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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終于按了發(fā)送鍵。 “呼——”結(jié)束了,簡耀內(nèi)心忐忑又期待。 生活還在繼續(xù),簡耀等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收到消息,心里不失落是假的,第二上午還有課,簡耀沒什么心思,科科估計也察覺到了,不過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不會再提那件事。下午五點的時候簡耀還要給小家伙補課,于是和科科吃完飯后就分別了。 簡耀坐在公交車上,看著路上的風景倒逆而行,心里越發(fā)難受,終于在下站的時候她躊躇了一會,還是拿起手機撥打了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喂——”電話終于接通,簡耀的心在那一刻上升到頂點,激動的跳動著,害怕又興奮。 “龐行楷,我叫簡耀,我喜歡你八年了,從初中就開始了,我不知道你昨天有沒有收到我的消息,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打電話過來確定,我想聽你親口說,如果你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那祝福你們,今天這個電話就忘了吧,如果沒有的話,我……我想要追你?!眲傞_始說話聲音劇烈的顫抖著,后開話說開了簡耀就慢慢釋懷了,反正都已經(jīng)說了。 “……”電話那頭半天的都沒聲音,簡耀懷疑難道自己打錯了,可是不會啊,他的手機號是存在聯(lián)系人里的啊。 “我想,你應該打錯電話了,我不認識你所說的那個人?!彪娫捘穷^終于傳出一個充滿磁性而優(yōu)雅的年輕男聲證實了簡耀的想法。 “啊……”簡耀終于反應過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打錯了……謝謝?!笔裁窗。揖烤拐f了什么啊,簡耀懊惱的匆匆掛斷電話,還說謝謝,謝個毛呀,謝謝他的傾聽嗎,也不知道打斷她。 “啊——”簡耀沖著空無一人的云山別墅街道大喊一聲,“丟臉死了,討厭?!甭曇趔@飛一群正站在路旁一排法國梧桐樹上棲息的麻雀,附近一棟白色的別墅二樓,一個年輕男人手上正拿著電話,靜靜的看著在街道上走路的簡耀以及她的懊惱聲。 緣分真的很奇妙,這點簡耀以后才會充滿感受到。 已經(jīng)快到小家伙的家門口了,簡耀一路腦補著走過來,也沒心思再去想那通電話了。 “老師——”JIM的早就在家門口等著,傭人在他身邊站著。 “嗯,這么喜歡我,要是課程結(jié)束了怎么辦?”簡耀摸摸他的頭。 “我會跟MOM說的,我要你一直教我。” “好了,進去吧?!苯裉焓切瞧谝唬琂IM的爸爸mama都去上班了,也是最忙碌的一天,他們肯定要加班,所以簡耀要跟平時一樣家教完了之后要陪一下JIM。小家伙也剛放學不久,所以學習還明顯不在狀態(tài),簡耀也不急,慢慢引導他。 “I don't want to learn ese ,why is it so hard”JIM終于崩潰了,不僅漢子難寫,漢字還有很多意思,比如老師今天讓他“越……越……”造句,他造了一個“我越來越不想學漢語。”老師說他錯了,這個越來越并不是老師說的那個越來越的意思,JIM已經(jīng)完全暈了。 “那我們放松一下好嗎?”簡耀打算讓他休息一會,學漢語急不得。 “好。”JIM頓時眉開眼笑。 家教的兩小時很快,外面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簡耀看了下手機,已經(jīng)晚上七點左右了,然后又陪著JIM玩了一會飛行棋,在他家吃飯,順便哄他吃飯,洗澡,睡覺,她已經(jīng)完全精疲力竭了,小孩子精力就是旺盛。 8:30,JIM的爸爸mama回來了,感謝了簡耀,然后提出把簡耀送回學校,簡耀心里還有一樁事情沒完成于是婉拒。JIM的爸爸mama也不好強求,于是將她送出門外。 “這姑娘挺不錯的。”JIM的爸爸是一家投資公司的高級CEO,他覺得她看人的目光不會錯。 “嗯,品質(zhì)挺好的,機靈而且能說會道。”JIM的mama贊成的看著簡耀離開的背影。 云山別墅馬路兩旁的路燈已經(jīng)全開了,溫暖昏黃的燈光柔柔的撒在路上將簡耀的影子拉得很長。簡耀拿著手機糾結(jié),她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她的信息根本就是發(fā)錯號碼了,難怪沒有回應。 簡耀又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喂,科科,我原來把龐行楷的號碼搞錯了?!焙喴穆曇艮抢?,“你幫我在你加入的那個金融管理社團問一下,然后發(fā)到我手機上,謝謝啦?!?/br>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你回來了嗎?” “嗯,正在路上,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了結(jié)掉,不然勇氣用掉了我又會縮回自己的殼里?!?/br> “嗯,我?guī)湍闳フ?,你等著啊?!?/br> “好?!焙喴米叩焦卉嚨恼九_,于是坐在椅子上等公交車,將手機放進包包里,又從包里掏出幾枚硬幣。 這個時候的公交車站臺真的是一個人也沒有,不過簡耀也習慣了,她偶爾也會自己乘車回去,在JIM的爸爸mama有事情的情況下,但是大部分JIM的mama都會開車送她回去,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畢竟不安全,雖然這里是富裕區(qū)也有監(jiān)控,但是公交車的站臺就不屬于云山別墅的部分了,不排除會有意外的發(fā)生。但簡耀覺得自己一向運氣很好。 簡耀無聊的四處張望,然后看見一輛黑色賓利車從東邊勻速開過來,JIM的mama開的也是這種車,簡耀心想著。 黑色賓利突然加速停在公交車站臺,簡耀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心里毛毛的,立刻站起來,朝著云山別墅的方向快速走去,但是黑色賓利再次啟動,簡耀聽見聲音,開始狂跑起來,但是人的速度怎么比得上車子。 簡耀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趕緊跑,“救命啊——” 賓利車的車門打開,一雙手猛然抓住正在奔跑的簡耀,然后使勁往車里拽。 “啊——”簡耀手里的硬幣掉下里,發(fā)出“叮咚”聲音。 簡耀被車子帶住,身體猛地撞上車門,那一刻簡耀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自己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是吳京拍攝的,電影開始有段獨白,香港每年都會有幾千人莫名其妙的消失,有的人被找到,但是已經(jīng)是尸體了,電影里那個孕婦絕望的臉深深的印在簡耀的腦海里。是的,是絕望和恐懼。 黑夜又恢復平靜,冰冷的路燈下面閃著兩枚孤零零的硬幣,提示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 一片白色手帕在簡耀被帶上車后也迅速蒙過來,簡耀裝模作樣的掙扎了幾下,屏住呼吸暈過去。感覺到手帕離開后,簡耀輕輕的呼氣。 “夜總會里什么樣的女人不好找,老大非要在路上綁,你說這幾率萬一找不到怎么辦?話說這個妞長得真不錯。”坐在簡耀身邊的一個黑衣人猛地掐住簡耀的臉,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