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和第二種人格的你戀愛、重生未來樂師、[全職高手]論核桃的重要性、帝王的娛樂圈征途、娛樂圈熱搜、突然莫名其妙的竹馬、[綜]怪盜·怪盜、種田之歸鄉(xiāng)人、重生之爭命、重生八十年代記事
必叫對方皮開rou綻,不死先去半條命,卻是好險惡的兵器!他輕輕摩挲著鞭身,依稀產(chǎn)生了種錯覺,仿佛掌心下是一具美人嬌軀,正在他的撫摸下慵懶低吟。他砰然心動,抬頭極認(rèn)真地對阿墨說:“它不僅僅是條鞭?!?/br>阿墨點頭:“此鞭有靈,莫要將它當(dāng)普通武器使用,好好蘊(yùn)養(yǎng)其中的器靈吧。來,讓我看看你的鞭力?!?/br>左景年運功吐勁,鞭梢在空中一抖。隨著一聲輕而細(xì)的嘶鳴聲響起,十步開外的一塊千斤巨石竟從中開裂,縫深近尺。阿墨微微頷首,“發(fā)揮出百分之一的物力了。”“百分之一?”左景年皺眉看著自己的雙手。“別忘了它是靈器,須得以法御之,方能發(fā)揮出真正的威力。對了,不妨為它取個名字?!?/br>“名字?我最不擅長取名了……”左景年沉吟半晌,無奈道,“既然是蛇骨所煉,又色澤如玉,就叫骨玉鞭?”阿墨撲哧一笑:“你這人太沒情趣,完全是木頭一塊!罷了,你說骨玉便叫骨玉。”他走到巨石旁,拍了拍那條鬼斧神工似的裂縫,“這個標(biāo)記不錯,就藏在下面吧,日后記得來取。以我如今之力,只能為你煉制一器,其余材料也留在此處。等你學(xué)會煉器之法,將來也可自行煉制?!?/br>左景年見他面上微露倦容,心疼道:“一鞭足矣!早知煉器如此傷神,我就不讓你做了?!?/br>阿墨搖頭,神色有些黯淡,“并非煉器之故,是我自身魂魄有傷……這條鞭是我送你的禮物,權(quán)作贈別?!?/br>左景年大驚:“你要走?去哪兒?”阿墨望著他,目光柔和恬靜,“你我夢中機(jī)緣已盡,這是我們最后一夜夢境相會?!?/br>左景年心緒紊亂,腦中一片空白,“機(jī)緣已盡,什么機(jī)緣已盡……你不想再見到我了么?阿墨,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事把你惹惱了,我給你賠罪,隨你怎么處置都行……”阿墨淡淡地笑起來,夜嵐山風(fēng)吹得他的朱衣長袖如行云流水一般。清寒月華中,他輕聲道:“聚散皆緣循因果,會者定離勿懷憂。”左景年拋開手中骨玉鞭,沖過去一把抱緊他:“阿墨,你別走!”卻不想蘧然一震,仿佛從高處墜落,睜眼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從床榻上滾落下來。他呆愣愣地坐在冰冷地面上,喃喃道:“聚散皆緣循因果,會者定離勿懷憂……阿墨,你我今后再不能見面了么?我不信!”他起身匆匆躺回床榻,閉眼強(qiáng)制自己入眠,卻思緒紛沓,再難安枕。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后,他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睜眼時窗外已晨光熹微。十五年來第一次,入睡后無夢可做。他悵然坐起,想起那個朱衣少年,胸口鈍痛不已。“阿墨,阿墨……”他將這兩字在齒間輾轉(zhuǎn)反側(cè),似乎只有如此疼痛才能略為減輕。怔坐許久之后,他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夢中機(jī)緣已盡,那么夢外呢?阿墨,你言外之意,可是我們終有一日能在現(xiàn)世相逢?”