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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br>馮劍堯不屑道:“求你了,把他扔出去就是為了鍛煉他的獨(dú)立生活能力的。我十六那年不也一個人去了英國,你見我三天兩頭的想往家里跑嗎?”“你是沒往家跑,你盡在英國瘋了,哪有時間回家。”那段日子連羅川都覺得不堪回首,按照他大少爺這么個玩法,當(dāng)年都沒玩出事來,只能說是他的運(yùn)氣。“公司的事情呢?都順利嗎?”“嗯,決明下個月月初發(fā)片了,AB臺之后幾部電視劇的合約也簽了,人都用的是這次選秀選出來的高人氣選手,當(dāng)是為我們的人造勢了?!彼呴_著車,邊回頭看了羅川一眼:“不對啊,怎么像是我跟你報(bào)告工作一樣,你老板還是我老板?”“當(dāng)然你是老板,我這不是關(guān)心老板的工作嗎?”“你就只關(guān)心我的工作,不關(guān)心我的生活?”“生活,”羅川眼神里滿是溫柔,問:“感情生活嗎?你的感情生活除了想我,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呸,美的你?!瘪T劍堯啐了一口,電話突然響起來,打開車載免提,是萬子龍的:“馮大少,你今天得空沒,有空的話一塊兒啊。許少約咱一起玩一把?!?/br>聽見許少的名頭,馮劍堯莫名其妙心虛了一小下,他迅速瞥了一眼羅川,看羅川神色正常,才回道:“又玩?上次還沒送夠牌給他?”“那大少爺估摸著最近泡仔砸大手筆了,天天問我們上供呢,你不來,他不高興?!?/br>馮劍堯心想,白花花的錢送給這么個敗類,他還不高興呢,還沒回答,就聽羅川小聲說:“應(yīng)下來吧,有些錢省不了。”他都這么說了,馮劍堯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掛了電話,臉色不怎么好看:“你對送錢出去,怎么比我還積極?”“公司下半年要拍個大尺度的電影,還需要許少多多幫我們打點(diǎn),不然送審都通不過。別郁悶了,我陪著你?!?/br>知道羅川說的有道理,馮劍堯還是心里不怎么舒服。又聽他說要陪自己一起去,他下意識地想拒絕掉,但拒絕的言辭在嘴邊一轉(zhuǎn),覺得不妥又吞了下去——好像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兩人回了家收拾一番,晚上就應(yīng)邀去了娛樂城的地下賭場。許少那個人,不但是個花花公子,還是個賭徒,尤其愛玩德州撲克。馮劍堯什么都會玩,但什么都手藝不精,有時候放水太明顯,還會被許少陰陽怪氣地諷刺是不是看不起他的技術(shù),這次帶著羅川,可以完全由著羅川上,他的德州撲克是公認(rèn)玩得好的。萬子龍看到他們一起來,驚訝了一下:“羅川?聽馮少說你出差了,這么快就回來了?”羅川禮貌地笑笑:“是,一回來就聽說你們開局,手癢了?!?/br>“那正好啊,馮少還怕自己輸錢呢,如今帶了你這個猛將來,恐怕只有數(shù)錢的份了吧?”一張圓形牌桌,許少已經(jīng)坐穩(wěn)在莊家的位子,馮劍堯進(jìn)去,就聽許少說:“羅川也來了,稀客稀客,上次跟你對戰(zhàn)一次我雖然小勝,也贏得驚險(xiǎn),一直想著和你再戰(zhàn)一局呢?!?/br>羅川客氣地落座,桌面上,除了許少和羅川,還有萬子龍及另外兩個富二代。馮劍堯站在羅川身后,剛要開始牌局,右眼皮忽然一跳。他用手揉了揉,定睛在羅川手上的牌和牌面上,剛在猜羅川下一步會怎么下注,就聽到一聲清清爽爽的男聲:“馮少,來了怎么不吩咐我伺候?”眼皮不是白跳的,馮劍堯一抬頭,果然是上一次一起帶出去玩的男孩子安迪。他不是高爾夫球場那邊的人嗎?怎么串場子串到賭場來了。萬子龍手上的牌面不好,棄了這把,抬頭看到安迪,點(diǎn)了根煙說:“馮少,兄弟我周到吧?