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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么坦然,這翻臉無情的小模樣,倒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 季老爺子笑著說:“逸庭,你大約有段時間沒有見到薇薇了吧,她這幾天都住在這里,薇薇有可多的粉條了?!?/br> 言語里都是驕傲。 季辭糾正人:“那不是粉條,是粉絲?!?/br> 老爺子說:“就你話多,這不成分都差不多了,而且薇薇還這么孝順,每天陪著我下棋?!?/br> 徐逸庭笑了下,“這很好啊,她的棋藝怎么樣?有時間我也想和她下一局?!?/br> 他倒是意外,沒想到對方會這個。 “她棋藝還可以的,和我比差了點兒,但是比一般人肯定好。你們吃完飯就可以切磋一下,平時也就你們兩個人陪著我下棋?!?/br> 徐逸庭看著夏幼薇,問:“可以嗎?” 夏幼薇唇角微微往上,“可以啊?!?/br> 一眾人吃完了晚餐,的在二樓的書房擺上了棋局。 季夫人送了茶點上來,眾人都站在旁邊圍觀,過年這幾天,本來就是卸下一切工作休息的時候,難得有空。 徐逸庭說:“你先來吧?!?/br> 執(zhí)黑先行的人更有優(yōu)勢,夏幼薇沒有和人客氣,“也好,小叔叔手下留情?!?/br> 兩個人倒是不急不慢,眾人對圍棋興趣不大,站了半個小時,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書房就只剩下兩個人,季老爺子也去休息了。 徐逸庭把白子落在了棋盤上,問:“我哪里惹到你了?” 夏幼薇笑著說:“小叔叔沒有地方得罪我,怎么會這么問。” “不誠實,這樣吧,如果這局我贏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可以?!?/br> 黑白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結(jié)果出來,夏幼薇輸了兩子半。 那些半途中離開的人,再一次湊了上來。 徐逸庭是圍棋的個中高手,季家的一眾人開始以為老爺子說夏幼薇棋藝不錯,是在故意抬高人,沒想到真的不錯。 下圍棋是件很費腦子的事情,這一局下了三個小時。 徐逸庭也很詫異,他本來想著讓著人一點,別十分鐘不到就結(jié)束了,最后這種想法完全行不通,他也認真了起來。 基本上用了全力,才取得了微弱的優(yōu)勢, 他心里也認為自己沒有贏,倒是不失望,反而有些高興。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九點,季夫人開口問:“逸庭你是下山,還是今天在這里?!?/br> 徐逸庭說:“我坐一會兒就走?!?/br> 夏幼薇站了起來說:“我輸了啊,這么久我也坐得累了,我去活動一下,去喂魚?!?/br> 她自從來到了這里,魚塘就被承包了,每天早晚一次。 看著人離開,徐逸庭說:“我想到有件事忘記問她。” 季辭說:“完了,以前有個老爺子就算了,不會兩個人以后都拉著夏幼薇下棋吧,我就奇怪了,不是說在偏遠的小鎮(zhèn)上長大的,這什么都會啊。” 季夫人說:“那是薇薇上進聰明,你以為像是你這樣?!?/br> 季辭被懟了一句,不說話了。 看著徐逸庭離開的背影,季夫人總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徐逸庭對夏幼薇的態(tài)度,會不會太積極了一些。 夏幼薇聽見了腳步聲,沒有回過頭的問:“問吧,什么事情?” 徐逸庭說:“你為什么要故意躲開我?我哪里做錯了?” 夏幼薇她把魚食盡數(shù)的拋撒了出去,一瞬間,池塘里的魚都聚攏起來搶食,黑壓壓的一片 “我沒有故意躲開你,你有要忙的事情,我也有我的工作,沒有交集當然見不到了,你想多了。” 徐逸庭說:“你討厭我?” 夏幼薇說:“我當然沒有討厭你,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愁?!?/br> 回答的相當?shù)姆笱堋?/br> 她繼續(xù)去看魚塘里的魚,笑著說:“你看看這池里面的魚,看起來自由愜意,卻其實被困在一定范圍內(nèi),就像是人一樣,看起來隨時都是自由,但是卻無時無刻都有枷鎖。” 當你認為自己是一切的主人,也許才是真正的奴隸。 徐逸庭有些意外的看著人:“夏幼薇?!?/br> 夏幼薇笑容燦爛,又說:“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隨口的感嘆?!?/br> 恢復了往日的沒心沒肺。 她想個下,如果長成對方這樣,事業(yè)有成,大概就什么憂愁都沒有了。 夏幼薇不再看人,轉(zhuǎn)身往客廳里走。 夏幼薇不會鋼琴小提琴,不過當初跟著個流浪的藝人學了二胡。 基本靠著自己瞎捉摸。看起來只有幾根弦,應該很簡單的玩意,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讓拉出來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鋸木頭。 不過從前的夏幼薇倒是會,她已經(jīng)練習了幾個月,這會兒好歹她也能湊合的拉出完整的曲子。 夏幼薇當然不是閑著沒事,以后在綜藝節(jié)目表演才藝的環(huán)節(jié),別人都玩西洋樂器,她拉二胡多牛掰。 讓人耳目一新。 徐逸庭聽到了二胡的聲音,輕快的語調(diào),一點不悲涼。 他停下車窗,抬頭就看到了人,夏幼薇坐在那里,只是中間隔著樹木看不太清楚,綽約的一個人影。 音樂停止,坐在陽臺的人走了,徐逸庭才回過神。 他的心里不是很舒服。 對方在自己這里,烙印的痕跡比預計的還深,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 大年三十的晚上,季辭拉著夏幼薇去放煙火。 這里不是市區(qū),所以管制沒有那么嚴,其他的人嫌天氣太冷,都只站在陽臺看著,只要他們兩跑到了院子里。 季辭是想讓人看著自己放,沒想到夏幼薇接過了打火機,說要自己去點。 煙火上升到了最高處綻放,照亮了周圍,脆弱卻美麗。 季辭轉(zhuǎn)過臉問:“你膽子這么大,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稍微有那么一點像個女的?!?/br> 夏幼薇沒有理會對方,雙手合十許愿。 季辭瞪大了眼睛,“我說你是不是傻啊,這特么是煙火,又不是生日蠟燭?!?/br> 夏幼薇問:“難道對著生日蠟燭許愿就能夠達成嗎?” 季辭怔了怔,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夏幼薇笑了下,她是對自己許愿,因為如果有神靈的話大概也聽不到她的話。 許下愿望,是在心里定了一個目標。 有了目標后總是會態(tài)度變得更積極起來。 她也不需要神靈的眷顧,自己會努力達成。 零點一過,新的一年開始了,手機都是群發(fā)的祝福短信,這已經(jīng)變成了個形式。 —— 正月,季家有很多拜訪的人,她也都陪著老爺子的身邊,客人對夏幼薇倒是不陌生。 徐逸庭是初三那天來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