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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下意識放出一個小劍模樣的雨刺朝君政臉沖過去。君政不動,雨刺就劃過他的臉留下一道血痕,更深處皮rou都要翻出來。“你……”原幸年沒脾氣了,他從乾坤袋里拿出療傷藥,小心的給君政涂抹上傷藥。他上完藥,拉遠了距離看君政臉上止了血。“師兄,我話說的很清楚了,你為什么就不明白呢?”原幸年好聲好氣的說道。君政輕聲說道,“這是第一件事,你忘了嗎?”原幸年十分無奈,他重新坐回去,想了想又說道,“如果是以前的我……我想我會同意的。只可惜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我挺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本聊讼抡f道。“但你不喜歡我啊,而且你只不過現(xiàn)在覺得有趣罷了。以后呢?”原幸年心里痛卻還要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出來,他雙手抱胸淡淡說道,“以后你肯定會煩,況且……”況且他連自己第二命能不能過還是個問題。雖然他和宮案仇無冤無仇,可誰知道接下來的劇情會怎么又把兩人勾連起來。“況且什么?”“這樣如何,”原幸年沉吟,他說道,“如果四年后你還是找不到,我就同意如何?!?/br>君政挑眉,聲音低沉,“你不怕我找到?”原幸年只是笑,四年后就是紙人答應(yīng)的十年之約,那之后他的生死估計比現(xiàn)在還未知。也許他撐不過這四年呢。“師兄要是找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怕我嫉妒的會把他給殺了。”原幸年散漫的笑,眼里卻滿是認真。“我們這算是達成協(xié)定了?”原幸年攤手,無奈笑道,“算是吧?!?/br>第63章生死同赴(一)三天后,秘境再次開啟,可是原幸年卻沒等到趙沈他們出來。他巴巴張望著,結(jié)果一個修士都沒有從秘境出來。越等越心慌,原幸年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覺,想要沖進去卻一再被彈出來。他皺著眉頭看君政走過去,倒是沒有被彈出去卻依舊也進不去。“該死,這個秘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幸年焦躁起來,他實在是擔(dān)憂趙沈。出了一連串事情他幾乎無法冷靜下來。君政皺眉,他安慰道,“也許晚點他們就會出來了,你別太擔(dān)心?!?/br>“師兄那里面沒有你在意的人你當然不擔(dān)心?!痹夷暾f完就后悔了,他揉了揉鼻梁骨,滿懷歉意的看向一瞬間變了臉色的君政,“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君政側(cè)過臉看向森林的入口,那里有個身影慢慢清晰起來,竟然是之前跟隨華斂離開的宮案仇。原幸年也注意到,一時兩人之間無話。宮案仇突然回來是為了什么。“你們果然沒離開?!睂m案仇舒了口氣,他揮了揮袖子沾上的枝葉,焦急的說道,“我原本還在想要是在這里找不到你們就只能去天門宗了?!?/br>原幸年剛想開口,君政率先一步問道,“宮兄找我們有事?”“是這樣的,我們沒有還魂草的下落就暫時去了永和鎮(zhèn),結(jié)果今天阿斂在路上碰到一行為古怪的修士,他認出來是天門宗的,而且是之前進入秘境的。”宮案仇一口氣說道后面,又是喘息一聲,“他發(fā)現(xiàn)那修士失了魂魄,就只念叨著一個荷字,察覺蹊蹺。隨后我們還發(fā)現(xiàn)好幾個都是這樣。所以阿斂讓我過來這來看看?!?/br>君政皺緊了眉頭,“你們一共發(fā)現(xiàn)幾個人?”“七個。”“那也就是說還有5個沒有找到嗎?”君政低頭思慮了一會兒,“可以麻煩你帶我們過去嗎?”宮案仇點頭,“我來也是為了這事?!?/br>三人一路疾走,原幸年想問那七人當中可否有趙沈,又怕問到不好的消息干脆沉默的跟在了他們后面。他們走到一間客棧停下來,原幸年抬頭看到屋檐上有一截白色絲綢在飄動,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結(jié)果卻不小心撞到了正要往外走的掌柜。掌柜大概就比他高那么一點,中年男子長得有點胖,表情憨憨的。“抱歉。”原幸年歉意一笑,對著掌柜匆匆一拱手就連忙跟上了宮案仇他們的步伐。掌柜的直勾勾的盯著原幸年看了許久,直到原幸年的身影消失才又匆匆離開。宮案仇敲門。原幸年還在想著那個掌柜,他的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可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里面正排排站在七個天門宗弟子,原幸年一一掃過去,失望的沒有發(fā)現(xiàn)趙沈。他們看起來恢復(fù)了些神智,只是有的還在嘟囔著什么。“就是這些了嗎?”君政問道。華斂一邊點頭,一邊給那些失了神智的弟子施針。初步看來,這些人只不過是被嚇得一時失魂,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后果。“我先去告知宗主?!本D(zhuǎn)過身走出房門,又交代原幸年,“他們中有人清醒過來就問問他們在秘境中發(fā)生了什么?!?/br>原幸年想幫忙,奈何他不懂醫(yī)理。干坐了一會兒,他覺得里面的氣氛難受干脆也走了出去。沒想到又遇到之前不小心撞到的掌柜,他之前看掌柜還挺忙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快又回來了。“掌柜的,你們屋檐上的絲綢是習(xí)俗嗎?”原幸年閑來無事,干脆問起了他之前無意中看到的絲綢。掌柜胖乎乎的臉上露出可親的笑容,慢慢回道,“是我女兒,她離家了我擔(dān)心她找不到回來的路就掛了絲綢?!?/br>原幸年心想這方法古怪得很,不過面上微笑著點頭。又詢問了下最近有沒有看到什么形態(tài)怪異的穿著天門宗衣裳的修士,掌柜的說他都忙著客棧的事情基本都沒閑關(guān)心這些。謝過掌柜之后,原幸年雙手撐在二樓欄桿上看君政將傳音鳥方飛出去。他實在是無聊,干脆細細掃過一樓,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客棧的門檻很高,幾乎搞得不正常。而這樣,很容易讓來往的客人被絆倒。果然,走進來的一個客人沒注意就差點摔倒了。他惱羞成怒的和小二抱怨,被白面總是笑嘻嘻的小二無視了。原幸年覺得古怪,等君政上來,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別人的事我們少管?!本p描淡寫說完就略過他走進了房間。原幸年聳聳肩,跟在君政身后也走了進去。七人當中有一修為高的弟子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神智,他一清醒過來就大聲痛哭,無論原幸年怎么安慰都止不住。原幸年簡直都要無語了。等到那人哭夠了,原幸年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他本來心情就煩躁,哪里受得了那人那么哭。等他確認了里面再也沒傳出哭聲,他才急切的走了進去。那丟失的五個人當中,趙沈是不是有危險,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嗚嗚,”那人哽咽了下