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妲已、夏碩的秘密回憶錄(H)、大唐第一公主、夜夜夜、星際天敵、愛的誘捕、覺醒(H)、男神男神你掉了一個男朋友、戀愛陷阱(H)、親親清寶貝
我三弟的貴客,又得我父汗器重,本王子親自過來迎你那都是理所當然的。我們火鶴人對尊貴的可人是怎麼樣的,不用我提,我三弟也表現(xiàn)得十分有誠意了吧?”蕭凌帆皺了皺眉,這大王子身材高大,長相也算得英俊,可無論是言語還是舉止,都給人種輕佻之感,那眼神在自己臉上來回地掃,就好像在窺探和嘲笑他的隱私一般,讓人極其不舒服。“敢問大王子,三王子可還在宮里,知道汗王要接見於我麼?”耶律嘯一挑眉:“將軍疑慮甚多,可是信不過本王子?放心,我大搖大擺地進了三弟的府邸把將軍帶走,如果不能原封不動把將軍送回來,別說我三弟不放過我,就連我父汗都會說我辦事不利的?!?/br>耶律嘯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蕭凌帆心中還有所防范,可若是說自己不愿隨耶律嘯前去,不說會落下膽小怕事的名聲,若火鶴王真有事關(guān)結(jié)盟的問題同自己商議,自己拿喬不去真是大大不敬。暗自思忖了下,蕭凌帆抱拳道:“那請王子稍待片刻,我換一身衣裳便來?!?/br>一路上并沒有什麼不妥的,到了火鶴王的宮里,一個內(nèi)侍總管模樣的男人向耶律嘯行禮後,將他們帶進了一個側(cè)殿之中。“蕭將軍,我父汗和三弟四弟正在商議軍情,恐怕得勞煩將軍稍等片刻?!币蓢[以主人之姿坐於主位上,一揚手請蕭凌帆入座:“反正也是等著,不如你我先聊幾句,將軍和我三弟關(guān)系親密,那我待將軍,也是像待我三弟一般親近的?!?/br>看來耶律燃和他的關(guān)系幾乎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蕭凌帆被他說得有點臉紅,拿起茶杯飲茶一口掩飾了下尷尬,恢復(fù)鎮(zhèn)定道:“謝大王子垂愛。”“垂愛?”耶律嘯怪模怪樣地笑了一下:“說起垂愛,誰比得上我三弟癡心,為了將軍連我父汗的指婚都不知推掉了多少,換做是我,定然做不到?!?/br>這事是耶律燃從來沒對蕭凌帆提起過的,事實上,在蕭凌帆隨他回火鶴之前,他已然把自己王子府里的姬妾通通打發(fā)回了她們自己的部落,甚至不惜失去部落首領(lǐng)的支持。個中的復(fù)雜,蕭凌帆一無所知。如今聽耶律嘯提起,心中微動,想來耶律燃對自己的承諾并無作假,對著耶律嘯淡淡一笑:“三王子至情至性,我能同他化敵為友,成為莫逆,也是在下的榮幸?!?/br>“將軍也十分懂得禮尚往來,那份大禮我父王十分滿意,不然又豈會放任我三弟和一個外族如此明目張膽地在一起?!?/br>大禮?他什麼時候給耶律燃或者火鶴王送過什麼大禮?蕭凌帆沒聽懂耶律嘯的話,漂亮的眉頭皺了皺,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大王子是不是有些誤會?我只身隨三王子來到火鶴,并沒帶來什麼厚禮,”怕是耶律燃不跟他商量,出於情急許了什麼承諾,又補充道:“自然,我們兩國結(jié)盟後,我想我們皇上不會吝嗇,只要兩國交好不再有戰(zhàn)亂,其他都好談?!?/br>耶律嘯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笑容,沖著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站起身來,道:“將軍隨我來?!?/br>蕭凌帆不疑有他,點頭起身跟著耶律嘯出了房間,卻并沒有往火鶴王的議事殿中去,反而進了議事廳相鄰的偏房,耶律嘯一個手勢,一個大大的門簾被拉開,而原本相隔兩間房間的墻不知何時不見了影蹤,從蕭凌帆所在的位置望去,眼前正是火鶴王的議事廳,只是有一個屏風(fēng)擋住了他的目光,聲音卻是能聽得清清楚楚──火鶴的四王子正在同他父汗說話。