上次看你對這小子滿意,這次又把人給請過來了?!?/br>“馮少的新歡?我怎么沒見過?”羅川隨口說了一句,扔了幾個籌碼進(jìn)了彩池。“你這不是出差了嗎?安迪可是這兒的頭牌,人好看,會打球,善解人意,伺候人的技術(shù)還特別好,這點(diǎn)馮少最有體驗(yàn)了,是吧馮少?”馮劍堯臉色有點(diǎn)蒼白,恨不得把萬子龍那張唯恐天下不亂的嘴給堵了。自己那天逢場作戲,是和安迪玩鬧了一下,可是別的更嚴(yán)重的也沒發(fā)生,被他的賤嘴說出來,好像自己上了他似的。他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緊張,又有點(diǎn)擔(dān)心,小心地觀察了下羅川的臉色,見他氣定神閑地看牌下注,完全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想著他肯定也理解自己逢場作戲的需求,便回了一句:“那是,如果萬少有興趣,我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br>“哈哈,我怎么敢奪馮少的心頭好。不敢不敢?!?/br>“馮少?”安迪遞了根煙給他,周到地幫他點(diǎn)上,湊在他邊上問:“怎么了?好像我出現(xiàn)得不是時候?”這小子也太會察言觀色了,被個MB識破他有點(diǎn)忌諱羅川,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沒面子。馮劍堯硬著頭皮,捏了一把他的臉,痞痞地說:“怎么會,沒你還有什么意思,沒見到萬少都在為你爭風(fēng)吃醋嗎?”“showhand?!绷_川把手上的砝碼全部推了出去,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看著許少穩(wěn)重地微笑道:“我手上的牌贏面不大,不過許少不喜歡人磨磨唧唧的,我就來個爽快的。”“不跟了?!笔O碌膬蓚€玩家都棄了牌,剩下許旌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羅川,見他氣定神閑得很,根本不像他所謂的手上沒有大牌,把手上的牌一撂,說:“我是喜歡爽快的,我也爽快認(rèn)輸,最大的只有一對9,你不會比我還小吧。”“許少真是客氣了。”羅川當(dāng)仁不讓地拿回了彩池所有的籌碼,這牌一翻,當(dāng)真最大的牌只有一對小六,許少臉色黑了下來。這第一輪熱場,羅川就鋒芒畢露,馮劍堯越來越覺得他不對頭。不說他們今天就是來送錢的,以羅川內(nèi)斂的性格,小跟有,showhand或者偷雞都不常見,穩(wěn)穩(wěn)地跟著別人打,都是小輸小贏的多。“再來再來,我就說羅川是個實(shí)誠的,他說牌小,就一定小嘛。”萬子龍打著圓場,荷官繼續(xù)發(fā)牌。所幸,第二局開始羅川就恢復(fù)了正常,把手上贏回來的砝碼一點(diǎn)點(diǎn)輸回去,賭了三小時,大家也差不多該散了。這許旌陽達(dá)到目的又過了牌癮,自然也不再戀戰(zhàn),安迪卻磨磨唧唧地纏著馮劍堯,問:“馮少要不要我跟你走?”羅川已經(jīng)長腿一邁,大步走在前面了,馮劍堯把安迪的手甩開,煩躁至極地扔給他一個滾字,去追前面的羅川。坐上了副駕駛座,馮劍堯皺著眉頭:“你怎么了,一晚上都不怎么對頭?!?/br>“那人是誰?”“誰?那個安迪?萬子龍介紹的MB吧,我不熟?!?/br>“不熟,呵,不熟就讓他伺候?伺候你什么?”羅川的口氣帶著點(diǎn)嘲諷,更多的是質(zhì)問。馮劍堯玩了那么多年,哪有被人這么蹬鼻子上臉地給臭臉色,當(dāng)場就不舒服了,反問道:“你說男人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