武大將軍傳信時會見火鶴族的人,才被我們的攤子發(fā)現(xiàn)異常,人如今已經(jīng)押進了大牢,嚴(yán)刑審問。只是那廝口風(fēng)極緊,不肯認(rèn)罪?!?/br>“籍無庸,此事茲事體大,那沈子德是武進士出生,手上掌握著我大耽許多軍事機密。朕命令你同成大人盡快徹查,問清他的身價來歷,是否還有同黨?!?/br>兵部尚書籍無庸和京兆尹成通達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