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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雷恩,放手……求你……”雷恩像聾了一樣,鍥而不舍地開發(fā)著他的身體,并在許鳳擎的驚嘆聲中,低頭含住他的欲望。在這刻之前,他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程度,然而真正含下去的時候,卻一點抵觸的情緒都沒有,雷恩像舔吮冰棒一樣,用舌頭緩緩地繞過前端,一點一點地吞吐著。許鳳擎劇烈地喘息著,手指痙攣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在堅決阻止和安心享受之間展開拉鋸戰(zhàn),雷恩察覺到他的猶豫,按住他顫抖的腰,口下更不留情,許鳳擎的理智很快全線崩潰,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腰部配合他,喉嚨逸出曖昧的低吟,端正俊美的面容染上幾分yin靡之色,散發(fā)著要人命的誘惑。不多久,許鳳擎釋放在雷恩口中,汗水沾濕了頭發(fā),低促而窒澀地喘息著,神態(tài)迷離,讓雷恩食欲大增,恨不得把他連皮帶骨頭都吞下去。在脹得發(fā)痛的分身上涂了潤滑劑,雷恩抬起許鳳擎的腿,挺身而入。“啊……”許鳳擎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慘叫,身體瞬間僵硬,胡亂地?fù)u著頭,眼里飽含著淚水,有氣無力地求雷恩停止。被強(qiáng)迫撐開的疼痛和幾乎要把內(nèi)臟擠爛的撞擊讓他痛苦得快要死去,那guntang灼人的rou刃還不停的侵犯進(jìn)來,他像被釘在床上的祭品,承受著一刀又一刀的刺戮。眼淚滑了下來,雷恩溫柔地低頭吻去,下身的動作卻不肯稍停,不顧他的痛苦執(zhí)拗地楔入,許鳳擎尊嚴(yán)盡失地抽泣著,不斷地哀求,威脅,謾駡,然而無濟(jì)于事,每一下撞擊都像是要殺死他。絕望像潮水一樣漫上來,他的眼神漸漸渙散,最后感覺到一股熱流射入身體深處,將他的靈魂和rou體同時擊垮。“我一定要殺了你……”許鳳擎無聲地翕動著嘴唇,淚水默默地沾濕了枕畔。這是他一生中最漫長的夜晚,無止盡的穿刺,硬熱的兇器殘忍地切割開他的身體,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在哭泣和疼痛中昏迷,又在狂野的侵犯之下醒來,下半身痛到麻痹,嗓子也啞得發(fā)不出聲音,當(dāng)身上的男人終于饜足時,許鳳擎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雙目無神,一動也不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有氣息。狂亂的欲望得到滿足,漸漸退散,雷恩平復(fù)了喘息,心滿意足地?fù)纹鹕仙?,親吻他的眼皮,低聲道:“抱歉,寶貝,恐怕我累著你了?!?/br>許鳳擎怔怔地看著他,露出懼怕的神色,身體像散了架一樣,生怕他再來一次。“睡吧,親愛的?!崩锥骼鸨蛔由w住兩人,把他緊緊摟在懷里,說:“晚安,擎,我愛你。”片刻之后,許鳳擎疲憊地閉上眼,終于結(jié)束了嗎,這場可怕的酷刑。他的思緒完全紊亂,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閉上眼睛,什么也不能做。入睡前,他默默祈禱,希望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噩夢。窗外傳來雀鳥的鳴叫,清脆地敲打著沉睡之人的耳膜,東方的天幕開始泛白,沒有拉闔窗簾的臥室內(nèi)也漸漸明亮了起來。許鳳擎迷茫地睜開眼睛,一時間搞不清身在何方,他側(cè)過臉,不經(jīng)意貼到一個人身上,看到結(jié)實健碩的胸肌被濃密的體毛所覆蓋,而平緩的唿吸聲從頭頂上方傳來,許鳳擎不解的皺眉,怎么搞的,他掉進(jìn)動物園了嗎?