一念及此,他臉色稍霽,心底默默禱告:上天明鑒,我左景年在此發(fā)愿,此生如能再遇阿墨,哪怕折福折壽,付出多大代價也心甘情愿!第8章因血脈怨失圣眷,尋愛寵怒闖禁宮天色已大亮,窗外園鳥啁啾,慧妃賀氏坐在銅鏡前,由宮女伺候著梳妝打扮。鏡中映出一張年輕嬌艷的花容,卻是黛眉緊蹙、怏然不樂。宮女已為她換過三四種妝容,可無論如何妝扮都不順?biāo)囊狻?/br>煩躁與怒意逐漸在臉上堆積,慧妃猛地扯下發(fā)髻上的鳳翅金步搖,狠狠摔在地上,厲聲叱道:“你這梳的什么頭!老氣橫秋,讓人瞧著心里添堵!難怪皇上昨夜沒有留幸,你這賤婢是不是收了哪宮的好處,存心給我壞事?”宮女又驚又懼,撲通一聲跪下叩頭求饒:“打死奴婢不敢!娘娘饒了奴婢吧!”她越是哭求,慧妃就越是心煩,抓起桌面一個白瓷胭脂盒,揚手就往她頭上砸去。那宮女眼睜睜看盒子飛來,來不及也不敢躲避,頓時在脆響聲中血流滿面。“來人!把她拖出去,掌嘴四十!”立刻有兩名小太監(jiān)應(yīng)聲而入,將那哭到全身顫抖的宮女叉走。慧妃聽著殿外行刑時的哀叫聲,怒氣慢慢消退,起伏的雙肩也平靜下來,攏了攏鬢角的垂發(fā),頭也不回地喚道:“杳兒,你過來?!?/br>站在帷幔邊上另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宮女恭謹(jǐn)?shù)厣锨埃骸澳锬镉泻畏愿???/br>“你覺得方才香雪梳的發(fā)髻好看么?”慧妃沉著臉地問。杳兒如同小鹿般柔順而輕快地說:“什么發(fā)髻梳在娘娘頭上都好看。高有高的好看,低有低的好看,有的像花,有的像云……哎,奴婢不會說話,反正就跟進(jìn)了瀟湘殿一樣,眼睛都看花了!”瀟湘殿是玄魚觀的后殿之一,供奉了十八尊女仙雕像,曾去過皇家道觀祈福的慧妃如何不知,聽了這話,臉色略有好轉(zhuǎn),又問:“那你倒說說,皇上為何不留宿本宮,深夜還要移駕御書房?”杳兒一脈天真地答:“皇上心里怎么想奴婢可不敢亂猜。倘若一定要猜的話……皇上昨夜準(zhǔn)是奏折尚未批完,擔(dān)心今日那些言官又要啰啰嗦嗦地上諫,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書房用功去了?!?/br>慧妃霽顏一笑,“你這憨丫頭,就長了張直來直去的嘴,偏偏說話總那么中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那些跟我說話時畏畏縮縮連頭都不敢抬,一口一個‘恕罪、饒命’的奴婢,活像我是只母老虎要吃了他們似的,叫人看了就來氣!”她朝摔在地上的鳳翅金步搖隨意拂了拂衣袖:“那個就賞你了。過來為我梳頭?!?/br>“多謝娘娘!”杳兒喜笑顏開地拾起金釵,一副如獲至寶不知該揣在哪里的模樣,最后鄭重地放進(jìn)胸口,走過來拿起牙梳。慧妃睨著她笑罵:“也不怕戳著,傻丫頭?!?/br>從門外進(jìn)來一大團(tuán)圓滾滾的白絨球,旁若無人地踱到慧妃腳邊,敷衍似的嗚嚕了兩聲。正是那只備受慧妃寵愛的滾雪玉獅子,這會兒被它的主人彎腰抱起,放在腿上不斷撫摸。“聽說最后是在清曜殿找著的?怎么會跑去那種荒僻地方,蹭得臟兮兮,毛也掉了不少……是哪個奴婢這么不中用,連只貓兒都看不??!”慧妃心疼地摸著愛貓。“照料玉獅子的,哦,是寄奴。”“傳她過來!”“聽管事太監(jiān)說,昨日她被罰去浣衣局了,聽說是皇上親口下的旨。等我給娘娘梳好頭,就去浣衣局傳她?!辫脙捍稹?/br>慧妃手上一頓:“一個宮婢,也值得圣上親諭?”她慢慢皺起眉,目露寒光,“我就說皇上昨夜怎么過問起后宮貓狗失蹤之事,原來是這個賤婢亂嚼舌頭!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