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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突破金丹,而寐國的煉心宗宗主就是元嬰修士,修為深不可測,這也導(dǎo)致哪怕他們宗門人蠻橫無理依舊沒人敢上門指責(zé)。可宮案仇卻不是體修,用法寶多而且還是劍修,想來應(yīng)該不是煉心宗出來的,他們那門派也是奇葩,只收修習(xí)體修之人。如果連他實力都不知道,那該如何預(yù)防?“宮案仇你是別指望能殺了他,”紙人不甘心被忽略,蹦噠著跳上了書本,插著腰喊道?!澳阋墙鉀Q了他說不定他身后的勢力會讓你尸骨無存?!?/br>原幸年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開口,“我上一世直接被他殺死了還不夠慘?”紙人一哽,可又不能直接跟他說劇情,憋著嘴坐在了書上。“總之你不能殺了他,要是劇情完全變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肯定會出面調(diào)解的?!奔埲瞬环判牡挠终f。“放心吧,以我的實力哪里能殺死他?!彼幌M軌驈倪@種該死的命運逃脫出來而已,和父母平靜無憂的過完這一生就好了,其他的他已經(jīng)無所求了。原幸年說完將紙人放到了床上,自己又是翻下了一頁。說來他的“男神”主角光芒真是耀眼的讓人過分,哪里像文案說的是一個平凡的內(nèi)門弟子。原幸年擰著眉苦大仇深的想,從一開始的天靈根無人可比,天門宗宗派測試又是一帆風(fēng)順,直接成了宗主的親傳弟子。在試煉中又遇到了兩個強悍實力不可測的修士說要保護(hù)他,還有他這個傻兮兮自以為遇到了心中摯愛的蠢貨說要娶他。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回首,原幸年咬牙兩只手交握著才不至于忍不住把書給撕了。如果他這個時候把主角給殺……殺字剛從他腦海里蹦出來,原幸年就覺得頭痛欲裂,忍不住雙手抱頭蜷縮在了一起。“……連想法都不能想嗎……”原幸年將那個想法拋出腦后他的頭馬上就不疼了,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這特么主角光環(huán)也太可怕了。“我跟你說,你是別有那種殺死主角的想法?!奔埲嘶斡浦p腿,小心翼翼的警告道。“呵,你怎么就覺得我會有這種逆天的想法?”原幸年瞇起眼睛,無語的看向紙人。紙人聳聳肩,“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做傻事嗎!你千萬別有這種荒唐的想法?!?/br>原幸年撇撇嘴,他上一世也不過活了十七年,雖然嘴上老是威脅,可他不會真做出隨意殺人的事情。只是五命的威脅讓他心情煩憂,如果不是三天后第一命就要發(fā)生,他覺得自己可能就這么崩潰也說不一定。上天還真是不公平。原幸年瘦小的身體躺倒在床上,一把手將發(fā)呆的紙人扯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莫名的戳了戳紙人的腦袋。“你干嘛呢?”發(fā)呆被打擾,紙人不耐的揮揮手。“你這是魂魄附在紙張上還是這是你的本體?”原幸年懶洋洋的,又戳了下紙人的腦袋。他在想他會不會把紙人腦袋給戳穿了。“當(dāng)然不是我的本體了!誰的身體會是紙?。。 北淮恋絺氖?,紙人失落又憤怒,在這張破紙上它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虧它還信誓旦旦說要保護(hù)原幸年呢,這樣如何做得到。只是這個可憐的家伙現(xiàn)在都還沒有煉氣一層。原幸年悶笑,忍不住又點了下紙人小腦袋,“可憐啊,我們簡直就是同病相憐啊?!?/br>紙人垮了一張臉,心里憤憤,它怎么就還讓原幸年同情了呢。“你要是突破金丹,我的限制也沒了,自然可以變回原身?!奔埲苏f。“可第二命我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到時候到凝脈都要天賦異稟才行,何況金丹?!痹夷暧挠牡恼f,繼而調(diào)侃道,“看來我是要等個幾百年才能看到你的金身了。”“有我還擔(dān)心什么?。 奔埲宋兆?,大聲喊道,似是想要給原幸年加油打氣。原幸年轉(zhuǎn)了個身,摸了摸紙人的腦袋,復(fù)又戲弄道,“你啊……我還是不要抱太大期望比較好?!?/br>紙人默默掩面,如果是他真身肯定不會被這么小瞧??扇绻夷隂]有到金丹它根本解不開封印,也是無濟(jì)于事。這么想起來……它還真的沒什么作用。“不能改變劇情,是不是我還是會在第二命遇到主角?”原幸年喃喃自語,摸著脖子上的項鏈陷入了沉思。他記得,天門宗再過幾日會來他們村里收弟子,那時他因為發(fā)燒還未好也就錯過了這一次的招收。主角具有無人能比的運氣和光環(huán),他是不是可以趁那時進(jìn)入天門宗接近主角,說不定可以得到什么機遇?原幸年坐起來,不管如何他現(xiàn)在必須先突破煉氣第一層,等過了第一命再考慮是否要進(jìn)去天門宗。沉沉閉上眼睛,原幸年開始吸取天地精華來修煉自己的身體與血脈。第6章第一命(一)原幸年上一世其實資質(zhì)就不錯,單水靈根又聰慧,只不過起步晚又加上修煉不勤快,因而埋汰了。這一世他提早了六年,又有父親丹藥所助,原幸年相信他定可以早早突破筑基,向凝脈沖擊。心里想法一轉(zhuǎn)即逝,接近黎明的時候,原幸年緩緩睜開眼睛,汗水都浸透了他的衣裳。紙人早早就抵不住困意,趴在枕頭上呼呼大睡。說來確實不能一直將紙人放在懷里,萬一真的忘記了把它憋死了那他也要欲哭無淚了。只不過這一世他才剛起步,除了拿到的那莫名其妙的珠子也就只有脖子上的項鏈了??伤@兩個玩意都不知道怎么用,看來只能讓紙人再忍耐辛苦一下了。房屋外公雞已經(jīng)在不遺余力的鳴叫起來,原幸年全身難受,干脆走出屋外想去洗一把臉。原氏正在不遠(yuǎn)處喂雞,看到幸年走出來,微微一笑,“阿年,今天起來的這么早?”“母親?!痹夷晷睦镆贿欤弦皇滥赣H就極其疼愛他,三年后的悲劇他絕對不會再讓它發(fā)生!所以他這一世一定要勤奮修煉,這樣才有實力保護(hù)父母。“你這孩子,晚上沒睡好?”原氏放下手中的籃子,蹲下身來摸了摸原幸年的臉,一臉擔(dān)憂的開口。原幸年連忙搖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沒有啊,話說母親今日帶我去城鎮(zhèn)玩嗎?”上一世他就是在和原氏從城鎮(zhèn)回來就開始發(fā)燒,三天不眠不休的照顧才好,只是他根本記不得在城鎮(zhèn)里遇到過什么人,這次一定要好好查清楚,要不然自己一條小命就保不住了。“等吃了早飯我就帶你去?!痹厦夷甑念^,站起來,“你先去洗漱,再把你爹給叫醒?!?/br>原幸年“嗯”了聲,去了井邊打了一盆水。手伸進(jìn)盆子里面的時候,他心神一動緩緩運用著體內(nèi)的靈力探測到水里面,感受到水慢慢凝固起來,最下面已經(jīng)形成了一層薄霜。“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