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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指著他道:“你來這里做什麼?”“你說來做什麼?我這個做表哥的,來看看我親表弟都不行麼?”那人根本不顧自己已經(jīng)是狀元郎,就要被皇上許官的身份,卻沒有一點正興,吊兒郎當(dāng)?shù)丨h(huán)抱雙臂看著他,曾經(jīng)俊朗的少年氣息已然全部蛻變成成熟的男人味,只是臉上那抹笑容要多不順眼就有多不順眼,甚至輕佻逗人得過分。“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都跟我絕交了麼?”張大寶扭過頭去不想理他,說絕交的也是他,現(xiàn)在當(dāng)沒事人一樣又出現(xiàn)的還是他。他這種說話當(dāng)放……當(dāng)沒說過的人,自己根本不應(yīng)該理會他。“那表哥有喜事,總是該知會表弟一聲吧?”張大寶心里一動,身子也緊張起來,圓滾滾的眼睛望著他,心里想知道,又有一點別扭,忍了很久見男人并沒有往下說的意思,終於不得不開口問:“什麼喜事?”“呵呵,”張佳琪的笑容老成在在,篤定得很:“喜事還能有什麼?升官發(fā)財娶媳婦兒,我現(xiàn)在好歹是個狀元,就等著皇上給我個官位好當(dāng)當(dāng)官老爺。不過皇上倒是當(dāng)真對我器重,想把一個郡主許配給我,是五王爺家的閨女,國色天香不說,娶了他,我便也成了皇親國戚了,大寶,你為不為我高興?”張佳琪說完了他的喜事,饒有興味地觀察著他這個小表弟。記憶里那張圓圓的可愛臉蛋現(xiàn)在已然長開了,下巴瘦削,腮幫子上還看得出一些童年的痕跡,估摸著把他弄得氣鼓鼓,就能跟小時候一樣可愛;眼睛還是圓滾滾的,水汪汪的,只是比小時候動不動就被自己欺負(fù)哭顯得有出息多了,現(xiàn)在雖然有點點泛紅,到底忍得住,就是直勾勾地蹬著他,連眨眼都不敢眨;最可愛的是他的耳朵,以前一情緒激動便會泛紅,所以現(xiàn)在他心情肯定十分復(fù)雜,因為紅紅的小耳朵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底氣。“這……這真是好事……恭……恭喜你了……”張大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根本沒辦法對這個好消息有一點點的好心情,說不上來心里那股酸澀難受是為了什麼,明明自己表哥成親是件再好不過的喜事了,他卻只能哆哆嗦嗦,言不由衷地說出恭喜兒子。是的,他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不高興到想把這個混蛋表哥趕走,讓他去升官發(fā)財,娶郡主去,為什麼要來告訴他?為什麼!“恭喜就行啦?你怎麼那麼大了,一點道理都不懂,起碼也得給表哥準(zhǔn)備一份厚禮吧?”他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問自己要禮物,張大寶心里一股氣已經(jīng)不順到快把他淹沒了,又沒有辦法發(fā)作,一股子無來由的怨念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像對待別人一般對待張佳琪,咬了咬紅紅的嘴唇,聲音里的別扭和怨懟連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你成親便去成去……不要來告訴我……我,我不給你禮物,我們分明已經(jīng)斷交了。你別……別再來了!”然後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一點和他再保持聯(lián)系的念頭都沒有,!當(dāng)一下地把窗戶又拉了下來,把那個討人厭的張佳琪隔絕在窗外,無力地靠在窗戶上,自己究竟是生了什麼病,為什麼那麼那麼地在意這個人,在意到甚至不希望他成親?“喂你不是吧?就這麼讓我吃閉門羹?表弟?大寶?大寶寶?”窗戶外這男人的聒噪聲還不絕於耳,跟這夏日的蟬蟲一般叫嚷得讓人心煩意亂。張大寶緊咬著牙,決定一個回應(yīng)都不給張佳琪。“你不要生那麼大的氣嘛,如果你不想我娶郡主,說一聲,反正圣旨還沒下來,我去推了皇上就行了。到時我就說我表弟不同意,這樣好不好嘛?我都那麼有誠意了,你倒是開窗戶啊……”不開不開就不開,誰要他去推了皇上,這樣做什麼意義都沒有,張佳琪那家夥,生得好嘴又壞,就算是一布衣,也會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給他,如今又飛黃騰達(dá)了,今日不娶郡主,明日也要娶別的大臣家的閨女。“你打心眼里不打算再認(rèn)我了是不是?就算我不娶媳婦兒也不行?”就是不認(rèn)他了,這樣他隨便娶誰都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張大寶,這幾年你爹到底是怎麼喂你的,怎麼把你喂成了這別扭樣。以前明明很直白可愛的呀!”他才直白可愛,他全家都直白可愛!聽著男人的聒噪聲越來越快,越來越?jīng)]耐性,張大寶死死地忍住,就聽他嘆了一口氣,不再有方才的熱情:“你不放我進(jìn)去,行,那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自己要有個表嫂,我這事兒也已經(jīng)告訴你了,言盡於此!”張大寶強忍著心里的酸澀,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半晌,外面都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了,一直憋在心里的委屈睡著淚水一起涌出了眼眶──這個大混蛋,什麼叫他默認(rèn)要有一個表嫂,他有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麼?小時候說的那些,將來娶媳婦兒要對方同意的承諾他大概早就忘光了吧,只有自己心里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如今被辜負(fù),那種苦楚也只有自己吞咽下去仔細(xì)品味了。☆、(10鮮幣)05張佳琪真的如他所說那般言盡於此,之後便再也沒來過。而張大寶,自欺欺人一般當(dāng)做自己根本沒和張佳琪重遇過,日夜地埋頭苦讀,想恢復(fù)到從前那樣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清靜中去。科考放榜的新聞已經(jīng)過去,張佳琪這個狀元郎的名字也逐漸失去了新鮮勁兒,在同窗的嘴里越來越少出現(xiàn)?,F(xiàn)在大家熱衷討論的,是京城里新開的花樓梅香院。據(jù)說那兒的姑娘,一個賽一個水靈,那花魁娘子更是不消得說,聽說那些達(dá)官貴人一擲千金都買不來她的一個笑。花魁娘子金貴,他們這些書生自然是肖想不起,但這些十八九歲的少年人,原本便是貪花好色的年齡,對那梅香院的好奇心更是燃燒得旺旺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書生提的議,一日夜里,趁著老師已經(jīng)休息了,這夥子年輕人便決定一起去梅香院探訪一二,有佳人美酒,自己得了靈感,文采突飛猛進(jìn)也是說不準(zhǔn)的事。“張大寶,一起去唄,咱找的又不是花魁,花不上你多少銀子。”又是那個總慫恿人學(xué)壞的王瀟,在幾個同窗的眼色下,跑來拉張大寶一同下水。這個倒也怪不得他故意要把張大寶帶壞,只是書院里的其他學(xué)生都去了花樓,就張大寶不愿意去,回頭若是他把他們尋花問柳的事告知了老師,那可是要被逐出書院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一起拖下水,這樣大家就都安全了。“也不是銀子的問題,你成日讀書,難道不苦悶麼?偶爾放松一下,勞逸結(jié)合,對你沒有壞處的。”見張大寶還是不松口,王瀟拿出了殺手!,俯身在他耳邊悄聲道:“我告訴你,那梅香院可了不得,聽說連狀元郎都去過,花魁娘子喜歡學(xué)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