他用莫名的眼光看向耶律嘯,莫非火鶴王請他來偷窺偷聽?這也太不成禮數(shù)了!耶律嘯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用手按住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來,小聲道:“將軍聽下去便是了,本王子保證會有意料不到的驚喜。”蕭凌帆沒想到這個大王子手上的力量不小,他一時不能動彈,又怕硬要反抗會做出大動靜,便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干脆靜下心思看看這大王子葫蘆里賣但是什麼藥。那一頭,耶律燃的四弟仍然在滔滔不絕:“父汗,這次你真得好好賞賜三哥,我們的軍隊這麼些年想方設(shè)法都突破不了那個蕭將軍的防御線,這次三哥出馬手到擒來不說,還不費一兵一卒,便讓蕭將軍死心塌地同我們投誠,只要松城七個州歸火鶴所有,那兒水草肥美,來年秋冬我們的軍隊便能往大耽再挺近幾個州?!?/br>火鶴王應(yīng)道:“燃兒這次確實做得不錯。當年你替你二哥出征前,父汗還有些信不過你,可我燃兒殺伐決斷,深謀遠慮,看來是父汗輕看了你,也辛苦你了?!?/br>“為父汗征戰(zhàn)四方擴張疆土是兒子的本分,何來辛苦一說。”耶律燃的聲音淡淡的,聽著寵辱不驚,可只是這短短一句話,便讓蕭凌帆有如置身冰窟,渾身血液都凝結(jié)了起來。作家的話:唔,要虐了……阿牛哥的圖美不美!我覺得表情很棒!明天開始恢復(fù)上午10點的更新麼麼噠(11鮮幣)37將軍的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不覺中後背已經(jīng)蘊濕了一片,手足有些僵硬,他訥訥地睜大著眼睛試圖通過屏風(fēng)去確認那個說話的人是不是真的耶律燃,可一貫沒什麼不敢的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有千斤重,發(fā)著抖,不敢,一點都不敢抬起來半分。議事廳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只聽四王子接著道:“要說還是三哥精通兵法,在蕭將軍面前上演一出大義滅親的苦rou計,二哥那幾鞭子挨得值,現(xiàn)在蕭將軍提出和我們結(jié)盟,父汗不如就跟大耽皇帝開口要了那幾個好水草的地盤,若是他們不愿意,蕭將軍成了我們的人,我就不信我火鶴的鐵騎踏平不了松城的防線。對了三哥,蕭將軍可有把松城的防御布陣同你說了?”“用軍是下下策,如果大耽的皇帝肯割下松城七州,我們的軍隊也需要修身養(yǎng)性,能不開戰(zhàn)就不開戰(zhàn)。”“燃兒說的有理,崇兒你就是太急功近利,要多像你三哥學(xué)學(xué),他是你們兄弟幾個最沈得住氣的。”他們接下來說了什麼,蕭凌帆已經(jīng)聽不清了。并不是他不想聽清,而是他的腦袋一片空白,耳邊轟鳴著,仿佛有無數(shù)的爆竹在他耳邊爆裂,把他的頭腦,身體,五官,甚至是手指頭都轟炸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而心臟已然不見蹤影。“將軍小心。”耶律嘯快手將站立都不穩(wěn)的蕭凌帆扶住了,嘴角揚起jian計得逞的弧度,一揚手,原本被掏空的墻竟然從兩邊又重新合上,而蕭凌帆已然面如死灰,無法言語。“看來將軍有很多事還被瞞在鼓里,我三弟也真是的,既然和將軍如此相愛,又何必還要使出些陰謀詭計,我看他或許是帶兵打仗打多了,樣樣事都愛用上兵法計謀,將軍如今知道了,也別太責(zé)怪他,畢竟我三弟對你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