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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地梭。于掌心轉(zhuǎn)動此梭,將起到縮地成寸、一步百丈之效,且在邁步時身形虛隱,不被凡人rou眼所見。星羅迷幛。由法器二十八星宿令旗改制,迎敵時祭出此幛,可引星宿之力編織成羅網(wǎng),捆縛對方后使之陷入昏睡。對方修為越低,昏睡時間越長,對地仙及以上修為效果微薄。將這兩件靈器往袖中一揣,印云墨對猶自沉浸在煉器玄妙中的微一的弟子們吩咐道:“你們先回道觀,記住,無論是誰盤問起來,哪怕是當朝皇帝,也只說與我討論道術(shù),萬萬不可提及靈器及妙用,聽明白了么?”眾弟子稽首道:“謹遵隱師祖法諭。”當夜,印云墨緊閉房門,將已注滿靈力的寸地梭置于掌心轉(zhuǎn)動,同時腳下邁出一步。光影迷離,他的身形如漣漪般蕩漾著,迅速淡化消失。抬出的左腳落地時,他從虛空中顯形,出現(xiàn)在院墻之外的巷子中。一百二十五丈,縮地效果比料想的還要好些,如此再十余步,只需邁步時選好偏僻無人的落足點,便可避人耳目地到達目的地。他緊接著邁出右腳,身形再次消失在虛空中。片刻之后,東面城墻邊的摩天樓,一道雪青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越過樓底鎮(zhèn)守的兵卒,出現(xiàn)在四面開敞、圍欄環(huán)繞的高閣之上。印云墨收回寸地梭,摸了摸袖中的星羅迷幛,深吸口氣后,開始就地打坐入定。他雖使不出任何法術(shù),有些神通卻如魂魄中自帶的一般信手拈來,除了未卜先知之外,還能自由出入眾生夢境。他相信,哪怕淪為鬼怪語言不通,只需夢境中的一個提示,他的暄兒也能心領(lǐng)神會,故地重返。第72章心驚膽戰(zhàn)高閣上,情非得已囚牢中一條膚色黛黑、指尖鋒利的手臂,從后方伸過來勒住胸膛,印云墨驀地睜開雙眼?!瓣褍骸彼鹨恢皇?,握住橫在胸口的手臂,同時感覺對方湊到他肩膀的傷口處嗅了嗅,隨即被藥膏熏得打了個噴嚏。原本凝重的心情不知怎的竟松懈下來,印云墨另一只手伸向后方,抱住對方的后頸揉搓著凌亂的頭發(fā),嘴角邊泛起些微笑意:“你記起我了,是不是?雖然你如今不會說話,也沒有人類的神智,但你依然記得我的聲音和氣味。”羅剎用喉嚨里一連串低沉的咕嚕聲回應了他。印云墨并未轉(zhuǎn)頭看他,而是向后方反著手,又撫摸了一會兒,嘆息道:“羅剎吃人,正如人吃牛羊雞鴨。然而我是人,站在這個立場,就無法眼睜睜看你獵食我的同類?!?/br>羅剎將頭探到他另一側(cè)肩膀上,磨蹭良久,滴下的涎水打濕了衣料,最終還是沒有下口。他將另一只手上拎的東西拖過來,擺在印云墨的身前——那是一個不省人事的少年,胸口微微起伏著,似乎還有生氣。印云墨一怔。羅剎將昏迷的少年往他面前又推了推,仿佛在示意:給你的。印云墨茫然搖頭。羅剎轉(zhuǎn)到他身側(cè),齜起牙,做了個咬合的動作:吃。印云墨扶額,再次幽然長嘆:“心意領(lǐng)了,但我不吃人。我不吃,也不希望你吃,把這孩子送回去吧?!?/br>羅剎爆發(fā)出一陣尖銳而森然的嘶叫,顯然惱火極了,用爪尖在堅硬密實的青磚地面上撓出道道深痕,火花四濺。印云墨堅定地搖頭:“你這一爪子撓在我身上,我也不吃。”