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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順著螺旋梯上去之后便是大廳,天花板上掛著一盞亮晶晶的水晶燈,看上去特別高端大氣上檔次。他們四周圍逛了逛之后,便去吃餐廳吃飯。這家酒店里的餐廳的環(huán)境很不錯,而且既有西餐也有中餐,上菜之后,宋子期對著桌子上的菜咔擦咔擦的照了好幾張之后,又潑上了網(wǎng)。吃完飯之后,宋子期刷了刷評論,發(fā)現(xiàn)不少人都在說照片里的手好美,求問是誰的手。因為宋子期和梁伯雅是挨著坐的,所以拍照的時候不小心就讓梁伯雅的手入鏡了,看著評論里不少人在舔屏,他的內(nèi)心在有點小自豪的同時又有點小不爽……哼唧~這雙美手是他男人的~其他人就別肖想了!宋子期雖然不打算把真相告訴他們,然而他評論區(qū)里的名偵探卻個個目光如炬,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照片上那只手有點兒眼熟,聯(lián)想了一下宋子期之前發(fā)了之后沒多久卻立刻就刪了的拍照手,很多人頓時就腦洞大開,腦補得停不下來了——嗷嗷嗷嗷!這只手一定是白衣男神的!酒徒黨頭頂青天!=w=白衣男神和司徒男神排排坐!這代表什么!啊啊啊?。?/br>酒徒黨一本滿足!頭頂青天!腳踏實地!酒徒入教!入教保平安!……吃完飯之后,宋子期揉著鼓鼓的肚子,跟著梁伯雅回房間了。宋子期坐在床上,看著梁伯雅把兩件伴郎穿的西裝掛在酒店的掛衣架上,忽然歪了歪頭笑了起來:“男神,你說萬一我們明天穿著這身西裝去,結(jié)果帥得把醬油西瓜這個主角給比下去了,那怎么辦?會不會被他直接趕出來啊?!?/br>這可是妥妥的喧賓奪主!梁伯雅一邊整理那兩家西裝,一邊笑了笑說:“他應(yīng)該沒那么小氣吧?!?/br>宋子期揉著肚子倒在了床上:“如果只是帥一點點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但問題是我倆隨便一個都帥得把他甩出十八條大街外了,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那可就是三十六條大街了!找個帥一點點當伴郎那叫撐場子,找我倆這樣的超級大帥哥當伴郎那叫砸場子!”“……果然,太帥也是一種罪啊,萬一到時候那些客人只看咱倆不看西瓜了,那可咋辦?”梁伯雅低頭笑了起來:“那怎么辦?”宋子期躺在床上托著下巴,擺了個貴婦醉酒的pose說:“要不我們明天故意親密一點,讓其他人知道咱倆都名草有主,讓他們不敢惦記。”梁伯雅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宋子期走了過來:“你不是本來就名草有主嗎?”宋子期嘿嘿一笑,主動的直起腰來,自動自覺的湊了上去,和梁伯雅親了一個。但就在梁伯雅眼神一深,按著宋子期的后腦勺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宋子期卻往后撤退了,他在床上滾了一圈,爬了起來:“嘿嘿,不知道齊亮和陳朗他們這會兒在干嘛,我去sao擾sao擾他們?!?/br>梁伯雅有點無奈,卻只能看著宋子期跟個撒歡的小狗崽子一樣一路蹦跶出去。宋子期敲了敲齊亮和陳朗房間的門,整整過了十多分鐘,齊亮才來開門。看著齊亮略含春意的眉眼和微紅的唇角,宋子期心底跟明鏡似的,面上卻裝著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齊亮,陳朗,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很早,來來來,咱們四個人一塊兒斗地主吧!”陳朗坐在床頭,表情有點郁悶,不過看著梁伯雅也跟了進來,只能硬著頭皮和他們一起打牌。齊亮看著宋子期從口袋里神奇的掏出了一副牌,表情有點微妙:“你怎么隨身帶著牌?”宋子期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怕你們晚上無聊嘛~”雖然看齊亮和陳朗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今天晚上絕對“不無聊”,不過宋子期知道明天他和梁伯雅要去給醬油西瓜當伴郎,保不準要站上一整天,還要面對伴娘團的各種刁難,吃飯的時候說不定還要替醬油西瓜擋酒……今天晚上自然就不能干些“不無聊”的事情。所以既然他和梁伯雅無聊了,又怎么能讓齊亮和陳朗不無聊?好基友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于是宋子期打定了主意要和齊亮一塊兒打牌。四個人打了一晚上牌,宋子期雖然輸多贏少,心情卻非常愉悅,尤其是當他看到陳朗越來越郁悶的表情時。不過連輸了好幾把之后,宋子期就開始有點困了。梁伯雅看著宋子期打了好幾個呵欠之后淚眼朦朧的樣子,放下了手里的牌:“回去睡覺吧?!?/br>陳朗的眼睛頓時亮了,宋子期還想堅持一下:“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然后宋子期就被梁伯雅攔腰抱起,轉(zhuǎn)身往回走了。宋子期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放我下來!”“別鬧了,回去睡覺?!?/br>“回去就回去,先放我下來……”幸好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梁伯雅還是把宋子期放下來了。宋子期打開門,一溜煙跑回了他和梁伯雅的房間,然后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梁伯雅站在門外,有點無奈的敲了敲門。宋子期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臉,覺得丟臉死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后,還是乖乖的去開門了。梁伯雅站在門外,朝他挑了挑眉:“你居然敢把你老公鎖在外面?”宋子期的臉頓時又漲紅了,幸好此時門外沒有其他人經(jīng)過,他連忙伸手把梁伯雅拉了進來,又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宋子期一轉(zhuǎn)過臉來,就被梁伯雅壓在房間門上親了一通。“別親……親得太狠了,”宋子期被梁伯雅親得氣息不穩(wěn),有點無力的推拒著梁伯雅,不過因為他沒用什么力氣,反而像是在欲拒還迎,“別把嘴唇親腫了,我明天還要見人呢。”梁伯雅輕笑了一聲,伸手解開了宋子期的一顆扣子,拉開衣領(lǐng),在宋子期圓潤的肩頭吮吸咬吻了好一陣子,當他抬起頭來,宋子期低下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肩頭上多了一個暗紅色的痕跡……也不知道梁伯雅用了多大力氣。兩個人都有點蠢蠢欲動,不過一想到明天還要當伴郎,就只能勉強按捺住。洗澡的時候,兩個人草草的幫對方解決了一發(fā)后,便回到床上安安分分的睡起覺來。年輕人非常容易沖動,肢體接觸很容易引起擦槍走火,宋子期和梁伯雅只除了葉仲雅生日那天晚上是蓋著棉被純聊天,那之后他們每次睡在一塊兒一般都會干點不能詳細描寫的事情,畢竟孤男寡男同睡一床,少不得一點就燃。不過鑒于明天一整天都要奔波,所以兩個人就算有火也只能硬憋著。男神在側(cè),卻不能動手動腳,對于宋子期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宋子期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