怎么會和一頭熊同床共枕?試著撐起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似地,累得要命,連翻個身都發(fā)喘。許鳳擎揉著額角,想盡快從宿醉的頭痛中清醒過來,此時的場景他已經(jīng)有幾分明白,八點檔里最容易出現(xiàn)的,酒后亂性一夜情。可是,這種壯觀的胸毛,怎么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女人身上吧?。克悬c心虛地抬頭看看對方,卻被嚇了一跳。雷恩?他怎么會和雷恩睡在一張床上?那條粗壯的手臂還攬在自己腰上!許鳳擎試了好幾次,終于聚集起足夠的力氣扳開對方蟹鉗一般的手臂,暈頭脹腦地翻了個身跌下床,幸好床邊鋪著長毛地毯,讓他不至于摔歪鼻子。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比亞當(dāng)?shù)牡袼苓€清涼,沒有一絲一縷,腰酸背痛不說,股間還一片濕滑的黏膩。許鳳擎心臟勐烈地撞擊著胸膛,有一種災(zāi)難般的預(yù)感,手指顫抖地朝后庭探去,沾了一指液體定睛一看,霎時像被雷噼到一般,震驚得無以復(fù)加。血絲混合著白濁腥膩的液體,那分明是……男人的……jingye???像是斷線的神經(jīng)突然重新接續(xù)起來,傷處乍然傳來陣陣疼痛,被過度磨擦的炙熱痛楚又死灰復(fù)燃,燒灼著他的內(nèi)臟,昨夜的種種,強(qiáng)迫,屈辱,侵犯,淚水……無數(shù)讓人瘋狂的場面紛紛擠進(jìn)大腦,許鳳擎渾身發(fā)抖,捧著疼痛得快要裂開的頭倒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這一夜,他的自尊,傲氣,堅持,信任……悉數(shù)被凌遲成了碎片,都被那個人的毒液腐蝕空了,只剩下憤怒,無法忍受的憤怒充斥著胸膛。殺了他!殺了這個帶給他無盡屈辱與痛苦的男人!許鳳擎扶著墻勉強(qiáng)站起來,腦袋里面像有人在敲鑼打鼓一般,轟然作響,他不能思考,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支撐著他。雷恩發(fā)出了一聲輕淺的夢囈,聽在他耳朵里卻比死亡的鐘聲更恐怖,許鳳擎深吸幾口氣,咬牙忍著痛楚穿好衣服,然后鬼使神差一樣,從床頭柜里翻出一把上了膛的槍。身體虛軟得需要雙手才能握住槍,顫抖得幾乎不能瞄準(zhǔn),雷恩還在熟睡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對著槍口,還舒舒服服地攤開手腳,睡得像個嬰兒,許鳳擎臉色煞白,瞪著男人胯下的龐然大物,一股邪火沖得他腦門發(fā)脹,當(dāng)下決定要讓雷恩當(dāng)太監(jiān)。用鋼鐵般的意志力撐著自己不退縮,許鳳擎瞄準(zhǔn)雷恩的小弟弟,拉開保險,果斷地扣下扳機(jī)!即使裝了消音器,那聲音還是大得讓他害怕,子彈射偏了,射入雷恩的大腿,后者在拉開保險的時候就突然驚醒,吼叫著伸手抓他。受了傷的野獸比平時更加兇殘,再加上噴灑而出的鮮血造成兇殺現(xiàn)場的恐怖效果,許鳳擎在驚嚇之中,一不作二不休,又朝雷恩胸口開了一槍。這次成功地把雷恩放倒了,血流了一床一地,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男人,許鳳擎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他……殺了人?槍脫手落地,許鳳擎根本不敢上前確定雷恩是死是活,踉踉蹌蹌地跑到門口,又折了回來,把殺人兇器拾起來揣進(jìn)懷里,落荒而逃。一個挺拔俊美,前途無量,高學(xué)歷高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