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的寧寧,聽到方洲亞這句話后,稍微愣了一下,又抬頭往方洲亞那個位置看了一眼,隨即又迅速地低下頭,似乎在猶豫著。“上去休息一下,我們有事要談。”聲音仍是不淡不咸。但只有寧寧才知道,這平淡的語氣背后,到底蘊藏著多大的壓制力。寧寧沉默著,朝樓上走去。“媽,您要說什么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雖然知道兒子有時會和男人“混在一起”,但介于兒子一直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賴雪兒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罷了。反正,當(dāng)初,兒子也已經(jīng)向自己保證,傳宗接代不是問題。本想再說一下那個男生怎么可以睡在主人的臥室,但又一想,也許兒子只是一時新鮮而已?,F(xiàn)在若是再問下去,必定會引起母子之間的不快,也就不再詢問。當(dāng)下,還是正事要緊。整了整自己的思緒,賴雪兒慵懶的神情,頓時嚴(yán)肅不少。“我聽說,今天有個女人來找你公司找你了?”“嗯?!”方洲亞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抬眼看向?qū)γ娴哪赣H,黑眸中隱約可見有點點亮光在閃動,好像是要從賴雪兒身上探尋些什么?!笆怯幸粋€,不過我沒理她?!?/br>“洲亞,以后那個女人再來找你,你就直接把她轟出去就行了。不,你干脆就別讓她有機(jī)會進(jìn)你的公司。”賴雪兒咬牙切齒地說著,沒想到,那個女人還這么有心計,竟然知道來找洲亞!“洲亞,我對你說,那個女人就是害得我們一家不得安生的蘇顏。你爸去世時,不是說資產(chǎn)子女平分嗎?你爸說的那個‘女’就是那個女人和你爸的孩子。她們——”“原來就是她們。那她是來要回那一半資產(chǎn)的嗎?給她們不就行了?”淡淡的語氣,不變的表情,看不出男人此時任何的心思。“可是那資產(chǎn)是我賴氏的根基,我怎么能這么容易就便宜了她們?”賴雪兒實在搞不懂,方洲亞這態(tài)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早在律師宣布遺囑的時候,得知財產(chǎn)平分,兒子就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迫于除賴雪兒夫婦之外,誰也不知道這方列其他的孩子到底在哪里,而賴雪兒更不會糊涂到把那對“可惡母女”說出來。所以,在沒找到那所謂的“其他孩子”之前,方列所有的資產(chǎn),還是暫歸方洲亞所有。可但凡是業(yè)內(nèi)人士都知道,方列的兒子——方洲亞,早已在美國自立門戶。對于方列所留下的遺產(chǎn),更是不聞不問。只是迫于母親的要求,才把自己父親留下的公司接手下來。“既然爸去世時都這樣說了,那就給她們吧!再說當(dāng)初的賴氏根基早就慘敗,要不是我爸一直在苦苦支撐,它是不可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資產(chǎn)中的一半給她們,也很正常。”依舊是淡淡的,但不容辯駁的語氣。“洲亞,你怎么可以這樣想呢?那個女人把我們家害得這么慘,我沒讓她百倍千倍地還回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要我大方地把一半資產(chǎn)分給她們,我就是死了,也絕不會答應(yīng)。”“媽,那件事不是早已經(jīng)過去了嗎?再說她們又沒有真做什么對不起您的事,您又何必這樣做呢?爸的遺囑上都已經(jīng)寫得清清楚楚,再做這些不必要的事情,難道您覺得這對得起我爸嗎?”方洲亞再次抬起細(xì)長的手指,加重力度,使勁揉了幾下自己又開始微微犯疼的太陽xue。不知為何,方洲亞感覺最近自己的脾氣,開始變得越來越暴躁。而且,頭部的神經(jīng),還時不時地犯著微微刺痛??磥?,事務(wù)多了,終歸還是不好……“洲亞,你是我的兒子,這種事,你不是應(yīng)該站在mama這邊的嗎?”賴雪兒見兒子已經(jīng)開始顯現(xiàn)出輕微不耐,火氣也開始上來了。“媽,您現(xiàn)在需要冷靜,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您先上樓休息一下吧。”感覺自己的頭部神經(jīng)越來越疼,方洲亞不得不中斷兩人之間的談話。“洲亞,mama也是為了——”正在怒火邊緣的賴雪兒,自然是沒有注意到方洲亞隱匿的情況。只當(dāng)是兒子已經(jīng)不耐煩,在催促自己離開。“媽,我也需要休息的。”“……好吧,洲亞,那你早點休息吧。mama先上樓去了?!?/br>再怎么狠心,賴雪兒也不會不管自己兒子的心情和健康。只好聽從方洲亞的安排,先上樓休息。待賴雪兒走后,方洲亞頭部的疼痛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從沙發(fā)上起身,松了松自己的上衣領(lǐng)口,待平穩(wěn)了自己的呼吸后,便踏著穩(wěn)重的步伐,朝樓上走去。毀盡樓上主臥室內(nèi),只見正中央的大床下方,整齊地擺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而這雙拖鞋的主人,正窩成一小團(tuán),蜷縮在床上輕薄的被子下。心事重重的寧寧,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安然入睡。當(dāng)他感覺到原本清冷的空氣,正被一股沉穩(wěn)的令人安心的氣息所慢慢代替,寧寧的心中就已經(jīng)明了,這是方洲亞走進(jìn)來了。即使,他的腳步……是故意放緩放輕的……察覺到被寧寧卷在身上的薄被,輕微地顫抖一下,方洲亞暗自嘆了一口氣。只是聽那低低的嘆息聲,夾雜著更多的,則是無奈。順著床沿坐在厚實的床邊,方洲亞俯下頭來,緩緩靠近蜷縮在薄被中的寧寧。大手輕易地拿開覆在寧寧頭上的薄被,黑眸注視著正側(cè)頭閉眼假寐的男生,目光專注而溫柔。揉了揉寧寧稍微凌亂的短發(fā),看著男孩漸漸泛紅的臉頰,黑眸頓時一暗,接著便在寧寧的側(cè)臉上,灑下無數(shù)濕熱的輕吻。吻到唇角處,方洲亞似乎變得更加興奮,溫?zé)岬拇巾樦鴮帉庢玫拇骄€,在他的唇上反復(fù)流連。兩人嘴唇相觸,不知不覺間,兩個濕滑的舌頭,開始緊密地交纏在一起,看似有點難舍難分的架勢。直到寧寧感覺自己的唇齒都被方洲亞舔得發(fā)疼發(fā)麻,疼痛的聲音無意間溢了出來,方洲亞這才戀戀不舍地轉(zhuǎn)移地方。伸出舌尖,用牙齒輕咬著寧寧紅透的耳垂,方洲亞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而被方洲亞壓在身下的寧寧,則失神地微啟著紅潤的唇瓣,嘴角還殘留著一點兩人混合的唾液。不知何時,眼眶已經(jīng)微微泛紅,淚眼朦朧地看著對方,然后略顯孩子氣地吸了吸鼻子,把頭別向一邊,賭氣似的,就是不看壓在自己上方的方洲亞。伸出細(xì)長的手指,方洲亞微微抬起頭,動作溫柔地?fù)嵘蠈帉幍膫?cè)臉,細(xì)細(xì)地摩挲著。那動作,就像在安撫一只正在鬧脾氣的波斯貓。手指摩挲了有兩三分鐘,方洲亞卻突然悶笑出聲。聽著上方溫柔男人的笑聲,寧寧好奇地側(cè)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