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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后,就一直跟在路浩的后面,每天“浩哥哥,浩哥哥”地叫個不停。可是誰又知道為什么路浩突然會轉(zhuǎn)性了呢?但是,他對那個小女孩親生mama的態(tài)度,卻是一直都是冷若寒冰。路父和路母猜測,也許是因為曉夢(就是路浩同父異母的meimei,蘇曉夢)長得太可愛太漂亮了,導(dǎo)致路浩甚是寵愛她?;蛘呤锹泛菩闹忻靼姿麄冇兄H密的血緣關(guān)系,所以便寵溺她等等。他們有各種猜測,但都不能妄下定論。反正只要路浩是真心疼愛自己的meimei,那就行了。可是,誰又知道路浩心里到底是怎樣想的呢?他真的是由于血緣的關(guān)系才疼愛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嗎?這里面包含的原因,恐怕也只有路浩自己一個人知道罷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嗎?只是,到底是什么樣的陰謀,才算是真正地不可告人呢?這些,我們現(xiàn)在是無從得知的……“寶貝,那是你自己做的飯嗎?呵呵,沒想到,我每次見到清清寶貝,你都要給我一種驚喜呢!”路浩看了看桌上的菜,又低下頭看著在自己懷中不斷掙扎的人兒,親昵地問道。“你管我?難道我會做飯還要向你稟報不成?你快放我下來,我還沒吃晚飯呢?!焙謇^續(xù)拍打著路浩結(jié)實的臂膀,只是這力氣似乎對路浩構(gòu)不成絲毫威脅。反而,言語間的呢喃和這種像是在和情人撒嬌的動作,讓路浩開心不已。“清清還沒吃飯?。磕钦?,我也沒吃,今天就讓我來嘗一下寶貝的廚藝?!闭f著便抱著寒清來到餐桌旁邊坐下。“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坐?!焙鍖嵲诓荒芾斫膺@人為什么這么喜歡抱著別人。見面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接吻的時候,睡覺的時候,不管何時何地,他都是這么隨心所欲。“沒事,清清就坐在我腿上就行了。”路浩大手輕輕地揉捏著寒清纖細(xì)柔韌的腰肢,嘴唇更是在赤裸出來的白皙的脖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吻痕。敏感的地方被路浩這樣對待,寒清不一會便軟了下來。看著寒清漸漸癱軟在自己懷中的身體,路浩附在寒清小巧的耳邊好笑地說道:“寶貝,你的體質(zhì)怎么這么弱啊?我可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jīng)軟成這樣了。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啊!”寒清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一句話,不然又會讓他找到讓自己更加羞憤的話題。看著寒清被氣得略微發(fā)抖的紅唇,路浩在上面輕啄了一下,說道:“好了,我們快吃飯吧。這樣,等一會才有體力干正事。你說是不是啊,清清?”寒清當(dāng)然知道他所謂的正事是什么,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如果現(xiàn)在再進(jìn)行反抗的話,就顯得太過于矯情了,所以還是順其自然吧。喂吃魚rou“那你先把我放下來,還有菜沒端上來呢?!弊钇鸫a,做的菜是不能浪費掉的。“呵呵,你做了這么多菜你一個人吃得完嗎?是不是你我心有靈犀,你知道我今晚要來,特意為我做的?”一記白眼拋過去,寒清掙脫出路浩特意放松的懷抱。獲得自由后,寒清立即走到里面的廚房,磨蹭了好一會才把那盤紅燒魚端出來。誰知當(dāng)寒清終于鼓足勇氣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路浩那廝竟然已經(jīng)把菜都吃下去一部分了。而且,在看到寒清端出的那盤魚后,連忙說道:“清清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吃魚?這是為我特意做的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啦,快把它端到這來,讓我好好嘗嘗。”邊說邊把自己前面的盤子移動一下,指著面前剛剛被空出來的地方,讓寒清把那盤魚放在那里。寒清甚是無語,鬼才知道他最喜歡吃的是魚?難道全天下就只他一人喜歡吃魚嗎?自己也是很喜歡吃魚的,好吧?在餐桌旁選了一個離路浩最遠(yuǎn)的位置,寒清把那盤魚放到自己的面前,鳳眸一斜。“法律上有規(guī)定只許你一人喜歡吃魚嗎?”“清清,你也喜歡吃魚?。繘]想到我們還有同樣的喜好。呵呵,那正好,我抱著你,我們兩個一起吃那盤魚。”路浩認(rèn)真地說道。看著路浩用著無比認(rèn)真的表情說著這非常欠揍的話,寒清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好面無表情的低下頭,專心地挑著碗里的魚刺。誰知,正在寒清準(zhǔn)備把已經(jīng)剔除掉魚刺的魚rou放進(jìn)嘴里的時候,路浩不知何時從餐桌那邊移到這來,一口就把寒清夾在筷子上的魚rou吃掉。吃完后,還不忘對其大加贊美,“嗯嗯嗯,真的很好吃。寶貝做的菜,就是不一樣,比飯店的大廚做的還要好吃?!?/br>寒清嘴角抽搐,看著路浩把本來應(yīng)入自己腹中的魚rou細(xì)細(xì)品味,享受似的瞇起眼睛。在聽到路浩夸張的贊美后,臉上的神情可謂是變幻莫測,時紅時白。他實在是不能忍受路浩總把“寶貝”這二字掛在嘴邊,還有就是“清清,清清”地喊得那么親密。他們之間似乎除了性外,還沒有達(dá)到這么熟的地步吧!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桌下緊緊地握在一起,白皙滑潤的肌膚上青筋依稀可見。最終,寒清還是決定無視掉路浩漸漸逼近的俊臉。把頭迅速地扭向一邊,寒清起身準(zhǔn)備再次換個座位,這個人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就在寒清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座位時,路浩突然長臂一伸,把寒清纖細(xì)柔韌的身體摟住,抱坐在自己的懷中,而路浩則是繼續(xù)坐在剛剛移過來的位子上。寒清本想繼續(xù)掙扎,畢竟自己是很排斥路浩的接近的。每次他一接近自己就準(zhǔn)沒什么好事,不是xx就是xx。路浩死死地把寒清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到現(xiàn)在還是在反抗我?我還不夠?qū)櫮銌??不要總是在我面前發(fā)你那種大少爺脾氣!”說完,看著寒清仍是倔強不已的表情,便又補充了一句,“呵,還有,就你這樣的身體還能稱得上是大少爺,或者是男人嗎?”寒清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黑眸頓時黯淡得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而頭更是低低地垂下,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是的,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反抗呢?不是早已決定就這樣了嗎?唇角漸漸勾出一個自嘲的弧度,寒清在心底黯然。自己不是連個性別都搞不清楚嗎?直到現(xiàn)在,還不是這副不男不女的鬼樣子?恐怕是個有生命的東西,都會厭棄像我這樣的人吧!其實路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