羅剎警告似的厲吼幾聲,見印云墨依然一臉峻拒,毫無軟化的余地,十分沮喪地垂下了那顆綠發(fā)紅眼的猙獰頭顱,一把抓住昏迷少年的衣襟,躍出高閣。印云墨望著他的身影在屋脊上彈了一下,如疾風般消失,不知他是真把人還回去,還是拖去其他地方享用了,不禁又懊惱自己方才不夠果決,沒有及時出手。星羅迷幛……哪怕只能困住他片刻功夫,也夠自己使用寸地梭將他帶回府邸,囚禁在特別打制的、貼滿鎮(zhèn)邪符咒的牢籠中。他在原地等了片刻,正準備離開再尋機會,一陣陰風掠過,羅剎又回來了,將手里拎的重物扔在他面前。這回是一頭成年野鹿,脖頸上有個大血口子,腦袋軟垂著,顯然已經(jīng)斷氣。羅剎舔了舔嘴邊血跡,朝印云墨挑釁似的齜了齜牙。印云墨登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不肯吃人,就吃鹿。這次別想叫我放回去,我把它血都喝干了!他不禁失笑,同時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與憂亂,下定的決心又動搖起來。羅剎盯著他肩上傷口處,一把將鹿尸撕成兩片,執(zhí)著地遞過去。這股執(zhí)著既血腥野蠻而又單純熾烈,印云墨眼眶一陣發(fā)熱,忍不住伸手握住羅剎粗壯的胳膊:“跟我走吧,暄兒,先離開京城找一處藏身地,我定會設法讓你重新變回人?!?/br>羅剎似乎并未聽懂,把視線移到他主動接觸自己的手掌上,從喉嚨里發(fā)出激動的嘶聲,低下頭順著他的手腕一路嗅到頸窩,隨即將他撲倒在地。印云墨還未來得及反應,便頭重腳輕地向后栽倒,幸虧對方用一條手臂托著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曲臂支撐著地面,若是被這遠超過常人大小的身軀壓實,少不得筋斷骨折。上方的黑影覆蓋、包裹著他,將他禁錮在一個帶著血腥味的懷抱間,印云墨愕然地睜著眼,腦中一片空白。羅剎低頭嗅著他的胸口,用利齒不耐煩地撕咬前襟,同時在他身上用力磨蹭,顯得欣喜興奮又躁動不安。印云墨聞到鹿血熱烘烘的腥甜味兒,猛然醒悟過來:鹿血性熱壯陽,生飲極能催發(fā)情欲,凡人喝一碗便不勝藥力,一整頭鹿的血量,縱然是羅剎也燥熱難當。對方勃發(fā)的欲望,隔著衣物抵在他身上,堅硬得令人心驚rou跳,而更叫他悚然的是,那物與羅剎龐大的身軀相匹配,是凡人無論如何也承受不起的可怕尺寸。印云墨一面極力想要掙脫,一面莫名地想起在桐吾江邊鐘家借宿的那晚,印暄借著衣被單薄的由頭鉆進他的被窩里,也是這么一柱擎天、挨挨蹭蹭,他再三躲避后兩人一齊摔下了炕。可如今被緊緊圈禁,哪里還有躲避的余地?他頭皮發(fā)麻,連聲叫:“暄兒!印暄!使不得!你這是想要我命??!”羅剎雖不通人言,但也意識到懷中人的恐慌抗拒,煩躁地拿指尖一劃拉,瞬間將印云墨的綢褲撕個粉碎。他自身本就半裸,眼下更是撕扯得不著寸縷,漆黑兀立的那物本能地磨蹭戳弄,卻總不得其門而入。印云墨又驚又懼,別說時靈時不靈的神通了,就連身上帶的法寶也忘得一干二凈,險些哭出來:“印暄你你真要弄死我呀!”他一門心思地想從頭頂方向往外鉆,羅剎用墊在地面的那只手臂按住他的肩膀,強硬地不許他逃脫。兩相較勁間,印云墨絕望地感到并攏的雙腿間,擠進一根燙熱碩大的鐵杵,而對方仿佛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