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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生化危機的問題,我想他現在一定有惡補游戲方面的知識,好跟我找到更多的共同語言,不會在聊天時無話可談而異常尷尬……他可真是用心良苦??!雖然趙云海只在我家里呆了不到一個小時,我也沒對他做太多的事情,但是我依然很興奮,甚至興奮得睡不著了。從前項智在我調教付志剛的時候,除非我主動要求,否則不要說動手了,連在場看他都不愛看。沒想到他今天進步這么大,竟然主動動手了。塞得那叫一個短平快、穩(wěn)準狠啊……我們兩個躺在床上,既然我睡不著,就拉著他陪我一起聊天。我們談了很多,憧憬了一下以后的生活,我說后家務都由趙云海做了,你就解脫了。項智笑了笑,“你是不是還打算讓他從寢室搬出來住啊,就讓他給咱們做保姆,不但不用給錢,還可以用來解悶!”“如果咱們家再有一間臥室的話,我肯定就這么做了,可是咱們家太小了,我可不希望別人介入咱們兩個的二人世界!”我不屑地撇撇嘴,把頭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挑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我們又談了明年春天去看那達慕大會的事,我們總是聽到別人談論,卻從來沒有自己親眼看過,太遠的地方我們也不敢去。我還跟他開玩笑說:我們就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承認的美麗的大草原——呼倫貝爾大草原上野合吧!一定特別有情調,體驗最原始的人文奇觀。項智嘲笑我滿腦子都是精蟲,然后我又告訴他,其實在咱們這一屆所有學生中,我最看好的其實是石磊,光聽這名字就有一種征服的欲望……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就在我半夢半醒之中突然聽到敲門聲,莫非我在做夢?睜眼一看天色已經漸明,是什么情況?我還沒覺得睡呢就已經天亮了,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果然已經六點,看來趙云海已經來了。真聽話!光從這一點就給他加十分。趙云海一進屋就恭敬地跪地請安,看他也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估計昨晚也沒睡好,一是被各種情況刺激的,二是屁股里面塞個東西實在不舒服。我讓他站起身后,他就準備幫我和項智換衣服,我伸手攔住他,“這都不重要,先讓我看看你昨晚乖不乖吧!把褲子脫下來,跪在床上趴好!”趙云海的臉紅了,不過還是乖乖的按我說的做。褲子脫下后,我看到他的內褲已經換成一條淡黃色的三角褲,渾圓的屁股說不出的性感,而且還可以隱隱的聞到剛開封新內褲的那種特有味道。這就讓我更加滿意了,我昨天只是隨口一說他的內褲丑死了,他竟然連夜買了新的換上。我慢慢的將那個肛塞從他體內抽出,因為昨天沒有仔細的潤滑,而且看來真的在他體內整整塞了一夜,已經有一些粘連了。我雖然動作很輕也很慢,但是還是疼得他不停的倒抽的空氣,各種痛苦的悶哼此起彼伏……等全部抽出后,他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話說項智給他用的這個塞子,尺寸還真不小。那朵美麗的小菊,已經變成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了。兩根手指毫無阻擋地就探入體內,就好像整朵菊花已經喪失了它本來的功能。我讓他用力的收縮,感覺這手指上傳來的力道,我明白他真的是一夜沒有取出這個東西。我高興地表揚了他,這個塞子遞給他,“你把它收好,以后這就是你的專用品。你可千萬別人發(fā)現了?。 ?/br>他雙手接過后,又要重新塞回體內,我搖了搖頭:“不用了,你把它收好就好,你剛接觸這些東西,過分的開發(fā)對身體不好!”他點點頭,撕了點兒衛(wèi)生紙把它包好,在書包里等著我接下來的命令。我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安慰他:“雖然你已經是家奴了,但是不用太緊張,畢竟是試用期,我還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咱們一切可以慢慢來!會做飯嗎?如果會做就把咱們三個人的早飯做了吧!”不過他的回答可讓我失望了,按照趙云海的意思他是會做飯的,但是好吃就談不上了。那就算了吧!我對吃還是挺講究的,項智做的東西非常好吃,我已經吃習慣。便宜你一起吃吧!吃完了早飯我讓他先走,然后我和項智再走。看著趙云海出了門,我從那個大塑料袋里挑了一個最小的肛塞,對這項智微微一笑:“親親小項智,來讓我給你帶上……”伸手就去扯項智的褲子。項智此時終于明白了,我那句不能在課堂上脫褲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原來我是要讓他帶著這個去上課,夏碩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沒辦法,項智苦著臉乖乖地把褲子褪到膝蓋,撅起屁股。我涂好潤滑油輕輕地給他塞了進去。“乖乖的?。]事,咱們先試戴一下,學校就給你拿出來……”我當然不忍心折磨我的親親項智了。整個上學的路程異常精彩,大家自行腦補好了。晚上放學的時候我本來想讓他帶著這個打籃球的,可是看著他胯間那頂明顯的小帳篷,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我剛在球場邊坐下,邵立冬又黏在我的旁邊開始問東問西,“昨天怎么沒看到你們來籃球場啊!”“哦,我們昨天家里有點事,挺著急的也沒顧得上跟大家打聲招呼,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了他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笑得他心花怒放。“沒事,其實我也是擔心你們,怕你們出點什么事?都解決好了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哪闱f開口,我可是上刀山下油鍋萬死不辭?。 ?/br>我們就這樣東拉西扯地聊了起來,這幾天處下來我們也算很了解彼此了,有越來越多的東西可聊,而且越聊越高興越聊越投機。很有那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不過項智可就吃醋了,在回家的路上他一邊耍著花樣籃球,一邊跟我說道:“我看那個邵立冬,可是越來越不對勁兒,他到底是來打籃球的還是專門找你聊天兒的?看你倆聊得那個高興勁,我突然感覺到,他不會是看上你了吧!他是不是在追求你??!我身邊的男人怎么都喜歡男人啊?莫非現在特流行這個?”我笑得那個燦爛啊,邵立冬你也太不低調了,連情感白癡項智都看出來了?!笆悄闾舾辛?,他并沒有在追求我!”我看到項智依然很疑惑,但是很明顯的卻松了一口氣。不過我又接著說道:“可別高興的太早,他現在雖然沒有追求我,是因為他感覺現在時機不對,等他認為足夠了解我的時候,一定會直接向我表白!”“那不都一樣嗎?我早就覺得他對你圖謀不軌,你都看出來了,怎么還不離他遠遠兒的?”項智煩躁的撓了撓頭。“你忘了你以前一直被許多人追求的事兒了,優(yōu)秀的人有人追是肯定的。我雖然不夠非常優(yōu)秀,但也還算是一切尚可吧!再說只要我對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